接机的热搜撤下没多久。
#秦砚文茵茵领证#【爆】
#秦砚民政局#【热】
#京圈太子爷闪婚#【沸】
等七八个词条,火速爆上热搜。
每天都在想放假:【啊啊啊啊!泰裤辣!不愧是京圈太子爷啊!闷声干大事!结婚不同意,那就直接领证,一步到位。内娱真男人!】
我太难了:【真的吗?我不信。除非开直播。】
月亮不睡我不睡:【挖槽!这画质,狗仔牛啊!哥哥你勇敢飞,出事自己背~】
砚茵锁死:【随两百,记秦砚账上。】
茵茵的小宝贝:【太子爷一定要和姐姐久久啊~】
内鱼判官:【粉丝在这儿gC什么?秦砚从始至终就没下过车,领个屁的证啊!】
路人甲:【就是,估计家里还是不同意。】
瓜田里的猹:【那辆大g里坐的谁啊?怎么感觉在跟秦砚说话?】
内鱼侦探:【……话说,江栖今儿好像在民政局拍戏。】
茵茵的守护者:【怎么又扯江栖,我真的会谢。】
唯爱茵茵:【江栖脸可真大,就跟秦夫人见了一面,就开始天天捆绑秦砚了?】
全世界最好的清雪:【好不容易能攀上个高枝儿,江婊当然不肯放过啦。就是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当时热搜撤得有多快,秦砚摆明不想理她,她还觍着脸,上赶着,嫁不出去了是吗?】
十分钟不到,热搜全撤。
文茵茵的粉丝也快速行动。
#文茵茵试镜圣女#
#文茵茵清冷风绝了#
#文茵茵新剧官宣#
接连爬上热搜。
唯爱茵茵:【期待姐姐的新剧吧,圣女超帅的!】
守护瑶瑶一万年:【要脸不?文茵茵新剧跟圣女有半毛钱关系?别太离谱!】
茵茵的小贝壳:【哟哟哟,这是谁破防了呀?拿不到就拿不到,狗叫什么?有这功夫,不如多让你家主子背背台词,那一口塑普,我听着都想吐啊!】
思瑶今天进组了吗:【笑死,就文婊那资本硬捧的演技,也好意思上文导的戏,是等着去被骂的吗?】
茵宝的小甜心:【狠起来连自己主子都不放过?徐思瑶是怎么拿到最佳女主角的,忘了?】
徐思瑶の元气站姐:【行了。铺天盖地的营销,圣女真成你家的了?拿不到可就好笑了。】
两家粉丝撕得不可开交。
#烬中客#
#圣女#
相继被抬上热榜。
民政局的事,很快被遗忘。
*
接到老爷子电话,是在深夜。
裴渡搂着怀里哭到睡着的小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懒懒应着。
老爷子气到发火时,他正认真勾着小姑娘眼睫上,将落未落的泪珠。
在老爷子彻底恼怒前,漫不经心道:“知道,相亲嘛,我会去的。”
“那你身边的女人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好给我断干净!”
中气十足的声音,没得商量。
裴渡低低嗤笑,指尖却温柔把玩着手里的秀发。
“不可能,我还没腻呢。”
“裴渡!”
拍桌的动静在寂静里被放大十倍。
裴渡眉目无波,语气带笑,但就是平白让人感到阴冷。
“悠着点,我女人刚睡着,吵醒了,谁都别想睡。”
“……”
老爷子张嘴想骂,又怕他那乖戾的性子,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只好调整呼吸,软下态度。
“阿难,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可你那几位兄长对裴家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我也不好因为你,寒了大家的心。”
“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吧。”
“但这次相亲,我私心里是偏向你的。”
“你就收收你那随心所欲的性子,好好把这次联姻拿下,别想一出是一出。尤其是你身边的那个女人,赶紧给我处理掉,像什么样子!”
老爷子越说越气。
裴渡是他儿子,哪怕不养在身边,他也知道是个什么德行。
远看像人,近看是鬼。
一颗心,野着呢。
“说完了?”
陈述句的语气,老爷子不满蹙眉,那边已经掐断。
显然,他管多了,他不乐意。
老爷子气得丢下电话,管家赶紧递上药。
伺候着吃完,管家才笑着安抚。
“小少爷向来是懂轻重的,肯定不会为了个女人,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权力。您又何必大动肝火?”
老爷子哼哼,“你呀,对他还是不够了解。他简直就是我年轻时的翻版,一旦真想要什么,那是自损利益也要得到的。我是怕他入了温柔乡,到时候搅的裴家不得安宁。”
管家想想照片里那姑娘的长相,心下顿时警惕。
“那您想……”
“罢了。”
老爷子闭上眼,把玩着佛珠的手,无力地摆了摆。
“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够僵了,若再因为一个女人……随他去吧,大不了,我来托底。”
次日早。
比阳光更先叫醒江栖的,是裴渡搂在她腰间的手,以及隐隐感到的炙热。
“……”
江栖睁眼,正对上男人垂落下来的视线。
散漫又无辜,“怎么?”
他还好意思问!
“你就那么喜欢抱着我?”
“嗯,软和。”
“……”果然是把她当抱枕。
“小时候学过舞?”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开始玩她手。
江栖困倦,枕着他胳膊应,“嗯,学过十几年。”
不过,她天生身段就软。
学舞时,经常被羡慕。
“十几年啊,那我检查检查。”
“?”
等江栖回过味儿来,人已经在浴室洗手台坐着。
冰凉和灼热前后夹击,她脸唰一下就红了。
“你别……别乱亲,我今天还要拍戏呢……”
她攀着他坚实的臂膀,想要推开。
可她的力量,在他面前,简直是螳臂当车。
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更别说,他对她的了解程度。
几乎是动动手,就能让她缴械投降的存在。
剧组。
江栖望着补完妆后,依旧鲜艳的吻痕,气得想把裴渡拎过来骂。
戴娆调侃她,“怎么?柔弱美人装不下去了?”
“他太过分了!还好今天是古装,不然……”
江栖磨牙,开门下车。
正好遇上来堵她的秦砚。
路都没看清,就被他攥着手腕,甩到一边的墙上。
随即倾压下来,几乎脸对脸地逼问。
“江栖!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退……你脖子上是什么?”
他瞳孔骤缩。
一把抓住她下意识抬起的手,死死盯着那处红痕。
近乎咬牙切齿地问:“说!那个男人是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