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允念不过只是对着他笑了笑,韩祁星就失神了,他完全没想到,苏允念竟然能做到和白昕婉如此相像。
一颦一笑,恰到好处。
“祁星哥哥今天约我来江边,是有什么特别的话想要对我说吗?”苏允念眨着漆黑的眸子,眼神纯粹地望着韩祁星看。
韩祁星本意其实是想通过这晚上来补偿苏允念的。
他之前对她处处为难,误解她贪财拜金,如今才明白和理解,苏允念想方设法地赚钱的原因是为了苏氏的公司。
她连苏家的宅子都卖了,可见她有多缺钱,况且她赚钱的方法不偷不抢,也没有做错什么,确实是他误会她了。
但碍于面子,韩祁星嘴上是不可能道歉的,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却没想到,苏允念一上来就进入了“工作”状态,让他措手不及。
当她用她那张脸,那双眼睛盯着他时,他已然将自己来的目的抛之脑后,只陷入了对白昕婉深深的思念之中。
“婉婉……”他的声音带着夜里的清冷感,眸光悸动无比。
苏允念看韩祁星的模样便知,他这是已经进入状态了。
她依旧冲他柔柔地笑着:“看来祁星哥哥是想婉婉了对不对?”
她偏着脑袋瞧着他的样子娇俏极了,韩祁星觉得十分可爱。
他的目光柔情似水,重重地点了点头。
见状,“白昕婉”笑得更开心了,主动牵住了韩祁星的手,拉着他往江边走去:“那婉婉今晚上就多陪陪祁星哥哥吧~”
韩祁星怔愣,紧接着视线落在二人牵着的手上,心跳如鼓,耳朵尖也不知何时悄然变红。
苏允念拉着韩祁星向前,她在前面背对着他,因此韩祁星并没有看到她一转身便变得淡漠的脸色。
在韩祁星万分心动的时候,苏允念想的却是,这次牵手不收费,算作为他上次帮他的报酬。
很快,二人来到了江边。
夜晚的岷江风很大很凉,苏允念被吹得一哆嗦。
韩祁星见状,立马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了苏允念的身上。
不仅如此,电视荧幕前让万千少女尖叫喊嫁的顶流影帝,如同演偶像剧一般,在苏允念面前弯下了腰,一颗一颗纽扣耐心地替她扣好衣服。
他的外套很大,苏允念穿着像偷试大人衣服的小孩,只剩下一颗漂亮的脑袋和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在黑夜中,显得愈发蛊惑人心。
更要命的是,待韩祁星替他将衣服穿上后,苏允念竟埋下头,在韩祁星的衣服上嗅了嗅,像个小仓鼠般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
“祁星哥哥的衣服香香的,很好闻哦。”
韩祁星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但是祁星哥哥把衣服给我了,自己怎么办呀,会不会冷?要是感冒了婉婉会很伤心的。”苏允念十分关切地说道。
韩祁星摇摇头,哪怕风吹着确实有些凉,他也丝毫不在意。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有“白昕婉”了。
“我没关系的,只要你不冷就够了。”韩祁星说这话时,别提有多深情了。
苏允念自然是点头,满脸感动。
自此,韩祁星打开了话匣子,和平日里高冷影帝的形象全然不符。
一晚上,苏允念陪着韩祁星在江边聊天散步,从韩祁星餍足的表情来看,苏允念的服务还是很到位的。
时间不知不觉临近12点,苏允念只说了一句有些晚了,韩祁星便主动开车送她回家。
不过是等个红灯的间隙,他也会转头过来,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她,眼中全是不舍和留恋。
韩祁星送苏允念到了家门口,同时也已经到了时间。
在车上的时候苏允念并没有提醒他,一直到道别,韩祁星目送她进了家门后,苏允念才卸下了“面具”。
这样的服务,仅今天一次。
苏允念对自己说。
她整个人有些疲惫地瘫倒在了沙发里,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后,她摸出包里的手机。
锁屏上的转账信息让她一下子来了精神。
一共进账1600万。
点开小程序一看,又来活了。
傅宴礼约她
今晚在名门会所,预约时间是凌晨1点到8点,还另付了牵手费。
这下苏允念妆都不用卸了,换了套衣服,重新补了一下妆就出门了。
累就累点,有钱赚就成。
虽然时间有些赶,但索性苏允念在一点一刻的时候抵达了名门。
这家会所是傅宴礼开的,因此他有一个专属的包间,在会所二楼。
包间面向一楼的吧厅,其中的一面墙是用特殊的玻璃制造,外面的人看不见包厢里,而在包厢中,就能把吧厅的形形色色的热闹尽收眼底。
苏允念被傅宴礼的助理方洁带着走了进去,彼时的傅宴礼正背靠着真皮大沙发,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目光清冷地看着她的方向。
灯光过于昏暗,因此苏允念看不清傅宴礼的眼神。
下一刻,他伸出手,并唤:“婉婉,过来。”
苏允念听话地走了过去,将手递给了他。
傅宴礼顺势拉了她一把,苏允念猝不及防地坐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便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靠近他,苏允念被嗅到了浓重的酒精味道,再一看桌面上空掉的几个高度数的酒瓶,她便了然。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坏了她的规矩。
这么想着,她便打算往旁边挪,与傅宴礼拉开一些距离。
然而傅宴礼却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得死死的,叫她一点也动弹不得。
苏允念蹙眉,正欲出声,傅宴礼却将食指抵在了苏允念的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示意。
“嘘——”
苏允念觉得傅宴礼肯定是喝大了。
正在此时,傅宴礼突然靠近在了她的耳边,用清冷磁性的声音,漫不经心道:“多的费用,结束后全算给你。”
傅宴礼指的是肢体接触的费用。
苏允念看着他这醉醺醺的模样,眸光闪了闪,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没再挣扎,就这么顺应地被他揽在怀中。
毕竟挣扎也没用,她力气大不过他。
既然傅宴礼说了结束后再清算费用,苏允念也信他不是个没有诚信的人。
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