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年不用草稿纸开始做大题的那一瞬间,季繁睁大眼睛,顿时就慌了起来。本文免费搜索: 进入她 jinruta.com
“你怎么做这么快?你是不是偷偷背题了?”
季繁一只手掐着顾年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看。
“你是不是偷偷戴什么高科技隐形眼镜了?”
“姐姐。”
顾年放下笔,一只手抓住季繁的手腕贴了上去。
“你这是在干扰我解题,我还没写完呢。”
“不用再写了,你已经及格了。”
顾年舔了舔嘴唇,盯着季繁的眼睛,目光如炬。
“可是我的目标是满分,你说了,如果我能考到满分,你就答应我和我做三天。”
“但是你现在的行为很有作弊嫌疑,我必须要重新给你弄一套卷子,这一次你要是考满分的话,我一句话都不说。”
听着季繁有些结结巴巴的声音,顾年收敛了汹涌的目光,低眉顺目地坐了回去。
季繁这一次拿出自己压箱底的试卷,都是历年最难的试题,她把最难的题目都汇总在一起,丢给顾年,让她一个步骤不落地解出来。
顾年知道季繁这是故意的,想让她知难而退。
她凑过去在季繁嘴角亲了一下,又开始做题了。
看着对方有条不紊的解题思路,季繁越看越心惊肉跳,恨不得现在就趁机逃走。
她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顾年骗了她。
骗她说成绩不好需要补课,然后再趁虚而入。
越想越气,她拿着手里批改试卷用的红笔,不轻不重地在顾年后背上戳了一下。
季繁记住了答案,一边批改着顾年做完的试卷,一边暗暗心惊。
她没想到这个小狼崽子竟然那么厉害,连她都需要做辅助线才能解开的题目,这个狼崽子竟然用了高数思维来解答。
“你……你……”
“你这个解题思路超纲了,扣五分。”
季繁在那张试卷上写了个145,然后把试卷往桌子上一拍。
顾年的嗓音听起来异常委屈,可眼神却并不是那回事。
“姐姐,可是你没有说不可以用高数来做啊?”
“你还有脸说?你平时那些样子都是装出来骗我的吧?你还说自己连五十分都考不到。”
季繁站起来就想走,顾年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往后一拉,顺利地坐在了自己怀里。
被顾年一掐住腰,季繁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软绵绵地倒在对方身上。
她在顾年凑过来的那一瞬间往后靠了靠。
“你这个骗子!”
这是季繁在被顾年堵住嘴唇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季繁这三天过得如同三年一样漫长。
在床上,她边骂边哭边叫,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理会她。
从这之后,两个人闹了一场冷战。
在此之前,顾年没有任何的经验,她偷偷学过一些小姿势,但是情到浓时就全给忘了,大脑仿佛断片了一样。
她想让季繁开心,让她觉得舒服,但是弄了很久都未见成效。
季繁一边骂她废物,一边试图从她身下逃离。
她觉得自己是个很有骨气的女人,所以绝对不会叫一声。
但是没过多久,顾年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智慧,很快就找到了突破点。
季繁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骨气”。
她哭着向顾年求饶,闹着要回家,还不停地说着胡话,说自己缺水太多,像一条沙漠里的鱼,就快要死掉了。
最后实在忍不住,季繁把顾年的肩头和手腕咬的全是鲜红的牙印,还渗出了鲜血。
顾年从身后抱着她,嘴唇贴在季繁的后颈,不断地亲吻安抚,却遭到了对方的凶狠肘击,肋骨差点被撞断了。
季繁能下床以后,摸到手机迅速买了高铁票,趁着顾年去学校上课,捂着腰趁机逃回了B市。
第二天夜里,季繁和冷梅吃了很久的自助餐才回来。
她还喝了点酒,天空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但是季繁身上却一点都不冷。
她在小区门口捡到了快被淋成雪人的顾年。
顾年蜷缩着身体坐在门口,她没有门禁卡进不去,就倔强执拗地坐在那里等。
季繁又气又心疼,恨不得狠狠给她来上一脚,把她踹个半身不遂,看她还怎么有力气作践自己。
别跟她说什么十八岁青春期,为了爱情死去活t来轰轰烈烈,真是脑子有病。
顾年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季繁,冻得几乎要没知觉了。
“姐姐。”
“……”
季繁觉得自己上辈子估计是欠她的,否则这辈子怎么处处都在这个人身上吃亏。
她朝着顾年伸出一只手。
和上次那个顾年离家出走的漆黑冷雨夜一样,季繁把她带回了家。
马上就到了年底,刘艳芬和季国平从瑞士回来了,一大家子都住在B市的别墅里。
“我的天哪!”
刘艳芬一进花园就看见了一头牛。
她看着这头不算很大的牛犊在吃院子里的草,使劲儿揉了揉眼睛。
“裴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家里怎么冒出来一头牛?还穿着衣服,我该不会真的老眼昏花了吧?”
季裴见状忍不住笑着说:“妈,我早就发过朋友圈了,这是刚来没多久的家庭新成员,叫草莓。”
“哞——”
草莓叫了一声,用头去蹭季裴的手和身体。
“我的妈呀,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在家里养牛的,前几天妈一个朋友说可以帮我弄一只小老虎,我没敢要,你要是喜欢的话,妈替你问她要。”
“老虎?”
季裴睁大眼睛:“你可别害我啊,万一到时候判我一个牢底坐穿,你就只有繁繁一个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