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和阴谋会是什么成分了。
五条悟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因为他知道泷泽曜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才只说了其中一个猜测而已。
泷泽曜没有卖关子：“至于第二个猜测？第二个猜测是吉羽先生被谋算其实没有外物的因素，就只是吉羽先生本人妨碍了某些人的计划。”
“妨碍的原因可能是他的思想倾向，可能是他的术式能力，也可能是他身上其他的特质。但不管因为什么，吉羽先生的存在都对一些人造成了阻碍，所以他惹来了杀身之祸。”
“但曜酱不想让他轻易死去，你认为他有拉拢的价值，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帮手或同盟？”五条悟直言不讳地指出了泷泽曜的想法。
泷泽曜笑了：“难道不是吗？无论是可能被他撞破却忽略的秘密，还是他本人可能被阴谋者忌惮的特质，都需要他活着才有用到的可能。”
“总监部的某些人想要吉羽先生死，我们当然要让他活，那些烂橘子们同样没少针对悟先生和悟先生的学生，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嘛。”
看得出来，即使还没有正式和总监部的人接触，泷泽曜对他们的感官也差得厉害。隔空刷恶感，总监部有一套的。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也没有听说哪个咒术师对总监部的印象还不错来着？哈，咒术高层的风评可见一斑。
泷泽曜对总监部的敌视态度没错，别说五条悟的正式学生，就是五条悟的预备役学生都没少被总监部暗中探查，以前没有因此发生过事故全靠咒术高专信息保密程度做的好。
由此可见，总监部对五条悟的忌惮没有任何水分，所以泷泽曜对总监部的敌视也不难理解。
“而且吉羽先生的能力不错，他术式附加的‘锋锐’可不一般，不止能作用于物理，还能作用于精神呢。”他的心灵暗示就曾被吉羽志帆无意中破除过。
或许还能作用于空间吧，泷泽曜有查到吉羽志帆曾用附加‘锋锐’的咒具划破过有空间术式的咒灵叠加的空间。
可惜不能释放空间斩，他默默替吉羽志帆惋惜，不过这不妨碍他对吉羽志帆的看好。
“如果有量身打造的强大咒具，吉羽先生未必不能发挥出接近特级的实力。”泷泽曜认真地看向五条悟。
这就是最关键的了，吉羽志帆的实力是可以被所持武器大幅度增幅的。家境平凡的吉羽志帆很难买到合适且强大的咒具，但御三家的五条家可不缺这些东西。
“吉羽先生还有一个优势。他实力强大且从业时间长，完成了不少祓除咒灵的任务，救下了不少实力不济的咒术师与相关的普通人。但与悟先生御三家的高出身相反，吉羽先生出身平凡，更容易得到普通咒术师的信任和崇拜。”
因为吉羽志帆是从他们中间一步步脱颖而出的榜样，所以他们对他天生有种亲切感，这是五条悟不具备的特质，对普通人来说五条悟太遥远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时机正正好嘛，吉羽先生对总监部的质疑越来越深，而他又很有责任感的不会因此失望而选择不当咒术师，毕竟吉羽先生当咒术师也不是为了这些人。”
“他会选择改变！”泷泽曜斩钉截铁。
“唔，感觉吉羽先生很快就会成为悟先生想要的那种改革派同伴？从思想产生质疑到行动想要改变，这中间的转换可不需要耗费多久的时间。”
泷泽曜笑得无辜，就好像吉羽志帆思想的快速蜕变没有他的特意推动一样。
当然泷泽曜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三五不时或明或暗的在吉羽志帆面前揭露总监部的恶行，引导吉羽志帆的思想向改革而去罢了。
再加上时不时在吉羽志帆面前用各种方式替五条悟刷好感？泷泽曜敢肯定现在吉羽志帆对五条悟的好感度一定空前的高，他们接下来的交流一定会相当愉快的。
他可真是悟先生的好帮手！泷泽曜得意洋洋地自我夸赞。
泷泽曜替五条悟刷好感也是有原因的，不知道为什么，咒术界的很多咒术师都不真正了解五条悟，包括吉羽志帆。莫非是因为所有的咒术师都太忙，没时间关注其他人？
咒术界的咒术师要么因五条悟外在的性格表现对他充满轻浮的刻板印象，要么只将他当做代表最强的符号，很少有人细心观察他的行动剖析他的内在。
不过没关系，泷泽曜相信任何深入了解五条悟为人的人都会敬佩和喜欢五条悟的！就像吉羽志帆一样。
只因——没有人能抵挡人性的光辉。
“诶？”五条悟微微睁大了眼睛，他太了解泷泽曜了，所以一瞬间就听懂了泷泽曜的含义。
吉羽志帆不是可能会成为他们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