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醉香楼的花魁,美琳姑娘从来没有见过像李桓这样的客人,说上手就上手,这是完全把她当成那些普通的姑娘们了。本文搜:当看书 免费阅读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嘈杂声。
老鸨得到消息,说刚刚来的那个公公在楼里找事,剥光了打手们的衣服不说,还拉着花魁不放,准备在屋里办好事儿。
马上就带着醉香楼的所有打手冲了上来,一脚踢开了房间的门。
看到老鸨带着打手们出现,美琳姑娘马上就有了底气,用力从李桓手中挣脱,哭着扑进了老鸨的怀里:“妈妈给我做主!”
“好你个死太监,别以为你是宫里的,老娘就不敢对付你!”
“告诉你,今天这个事儿你不给一个交代,就休想离开这里!”
“哦?你想要什么交代?”李桓看出来了,对方是想仗着人多势众玩硬的。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有仙剑在身,黄征几十万叛军都能打的退,不过是十几个小小的打手罢了。
“你在我醉香楼毁坏东西,打了我的人,还调戏我家的花魁,这件事情,不拿出2000两银子来,老娘跟你没完!”老鸨气势汹汹地说道。
“哈哈哈哈。”
李桓放声大笑:“我看你是穷疯了吧,你这分明是勒索!”
“老娘就是勒索你了,怎么了?”
老鸨完全没有把李桓放在眼里,直接亮出了底牌:“实话告诉你,这醉香楼可是李牧李大人开的!”
“你说什么?”
李桓有点意外,但同时心里又生出一阵窃喜。
自从上次去李牧家斩了李牧的大儿子以后,就一直想找个借口再收拾收拾李牧,好让他能像陈书通和秦天宝一样,把黄美娘主动献给自己。
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没想到,自己给送上门来了。
“哈哈,怕了吧!告诉你李大人可是二品大员,收拾你一个小太监,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老鸨却以为是李桓害怕了,笑得更加的得意。
随后一声令下:“给我把他拿下,让他的顶头上司拿银子来赎人!”
十几个打手直接就冲了上去。
还没等冲到李桓跟前,突然一道蓝光冒了出来,所有人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这十几个打手就和先前的那四五个打手一样,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仙剑削得掉到地上。
浑身光条条的,要多丑陋就有多丑陋。
啊的一声,花魁美琳又挡住了双眼,又羞又臊。
老鸨倒是没遮眼睛,只是相信的瞪大了双眼,内心震惊万分。
她根本就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有一道蓝光保护着李桓。
这种情况下,要么李桓是个妖人,要么李桓是个仙人,但不管是哪种,都肯定不是人。
“你,你给我等着!我让官府来抓你!不不,我让领头上司来抓你!”老鸨说完,仓皇的退出了房间,那些打手们全都捂着下身,羞愧难当地跑了。
花魁美琳也想跑,却被李桓一把拉住了。
“你还没陪我呢!”
到了这个时候,李桓也不装了,关起房门一把就将花魁美琳按倒在床上,三下两下撕掉她的衣服,开始临幸。
要不说腰臀比是女性最为优先的数据呢,花魁美琳的小腰特别好握,握起来也特别的给力,特别的舒爽。
半晌之后,李桓终于得偿所愿,品尝过了花魁美琳的滋味,躺在床上休息。
花魁美琳嘤嘤咛咛的小声啜泣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怎么了,朕不能临幸你吗?”李桓很不高兴,不由得说道。
在宫里的时候,他想临幸哪个宫女就临幸哪个宫女,从来不敢有人反对,而且还巴不得他临幸。
就像皇后穆冰云的那两个贴身宫女香云和荔枝,自从被自己临幸过一次之后,天天都盼望着能怀个龙种。
哪像这个花魁美琳,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刚刚说你是谁?”
本来花魁美琳正在哭,忽然听到从李桓的嘴里冒出来个“朕”字,以为是她自己听错了,向李桓求证道。
“我是谁,当然是当今的皇上!”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李桓也懒得遮掩了。
既然出来玩儿了,就得玩的开心点,光是享受一个花魁美琳哪够,得把这醉香楼里漂亮好看的姑娘们都尝一遍,那才算过瘾。
花魁美琳一下就傻了,不过随即也反应过来。
穿着太监服又不是太监,还敢自称是朕的,除了当今的皇上,还能是谁。
再也顾不上假装哭泣,直接在床上就跪倒磕头:“皇上恕罪!是民女有眼无珠,不识皇上真面目!”
看来还是身份好使啊。
李桓哈哈大笑:“不知者不罪。”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又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官差大人,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一定要抓住那个假冒太监的东西!”
“老妈妈,你就放心
吧,知府大人派我们来,就是为了给你做主的!”
这伙人来到房间外面,抬起脚就踹开了门。
花魁美琳尖叫一声,赶忙拉起被子,把李桓和她一起遮住。
“好你个死太监,把我家的花魁都给睡了!”
老鸨一看到这个情形,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想要培养这么一个花魁可不容易,前前后后花了两三千两银子,结果却被一个身上只装了20两碎银子的假太监给睡了。
这还了得!
老鸨眉毛立起,张口就要让几个官差上前捉拿李桓。
这个时候,花魁美琳抢先一步喊道:“妈妈!你听我说句话!”
老鸨不由得一愣:“我的儿啊,你不是傻了吧,难道要替他说话吗?”
“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让他们退出去!”
花魁美琳知道李桓的身份,但是不能说出来,替尊者讳是大楚的规矩,没有人敢违背。
怕老鸨理解不了,花魁美琳一边说还一边给使眼色。
老鸨整个人都懵了,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个状况,纠结了半天,还是请几个官差先退了出去,她自己则留在房间里,转身将门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