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们失了分寸,落了下风。”
刘雨薇秀眉微蹙。
“秦公为首的革新派,势力不小,而且看样子,决心很大。”
“他们提出的‘现代化方案’,听着诱人,但恐怕没那么简单。”
“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图谋。”
“嗯。”叶阳睁开眼,眸色深沉。
“他们想要的,恐怕不只是麒麟阁走出去。”
“而是想把麒麟阁,变成他们攫取利益和权力的工具。”
“那个赵琳……”叶烈皱着眉,“她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感觉怪怪的。”
“她有自己的算盘。”叶阳淡淡道,“不必太在意。”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摸清楚革新派的底细。”
“还有那些保持中立的人,比如那位周老,他们的态度至关重要。”
刘雨薇点头。
“我已经让婉儿姐开始查了。”
“特别是秦公和厉堂主,还有几个革新派的核心人物。”
“知己知彼,才能应对。”
车子驶出庄园。
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些许庄园内的阴翳。
但叶阳心知肚明,麒麟阁内部的风暴,这才刚刚开始。
回到临时安排的住处,一处僻静的院落。
叶烈和刘雨薇各自去处理事情。
叶阳独自回到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简单而古朴。
叶阳走到书桌前。
目光,落在桌上一个不起眼的紫檀木盒上。
这是他刚进门时就注意到的。
似乎,是前主人留下的东西。
他伸手打开木盒。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
信封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没有署名。
叶阳拿起信,拆开火漆。
信纸上,是遒劲有力的毛笔字。
开篇几个字,就让他心头一震。
“吾之后继者,见字如面。”
“当你看到此信,麒麟阁必已陷入分裂之危……”
信中寥寥数语,竟准确预言了如今麒麟阁的内部分裂!
叶阳呼吸微微一滞。
继续往下看。
信的后半段,提到了一个关于麒麟阁传承千年,远超世人想象的真正使命。
以及一个需要继承人去完成的秘密任务。
看着信上的内容。
叶阳的眼神,变得无比凝重。
原来,继承麒麟阁,远不止是接手一个古老的势力那么简单。
一个巨大的秘密。
以及伴随而来的责任和危险。
正缓缓展现在他面前。
叶阳指尖划过信纸粗糙的边缘,那些字迹沉凝,带着一股穿透纸背的力量。
“吾之后继者…”
这不只是一封信。
更像是一种嘱托,跨越了时间。
信里预言的分裂,现在就摆在眼前。
麒麟阁真正的使命,那个秘密任务,砸在叶阳心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把信纸小心叠好,放回紫檀木盒,盖上。
合盖的动作不重,却耗费了他许多心力。
窗外,院子里的树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光影斑驳,切割着地面。
麒麟阁的局面,不也正是这样明暗难辨吗?
革新派图谋的,绝不仅仅是权力。
信里说的“麒麟阁至宝”,那才是关键。
那里面藏着麒麟阁的根基和力量。
他们不是要革新,他们是要挖走麒麟阁的魂,把它变成自己的私器。
叶阳胸口一股郁气上涌。
这份传承,这个任务,他必须扛起来。
不只是为了老阁主,更是为了麒麟阁本身,不能让那些人得逞。
他站起来,推门出去。
院里,叶烈正来回踱步,显得很焦躁。刘雨薇站在旁边,低头看着手机,眉头蹙着。
见叶阳出来,两人立刻围拢过来。
“哥,那盒子……”叶烈先开了口。
“老阁主留下的。”叶阳没打算瞒着,把信里的关键信息说了,“他算到了今天这步,留了个任务。”
他停了一下,声音压低了些:“麒麟阁有件至宝,是根本。革新派那帮人,冲着它来的。”
叶烈一听,火气更大了:“妈的,就知道这帮孙子没安好心!想动咱们的根子?他们也配!”
拳头捏得嘎嘣响,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样子。
刘雨薇却冷静得多,她立刻抓住了重点:“至宝?难怪秦公他们这么急,连脸都不要了。叶阳,信里说了怎么找吗?”
“线索有一些,但不清楚。”叶阳回答,“而且,得假设秦公他们也在找。”
话音刚落,刘雨薇的手机就响了。
她接起来,听了几句,脸色变了变。
挂了电话,她看向叶阳,声音有些发沉:“家里来的消息。刘氏集团几家子公司的股票,下午开始被人恶意做空。还有几个正在谈的大项目,合作方态度突然变得很模糊。”
她吸了口气,继续说:“有人给我爸递话,拐弯抹角地说,刘家要是‘识时务’,在麒麟阁这事上支持秦公他们,这些麻烦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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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他们敢!”叶烈低吼,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叶阳心里也冒起一股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刘家站队,看来他们是真急眼了。”
刘雨薇调整了一下呼吸:“我跟爷爷说了。他让我带句话给你。”
她看着叶阳,一字一顿:“刘家,只认麒麟阁的规矩,只认老阁主选的人。你放手干,刘家撑着你。”
这话,分量很重。
叶阳心里涌起一阵暖意:“替我谢谢刘老。”
“还有,”刘雨薇划开手机屏幕,调出另一条信息,“婉儿姐那边刚传来的,秦公和厉堂主最近确实在偷偷摸摸调人,翻了好多麒麟阁的旧档案和地方志,像是在找某个地方或者东西。时间点对得上,就是今天会后开始的。他们动手了!”
“必须抢在他们前头!”叶阳立刻做了决定。
院子里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争夺,已经拉开序幕。
叶阳回到屋里,又打开木盒,对着信和里面的东西仔细琢磨。
叶烈守在门口,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警惕地看着院外。
刘雨薇则在旁边,低声打着电话,联系人手,安排撤离和追踪秦公那边的动静。
夜色越来越浓。
院子里只剩下风吹树叶的哗啦声。
叶阳把几件不起眼但可能有关联的东西收进行囊。
他看了看窗外墨一样的夜,对叶烈和刘雨薇说:“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走。”
就在这时,院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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