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回去之后立刻让白求生带着人,去把吕家那些蹦出来的余孽通通扔到河里喂鱼去。
斩草就要除根,否则岂不是春风吹又生?
哪怕这些只是旁系子弟,但是又有谁敢确定不会在那捣乱呢?
同时,他也让白秋生以衙门的名义去接手吕家在县城的生意。
在生意这方面吕家虽然不及赵家,可也是有几间铺子的。
楚歌并没有让白求生对这些店铺的掌柜或者伙计动手。
这些人他要用,没办法,他没有人手,只能用这些旧人。
做完这一切楚歌总算闲下来了一段时间,开始统计他现在拥有了不死士兵。
现如今他拥有的不死士兵数是!
500!
他从京城长途跋涉来到广西,加上在这里逗留的时间,一共接近两个月。
其实,花了那么多时间情有可原,前面的路还挺好走的,可从湖南过后,后面的道路坎坷,且还要走小道,这才耽误了那么久。
“主子,吕家那些余孽己经解决了。”一身是血的白求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么快?”楚歌收敛心神看向一下一身是血的白求生微微的惊讶。
他这命令才颁布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解决了?
“你不会带着人光天化日之下把他们都杀了吧?”楚歌眉头微皱道。
现如今可是大白天,昆城的吕家余孽现在还有几十个。
白求生光天化日之下杀死这十几个人,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现在整个昆城都知道白求生是他的小弟,在昆城露过脸,朗朗乾坤之下杀人,还要名声不要?
见楚歌误会了,白求生赶忙解释道:“主子,我出去时,他们全部聚集在了衙门,我出门口就遇见了他们,这半个小时花的时间,还是用来去店铺捉住那些掌柜的。”
“呵~”楚歌乐了,真是赶巧了,不是吗?
“主子,那些掌柜的需要一起杀了吗?”白求生恭敬的问道。
吕家名下的店铺的掌柜的不多,但是也同样不是。
掌柜的加上伙计一共有20来个人。
“把他们杀了你管?”楚歌白了一眼白求生。
白求生立马低下了头,让他杀人还可以,让他管理这些店铺,经营这些店铺还是算了。
“走,去看看!”楚歌没有再多言,示意白求生带路。
白求生低着头应了一声是,走在前方领路。
不到片刻,他们就来到了后院。
此刻,后院的空地上立着众多身影,他们的身旁是手持利刃的不死士兵,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们,将其重重包围。
这些人汇聚于空地上,喧哗不止,但当他们瞥见楚歌和白求生时,即刻变得鸦雀无声。
尤其是望见白求生,其眼神中流露出丝丝惧意。
白求生浑身浴血,且周身杀气腾腾,如此情形,自然令他们心生畏惧。
楚歌走到他们面前站定,正打算开口自我介绍,一名掌柜的就壮着胆子喝问道:“你是谁?捉我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这话一出,又有一人也同样喝问道:“你把我们捉来知道后果吗?莫不是以为吕家没人了?”
他们话语中带着傲气,这也容不得他们不傲气,身为昆城最顶尖的吕家,他们就算不是吕家子弟,但是也是管理吕家店铺的掌柜,不是谁都可以指手画脚的。
他们认为,吕家虽然灭了,但是衙门里面的那些捕快,那些衙役官吏,可还没有消失。
只要这些人脉还没有消失,那么吕家就没有消失。
不仅如此,吕家和赵家都有联姻往来,到时候在赵家的扶持下,吕家又能快速重建。
因此他们并不怎么惧怕楚歌,就算这世道乱了,吕家还是吕家,还是亡不了。
“闭嘴!”白求生拔出刀冷声的喊了一声,同时冷漠的眼珠子扫了一眼所有人。
这些人竟敢对楚歌如此不敬,他恨不得一刀刀砍死他们。
这些人见到白求生拔刀纷纷低下了脑袋,不敢首视白求生。
他们敢质问楚歌,只因为楚歌一身的书生装,一脸的和善,一看就好欺负。
欺负善人,他们是有一手的,可面对
十恶不赦的白求生,他们只觉得心肝胆颤。
光是看上那么一眼,只觉得灵魂发颤。
“好了,以后大家都是同僚,何必把关系闹得那么僵呢?”楚歌笑着按下白求生的手。
有人唱黑脸,自然有人唱白脸。
白求生是恶人,他是好人。
这些人,该用时用,该死时自然得死!
现在这些人该用!
“我呢,叫楚歌,以后就是你们的老板,从今以后,你们为我干活,你们维持以往的状态就可以了。”楚歌态度和善的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笑道。
“我呸!你算老几?我们凭什么给你干活?”一名掌柜面露不屑道。
“对,你算哪根葱?我们生是吕家的人,死是吕家的鬼!”另一名掌柜也跟着附和,同时对吕家以表忠心。
他们并不认为吕家就此灭亡,趁着现在表达忠心,以后说不定还能重用。
楚歌听了这话心中杀意溢起,但他脸色不变,还是按耐着性子和颜悦色的笑道:“我不仅每年给你们一成分红,干得好还有奖金怎么样?”
楚歌自认为自己的待遇己经算好的了,应该能暂时稳住他们,吕家可是半成分红都不愿意给这些掌柜的,奖金那更是不可能。
钱进了他们口袋,还想让他们掏出来?想都不要想!
“呵~你想收买我们?不可能!”一名掌柜冷哼。
“就是,我们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是也不是用钱能够收买的。”另一名掌柜同样面露不屑。
“你现在最好放了我们,否则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又是一名掌柜面露怨恨的开口。
这名掌柜的,手臂有伤口,显然是被白求生砍的。
不止他们,其他的掌柜也同样连绵不断的开口,或挖苦或讽刺楚歌。
大致意思就是看不起楚歌的三核桃两枣。
楚歌越听脸色越黑,他总算体会到了以往皇帝对世家的厌恶,这群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真当自己要定了他们?不敢拿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