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尝试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陈默!随后,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惊喘,试图揭开真相的马盈盈骑在陈默身上,痛苦让她面容扭曲,泪水在大眼睛里打转。搜索本文首发: 我的书城网
此时的马盈盈强烈的好奇心得到了证实:初次尝试确实带来了剧烈的痛感,几乎让她落泪。
然而,就像暴风雨中的森林,伴随着一些血色的痕迹,尽管疼痛难忍,马盈盈既想停下又不愿放弃。
一段时间后,马盈盈再次决定继续探索真相。
黑暗笼罩的房间中,陈默依旧毫无知觉地躺着,他今晚至少喝了一斤半的高度白酒。
幸亏他还年轻,要是年龄稍大或身体状况不佳,马盈盈根本不可能将他作为实验对象。
模仿电影里的场景,马盈盈小心翼翼地开始了行动。
随着痛感逐渐减轻,那片“森林”中的“风暴”却越来越猛烈,不过红色的痕迹渐渐减少,就像血小板在努力修复伤口。
这是马盈盈心中所想。
突然一声轻响,马盈盈呼吸急促,身体也变得异常红润,但因房间太过昏暗,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变化。
短暂休息后,马盈盈沉浸于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好感觉之中,并准备再次进行尝试。
这一次的操作无论是动作还是技巧都比之前流畅了许多。
马盈盈一边自我探索,一边模仿林淼淼对待她的方式,使自己的曲线不断变换。
顶端早已绽放出美丽的花朵,且越开越大。
动作逐渐加快,虽然仍有些许痛感,但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怀着攀登顶峰后的期待,马盈盈的动作变得有些激烈起来。
陈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感到不适,随意伸手推了一下,这让马盈盈立刻停止了动作,不敢再继续。
一个人继续沉睡,另一个则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动也不动。
时间流逝多久后,马盈盈再次发出气喘吁吁的声音。
经过漫长的时光,马盈盈早已汗流浃背,她侧身躺在陈默身旁,身体软绵无力,但她的手却依旧停留在原处,感受着那份异样的硬度和热度。
今天,马盈盈特别渴望探求真相,无数次的尝试让她更加确信自己所学的知识并非空谈。
“为什么还是这样?”马盈盈轻声自问。
话音刚落,她又怀念起刚才的感觉,一狠心决定再次验证自己的理论。
这一次,马盈盈显得更加大胆,动作迅速如疾风骤雨,虽然这极大地消耗了她的体力。
尽管疲惫不堪,马盈盈并不打算停下,直至深夜才勉强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仔细清理了一切,确保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使得第二天醒来时,烂醉如泥的陈默完全察觉不到任何异常。
然而,马盈盈累得几乎散架,腰部酸痛难忍,仿佛断裂一般。
躺在床上,她思绪万千,考虑是否应该向林淼淼分享这个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马盈盈决定请假休息,至少需要三天来恢复体力,因为陈默的持久让她感到难以承受。
次日清晨,陈默因宿醉头疼欲裂,但他并未感觉到身体有何异常,身上穿着保暖内衣,并非赤裸。
注意到床单被套已更换,他猜测是马盈盈帮忙换了,毕竟昨晚他确实吐在床上。
为了不引起陈默的怀疑,马盈盈费尽全力完成了清洁工作。
陈默洗漱完毕后,感觉不适,放弃了晨跑的念头。
走到马盈盈房门前,提醒她该上班了:“小迷糊,起床啦,再不起就要迟到了。”
房间里传来马盈盈烦躁的声音:“你走开,我今天不上班,明天也不去,别打扰我。”
陈默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强求,任由她继续休息。
直到现在,他仍未能意识到昨晚自己经历了什么。
随后,陈默前往县政府开始新的一天工作。
随着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县政府的工作人员似乎都已无心恋战,大家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家里,盼着能过个好年。
去年这个时候,大家还在为县里拖欠数月的工资发愁,毕竟过年需要花钱,没有钱怎么过个好日子呢?然而今年情况大不相同,县里不仅补发了欠薪,还有不少人通过参与农村集市或是摆摊赚了些外快。
手头宽裕了,大家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特别是年轻人,早就归心似箭,工作上的心思早就不在了。
陈默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异常,赵灵泉进来后关上门,低声告诉他:“涂部长刚刚大发雷霆,把几个人叫进去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根据县办那边透露的消息,涂部长让这几个人去驻村。
对于此事,陈默并不感到意外。
以前涂克曼担任宣传部部长时过于温和,那些背后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她也不追究,结果这种风气愈发严重。
现在虽然还是宣传部的头儿,但她实际上行使的是常务副县长的权力,这次她决定严惩
那些最爱说闲话的人,借此立威。
估计从今以后,县政府里关于涂克曼的议论会大大减少。
这说明她懂得如何运用手中的权力,在成为常务副县长之前,她的地位并未得到足够的重视,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陈默转向赵灵泉问道:“年货准备得怎么样了?”由于长阳县经济状况改善,县政府决定在节日期间发放福利,作为对大家一年辛勤工作的感谢。
赵灵泉回答说后勤部门正在处理这件事,并计划在小年那天分发下去。
陈默建议提前发放,以免物资堆积占用空间。
就在赵灵泉离开不久,陈默接到了项阳宏的电话,告知他关于新的副书记人选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陈默立刻紧张起来,担心是否会是类似任育洲那样的人被提名。
得知并非如此,而是南方某地的左丘钰钶时,陈默显得有些疑惑不解。
项阳宏示意秘书把门关好,然后才开口:“你别在我面前装糊涂,你在北方,我不信你对南方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边有几个叫左丘的?”
陈默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里暗骂,与南方的左丘家族相比,任育洲简直就像一只蟑螂腿,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