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川子叔在电话说了什么,只是一直在那“嗯嗯啊啊”个不停。
过了会儿,才把手机递给我,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我说:“少爷,有人找你。”这时候还有谁会找我呢?“找我?”“对,应该是有生意吧。”我接过电话:“哪位?”对面很快传来回答:“请问是王少爷吗?”声音很着急,好像有啥大事要跟我说:“我有一些很急的事情找您,能出手相助吗?”一听这声音,总算想起来是谁了,正是之前救了他老婆的闫玉川打来的。“我是,现在打来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是不是你媳妇儿的情况又复发了?”我把可能发生的事都跟他说了一遍。“这……这,哎呀,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告诉我地址,我还是去找您吧。”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不知道他这会儿找我什么事,难不成,他要给我介绍生意?林南大学的事就先放一边,刚好可以让好胡澈进去看看,但是我估摸着,除了是学校里请的高人,平民百姓连进去都难。最好是找到校领导或者校长,报下身份,商讨一下怎么处理,不然一直拖下去,难免会引起社会上的恐慌,跟重点关注,上新闻都不难。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在我们身前。我仨寻思着是谁呢,副驾的车窗降下来,一个骨瘦如柴、身穿中山装的小伙子对我们说了句:“你们几个谁是王少爷?”“他。”川子叔指着我,又问:“找我家少爷啥事?”“我是闫玉川派来接人的,有些严重的事需要王少爷亲自跑一趟。”那人说道。听到是闫玉川派来的,我也没犹豫,打开门就坐了上去。川子叔也要上去,但是被司机婉拒了:“指名让王少爷一个人去,其他人不行。”“唉你这小伙子瞧不起人是吧?”川子叔二话不说,直接跟着我钻了进去:“我可是王少爷的助手,没有我,怎么帮你们的忙?”司机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点头,表示是这样的,他也没多说话。临走前我跟胡澈说了,让他先打听打听林南大学的情况,或者先回去,实在不行咱就不管了。车子一路往水源街的方向行驶,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司机载着我俩来到了路边的一个小平房里。然后领着我跟川子叔上到二楼。司机先是原地转了一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最后朝前面那间房走了进去,还招手也让我们过去。我刚想过去,就见川子叔也原地转了一圈,还差点晕倒,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呀,跟那司机学的。”“人家那是在找方向,别玩了,赶紧过去看看咋回事。”我催促道。“原来是找方向啊……”川子叔在后面嘟囔着:“我还以为是某种仪式呢。”到房间里面,真是别有洞天,从外看还是小房间,但里面的空间大的很。 抬头看到屋子的中央坐着俩人,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是打扮有模有样的闫玉川。“司校长,您要的人我带来了。”司机率先开口。听到我来了,闫玉川跟中年男子同时站起身迎接我。闫玉川一看是我,脸色有些吃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这才缓缓说道,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你就是王少爷?”“没错,他就是王保平,王少爷。”川子叔道。“哎呀呀,我听说最近海城出了个十分厉害的风水师,刚好现在有些事,想让他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是你,怪不得打电话上来就问我媳妇儿的事。”闫玉川拉着我的胳膊:“几个月不见,都这么有本事了?”“闫叔说笑了,夫人现在可好?”“好着呢好着呢,多亏有您跟那位小道长帮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闫玉川又跟我说,自己从他媳妇儿好彻底后,自己每天到外面找活干,现在生活过得那是一个滋润。“不是有急事吗,说来我听听。”见面我俩就聊了起来,一时兴起,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对对对,瞧我的记性。”他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他又把我推到那个中年男子身前:司校长,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个风水师。”原来这个男人姓司,听名字好像还是一所学校的校长。他也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头发都快掉完了,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司校长连忙把我拉到桌子边上坐了下来,亲自给我沏了杯茶,握住我的手,热情的摇晃了几下:“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呀,早就听闻您的大名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明远,是林南大学的校长,今天请您过来是是想让您看看。”他是……林南大学的校长?不会这么巧吧?前脚刚到大学门口,后脚就说自己是大学的校长。当然,我不是不信,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司校长,您就放心找我家少爷吧,无论什么事都能办的妥妥的。”川子叔嫌司明远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说道。司明远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我现在小,能不能靠住还是一回事,索性直接开口:“实力这方面我不敢保证有多强,毕竟有些事我一个人也确实搞不定,但我会尽力而为,别看我小,比那些装蒙拐骗的好多了。”
听到我这么说,司明远明显松了口气。“那行那行,有五楼少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思明远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林南大学发生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吧?”这我只知道一半,不知道前因后果是怎么形成的,我冲他点点头。“哎,我们学校上周跳楼了几个,失踪了几个,失踪的到现在还不确定是死是活,那栋宿舍楼已经被封禁了,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司明远唉声叹气道。“封禁了?那是为什么。”川子叔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瞒你们说,从事发到现在,那栋宿舍楼已经变成了一鬼楼,几乎每天晚上路过那里,都会隐隐约约感觉到十分阴森,门还在自行打开,听到有男生的臭骂声,骂完还能听到哭声,搞得全校上万名师生人心惶惶。”司明远脸上都是无奈,眼神里透着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