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爱吃榴莲 作品

第六十七章 明摆着逗人

第六十七章 明摆着逗人

只有两碗素面,一点荤腥都没有,家里是有肉,可惜陈默不会做,田淑梅似乎也不擅长。

田淑梅打开一罐啤酒,猛喝一大口,陈默赶紧说:“田老师,你慢慢喝,喝醉了怎么回去?”

田淑梅瞪了陈默一眼:“喝醉了,我就住你这儿了,我看到有两个房间。”

陈默一愣,住我这儿?你不怕我喝点酒变身成狼,把你给吃了?

田淑梅似乎知道陈默在想什么,鄙夷地说:“你有那胆儿吗?”

这话一出,陈默心里像是被一万支箭射中,很想撂几句狠话,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不信你试试。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是不想和田淑梅在一起,但清楚自己绝对配不上眼前这个年轻美丽、已经是省党校常务副校长的女人。

就算她愿意,她家里也肯定不会同意,周佳琪的事情已经让陈默受过一次伤,他表面看似没事,可内心早已伤痕累累。

说真的,陈默对爱情并不抱太大期望,反而有些害怕,他怕自己再次受伤。

既然知道两人不会有结果,何必在一起?非得让自己再受一次伤吗?

陈默胡思乱想的时候,田淑梅已经打开了第二罐啤酒,脸蛋红扑扑的,在灯光下格外迷人,让人浮想联翩。

田淑梅的酒量并不好,一罐啤酒下肚,已经醉眼迷离了。

只见安女神傻傻地笑着:“你知道我爸妈从小是怎么教导我的吗?他们要求我,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二十多年来,他们一直这样要求我,你知道我有多疲惫吗?你知道吗?”

田淑梅不仅说了,还用手拍打着胸口,结果胸前的波澜壮阔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画出一道道迷人的曲线。

陈默看到这一幕,瞬间感到体内热浪翻腾,他赶紧扭头,不敢再看。

田淑梅继续倾诉:“他们甚至连我将来要嫁给什么样的人,这个人在什么岗位,他的家庭背景是什么样的,都早早替我规划好了,你知道吗?”

其实,陈默早就隐约猜到,田淑梅的家世高到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田淑梅年轻时就得到了家族的巨大支持,这也是她能在这么年轻就成为省党校常务副校长的原因。

当然,即便她再有才华,没有家族的支持,也未必能达到这个高度。

既然接受了家族的大量资源,那就要有所回报,怎么回报?

很简单,就是联姻。

两个实力相当的家庭因为子女的婚姻结为亲家,携手并进,共同攀登高峰。

但这只是田淑梅家里人的想法,并不代表她也认同。

她同样只有二十多岁,对未来,对爱情,她有自己的憧憬和希望,她不想按照家人规划的道路走,却又无力改变。

此刻,陈默对田淑梅充满了怜惜,却无能为力,他的起点太低,即便奋斗一生,可能也只达到田淑梅的起点。

他有什么能力帮助她?

他没有!

田淑梅忽然拎着啤酒瓶,一屁股坐在了陈默旁边,眨巴着眼睛问:“咋不吱声呢?”

陈默鼻子里全是田淑梅身上飘来的迷人香气,两人挨得贼近,田淑梅喝得微醺,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

陈默要是想干点啥,那是没人能拦得住,但他啥也没干,田淑梅可是他心中的女神,那个高高在上却又让人心疼的姑娘,他哪敢造次。

陈默温柔地说:“田老师,别再喝了,你喝高了,我送你回去吧。”

田淑梅第一反应是紧紧抱住酒瓶,像只护食的小狗,急切地说:“我才不回去,我要接着喝,你不懂我活得有多辛苦。”

陈默一脸无奈,结果田淑梅突然往他怀里一倒,两团软绵绵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胸口。

陈默这下子真是欲哭无泪,这不是明摆着逗人嘛?

只让看不让吃,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吗?天呐,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让你这么折腾我?

田淑梅靠在陈默怀里,仰着头望着他的下巴说:“陈默,要是你能变成他多好!”

说完,田淑梅自己都笑了:“你不可能是他的,你也成不了他,你是你,他是他,可我就是讨厌他。”

陈默的心猛地一抽,田淑梅嘴里的“他”就是她未来的老公,自己暗恋多年的女神,总有一天会嫁作他人妇,为人之母。

一想到这,陈默觉得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这时,他突然特别渴望权力,那种至高无上的权力,如果自己也能达到某种高度,也许“他”就能变成“我”。

但这可能吗?

没门儿!

我哪有啥了不起的背景,我就是个小县城里头出来的,家里条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陈默脑瓜子里转悠了好一阵,等他回过神,发现田淑梅已经窝在他怀里,胳膊搂着他腰,呼呼大睡了。

你这是完全不当我是雄性生物啊?

田淑梅睡得那叫一个香甜,脑袋埋在陈默那结实的胸肌上,脸蛋因为喝了酒,红得跟苹果似的,酒香混合着她身上的清香,一股脑儿往陈默鼻子里钻。

这味道,再加上眼前这位美人,还有胸口传来那软糯又弹性的触感,陈默心里的小鹿直接乱撞起来。

陈默心里明白,只要他想,今儿晚上田淑梅就归他了,一想到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陈默的呼吸都快了,心跳加速。

这时候,田淑梅就像只懒洋洋的小猫咪,头蹭了蹭陈默,这么不经意的一蹭,差点让陈默当场炸毛,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看着熟睡的田淑梅,陈默脑子里确实冒出了些不该有的画面和念头,让他有点儿跃跃欲试。

但是,不知咋的,想起田淑梅之前跟他说的话,所有不正经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变成了一声无声的叹息。

他轻手轻脚地抱起田淑梅,把她安置进自己的房间,当初陈默也没想着有人会住进来,所以只准备了一套被褥,客房里只有一张光秃秃的床,连床单都没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