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怎么让王爷能接纳自己呢,忽然就听见一点怪异的声音。本文搜:看书屋 免费阅读
她吓了一跳,立刻屏息不敢吭声。
这一排的客院这边平日里是没有人来,怎么会有声音?
好像是哭喊声?什么人哭的真难听,好像鬼哭狼嚎一样?
蔷薇过了刚开始的紧张害怕,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听的就更真切了。
嗯?隔着的两个院子竟然真的有人哭,还有人说话,那边的客院里住人了?
蔷薇第一反应就是窜进屋里藏起来,吓得不敢抬头。
因为她想到珩王府的院子住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唐瑈嘉。
那活阎王要是住在这里,哪里还有她的好日子?
她这不就是自投罗网了吗?
但很快蔷薇就反应过来,不可能是唐瑈嘉,唐瑈嘉这才死里逃生,怎么也要回家去和她的亲人团聚吧?怎么会在这?
蔷薇之后可没有看全,她在秦斯珩带着杨素出现的一瞬间,就吓得赶紧跑了。
她怕被秦斯珩看见自己,再给她一下子。
蔷薇不甘心,听那哭声还是个女人,这王府里怎么还能有女人?还是住在客院里?
要知道王府从珩王回来这几年,只有一个唐瑈嘉是女眷住在王府,至于王府婢女,那都不算人。
蔷薇心中起了危机感,别刚走了一个唐瑈嘉,就又来了个什么狐媚子。
她急忙又出来院子里听,隐隐约约的听见那边院子里有人说什么多谢大夫,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蔷薇蹙眉,到底是谁啊?
她忍不住扒在墙头偷看,却看见那群人就那么走了,院子里干干净净的,等了好半天都没有人进出,可哭声还在。
嗯?把人就放在屋里,他们就这样走了?
蔷薇好奇极了,忍不住开了院门出去,顺着墙根走到那个客院里,快速进去,顺着窗户缝往里面看。
她看见床上躺着个哼哼唧唧的女人,除此之外屋里没有别人。
这谁啊?
蔷薇实在太好奇了,仗着胆子走进去,想要看清这人,不曾想那人虽然痛苦的哼唧,却很敏锐,一下就察觉到有人了,直直的看过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
蔷薇做贼心虚的动作都还来不及收起来,就和那人的眼睛对上了,不知道为什么,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而唐四英看见蔷薇的那一瞬间,眼底精光乍泄。
蔷薇!
这个小贱蹄子!
这个废物!让她做的事情这么多年都没有做好,反而弄成这幅狼狈的德行,真是个蠢货。
唐四英看见自己曾经的婢女,心中就一团怒气。
当初她将蔷薇留在秦斯珩身边,就是为了后面的目的,让蔷薇将剩下的药给秦斯珩下了。
她也暗中交代过,让蔷薇做秦斯珩的女人,勾、引他。
她以为自己安排的那么好,蔷薇按照自己教的,会很快的让秦斯珩吃下剩下的药物,最晚一年也足够了。
结果这个蠢货竟然让她等了三年多!!
她当初那么放心的‘死去’,就是为了要秦斯珩的愧疚,但这个愧疚不能耽搁太久,不然时间长了什么愧疚也磨没了。
可蔷薇这个蠢货硬生生让她等了三年。
要不是自己之前不能暴露身份,没让蔷薇知道自己还活着,她早就亲自给这蠢货几个耳光了。
尽耽误她事。
蔷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见这人会有种害怕的感觉,但反应过来,她立刻瞪过去。
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气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在说你看什么看。
狂的很。
唐四英几乎被气笑了,气的都忘记了疼。
而蔷薇这个时候也通过穿着打扮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吴国国师。
传说中珩王喜欢上的女人,最近几天还听说珩王要准备迎娶这个女人了。
蔷薇眼神立刻就凌厉了起来,她还没有成为珩王的女人,这个时候要是让这狗屁国师成为珩王妃,那以后这个王府更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唐瑈嘉那么厉害都被这国师挤兑成那样,她可不是这国师的对手。
但现在,可是摆着一个好机会。
一个除掉国师的好机会。
蔷薇是真的被逼得有点疯狂了,走投无路之下的癫狂,一旦起了恶念,那就无法停止了。
她目光阴狠的一步步的靠近唐四英,将头上戴着的银簪子拿了下来。
唐四英是一点没将蔷薇放在眼里的,毕竟是自己的奴才。
但看着蔷薇忽然满脸恶意,还拿着尖锐的簪子,她不淡定了,怒目而视。
她以为自己一个眼神还能震慑住蔷薇呢,但她忘了,她戴着面具。
“瞪什么瞪?你还敢狂上了。呵,今天就让你这高高在上的国师死在我手中,让你们这群高高在上的玩意都去死。”
蔷薇有些疯魔了。
她越来越近,低低的声音犹如恶魔的耳语。
就是心狠手辣的唐四英听了,都是浑身拔凉。
“泥鳖过来啊啊啊!”
唐四英感觉到了危险,也是尖叫起来,奈何嘴巴脸肿的厉害,说话都费劲。
蔷薇怕节外生枝,杀人的心已经忍不住了,一个健步冲上去,簪子高高的抬起。
唐四英吓得头皮发麻,忽然将面具摘了下去。
“你放肆!”
她大喊怒斥,但声音含糊不清。
情急之下将面具摘下去,是为了能镇住蔷薇。
她知道,只要蔷薇看见自己这张脸,必然是不敢再痛下杀手的。
她正得意的看着蔷薇,可蔷薇却只是冷笑一声。
“吓傻了吗?摘掉这碍事的面具是想吓唬我吗?难怪你一直戴着面具,原来你真的如传闻中说的那样,长得奇丑无比!”
尽管疯魔的想杀人,可蔷薇还是忍不住本性,暂停下来,开始大肆嘲讽起来。
真的很丑啊,摘掉面具之人,这女人整个一个猪头,辣眼睛的很。
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又怎么样?不还是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
唐四英瞪大了眼睛,但红肿的眼睛瞪了和没瞪也没有区别。
这该死的贱婢!竟然敢说她丑!
她哪里丑了?曾经这贱婢不是口口声声的奉承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