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s家的邀请函,江栖是怎么拿到的?这可是s家创立200周年的庆典啊!帝尊双旦都没收到邀请吧,江栖凭毛?】
【这种顶级资源都能拿来给她抬咖,江栖这金主,高低得是个权贵子弟吧?】
【也可能是权贵子弟他爹~】
【惹咦~那她可真豁得出去啊……】
【豁不出去,怎么能拿到文导的戏?】
【瞬间觉得圣女脏了。】
【江栖从入圈,到现在,不到仨月吧?拿到手的角色,不是女二,就是女三。
即便公开得罪薛铭和宋渝白,也能顺利入驻季导的综艺,以及文导的电影。这么一合计,文茵茵那几个被遛也不冤啊。】
【试镜这事儿,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资本角逐嘛,江栖背后的资本更牛|逼罢了。但宋渝白和薛铭那事儿就好笑了,既然是出来|卖|的,还挑什么啊?】
【人家看不上呗,咖位不够,不配睡。】
【等等,照这么说,综艺和试镜的延迟……】
【对!没错,就是你想得那样,因为江栖受伤,所以全部人都得陪着一起等!】
【真恶心,小牌大耍啊这是!】
“看不下去了,我非找人控评不可!”
阮凝气炸地退出微博,点开通讯录就要找人。
被江栖拦住。
“没必要,这背后明显有人在推波助澜。”
“你是说徐思瑶?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骂啊!”
阮凝不爽。
江栖随手翻着后台私信,情绪平稳得很。
“黑红也是红嘛,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
阮凝看她这样,也跟着冷静下来。
试探着问:“s家……是裴总给的资源?”
江栖关掉手机,笑盈盈摇头,“不,是我自己的人脉。”
“嗯?!”阮凝愣。
*
宾利车上。
孟谦接到电话,第一时间去看微博。
几秒后,扭头问:“总裁,s家,是您给江小姐的资源?”
“嗯?”
裴渡头也不抬地伸手。
孟谦立刻双手递上平板。
热搜的界面,清一色都是火红的‘爆’。
裴渡眉眼无波地看了会儿,嗓音微冷道:“撤掉。”
下一秒,手机进来两条微信。
江栖:【微博截图.jpg】
江栖:【金主,不管管?】
裴渡瞥了眼,没回。
继续忙着手里的合同。
孟谦处理完热搜,犹豫片刻,还是问:“s家的事,需要我去查吗?”
裴渡:“不用,我亲自问。”
孟谦略感意外地愣一秒,“是。”
微博。
#萧鹤鸣点赞#【爆】
#萧鹤鸣打人真相#【爆】
#两大高奢代言#【爆】
#太子爷哄太子妃#【爆】
#内幕实锤#【热】
几乎是眨眼间,跟江栖和试镜有关的热搜,撤得干干净净。
就连之前蹦的最欢的那十几个账号,也直接喜提封禁。
【我的妈!这手笔……真绝!是不是以后‘江栖’这两个字都要成为禁忌?】
【嗯,不愧是萧鹤鸣,干净利落。】
【关萧鹤鸣什么事?】
【我亲爱的朋友,你冲浪都慢我一步。】
【几天前,萧鹤鸣飙车打人,知道不?现在真相揭开,那人居然在车里拿着江栖的照片那啥……被萧鹤鸣看到了,所以就……】
【哦哦,难怪萧鹤鸣点赞s家呢,他喜欢江栖?】
【……喜不喜欢不清楚,也可能是看在兄弟的面上照顾一下?】
【萧鹤鸣绝对喜欢!不然他何必亲自动手,保镖是摆设?】
【那这么说,角色的事,也是他的意思?】
【肯定啊!在资本圈,能跟秦砚掰手腕的可没几个。】
【那江栖被骂挺冤。】
“嚯,你家那位不愧是掌控着媒体的人啊!这风向,转得也太快了。”
戴娆震惊地直摇头。
阮凝心想:顶级公关嘛,能力自然没得说。
假的都能变成真的。
更何况,萧鹤鸣那两件事都是真的。
只是放的节点不同,效果不同。
不过——
她才刚接收完:
江栖,江家表小姐。
江棠,江家大小姐,外加她顶头上司的老婆的信息。
脑子还没彻底缓过神呢,完全说不出话来。
直到江栖在她面前打个响指。
她才勉强分出点神,看她,“怎么了?”
江栖:“你还没跟我说,景阮阮和徐思瑶的关系呢。”
阮凝眨眨眼,“哦,阮阮她母亲,改嫁的就是徐家二房,也就是徐思瑶她爸。”
“……”
即便早就猜到,江栖还是默了一瞬。
景阮阮那个性子,遇上徐思瑶,怕只有吃亏的份。
难怪会把宋渝白当救赎。
正想着,裴渡发来一个地址。
半小时后,江栖进入包厢。
悦耳的古筝最先传来。
而后便是徐徐茶香。
江栖瞥见珠帘后的人影,抬步过去。
玉石相击的声音,清脆悦耳。
男人没回头,只抬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琴音骤歇。
房间内便只剩江栖跌坐他怀时,布料摩擦的声响。
以及,彻底安静后,风吹帘动的珩佩之声。
“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低沉磁性的声音落在耳畔,江栖头皮一麻。
“秦砚去拉斯维加斯,真的跟我没关系,我解释什么呀?”
她喊冤。
语气跟真的一样。
反正,据江瑞安查到的消息,陆飞白骚扰文茵茵是有实锤的。
她就只管把这事儿往她身上推就是了。
至于信不信的……
江栖其实也没底,干脆转移话题道:
“你这么在意这事儿,该不会……”
她故意攀着他肩,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是吃醋了吧?”
温热吐息洒下,她腰间的手果然一紧。
江栖勾唇,正想再说点什么。
让他彻底忘记秦砚时。
他突然把pad一放,捏住她后脖颈,让她看着他,道:
“这么着急,需要我现在就让人买草莓吗?”
“……”
江栖神色一变,自然能听出他话语里的深意,不敢再动。
裴渡难得见她这么乖顺,忍不住勾了勾唇。
语气却很是玩味。
“草莓,还是草莓味的,取决于你的表现。”
他摩挲着她后颈,浅浅淡淡地提醒。
“不要试图用文茵茵当挡箭牌,那晚的事,秦砚不会放到现在,突然计较。”
“倒是酒店那次,比较合理,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