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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了一声。

余怀礼皱了皱鼻子,老大不高兴:“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很讨厌。”

“你这只小狗好霸道,怎么不让摸也不让说话了……”严圳看余怀礼真生气了,又连忙轻声哄他,“好了我错了,不说话了。”

余怀礼气哼哼的咬破了严圳的嘴。

严圳摸着他的耳朵尖,看着他手下的耳朵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笑得越发温柔了。

荆芥与冷杉的信息素深深的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般,直到黎明破晓时分才停歇。

但是累得不行的余怀礼快被严圳烦死了,他像打小虫似的啪一巴掌就打在严圳的脸上,嘴里嘟囔道:“不要吃我的耳朵尖儿。”

“我没有吃。”严圳被打了一巴掌却浑然不觉,他含糊的说,“我在给你顺毛,你们狗狗都不顺毛的吗?”

“猫咪才舔毛,狗不会。”余怀礼的声音沉沉,像是困极了:“你不许再舔了,怎么比狗还狗。”

“哦,我知道。你们狗狗都会舔蛋/蛋。”严圳含着他的耳朵尖儿说。

余怀礼:“……?”

他想反驳自己可没有舔过,只有刚刚严圳这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舔过。

严圳果然比狗还狗。

但是他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松懈的意识就渐渐陷入了模糊。

严圳爱怜的亲了亲他的眉眼,撑着头看了他好久好久,才神清气爽的去浴室里打了一盆温水,给累到轻轻打鼾的余怀礼擦了擦。

……真是辛苦了。

严圳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含了含余怀礼的耳朵尖儿yamiyami。

整晚下来,余怀礼耳朵上的毛都快被严圳舔平了。

*

德维有点奇怪,大半夜他的领导不睡觉又发什么癫,让他大老远从中心城运个柜子过来。

他扛着五人宽的柜子,脚下生风的爬楼爬到了严圳寝室门口,按响了门铃。

严圳像是一直在等他似的,没两秒就过来开了门。

“少将。”德维拍了拍柜子,率先开口说,“这柜子采用最先进的技术……”

严圳只穿着睡衣,他抱着胳膊,蹙起了眉只问了一个问题:“废话太多,透气吗?”

“特别透气,绝对透——”德维抬头看向严圳,但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忍不住呃了一声,又匆匆低下了头,装作非礼勿视的样子。

看不出来余怀礼牙口还挺好,都快把他们少将咬成筛子了。

“把东西放进来你就回去吧。”严圳转头,看德维还站在门口发愣,忍不住啧了一声:“干什么。”

德维连忙摇了摇头。

等等、等等——

少将脖子后面的腺体怎么都被咬烂了啊。

难不成、难不成……

德维眼观鼻鼻观心,将柜子放下就一溜烟想跑,结果又被严圳骂了。

“啧。走路轻点,他在睡觉。”

德维:……

这个语气是在跟他一个无辜打工人炫耀吗?

好可恶。

他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关上门的时候又探头说:“少将,这个柜子是需要自己动手拼的。”

严圳嗯了一声,动作很轻拆开了包装盒,又按着说明书,一板一眼的把柜子拼起来。

这柜子实在有些厚重,但是严圳的动作却越来越来利索,好像他拼凑的不是一个柜子,而是他与余怀礼的未来似的。

没过多久,他把拼好的柜子轻轻搁置在房间里,又抱了一床柔软的棉被放在里面安置好,才抬脚走向浴室。

余怀礼的耳朵尖颤了颤,浴室里细微的水声在他耳边仿佛扩大了千百倍,扰的他睡不着觉。

他坐起身,垂着眸子* 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就赤着脚下了床,在房间巡视了一圈后,安安静静的躺到了大大的柜子里。

黑暗的、密闭的空间带给他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安全感。

吱嘎一声。

严圳打开浴室的门,刚想上床就发现本来该乖乖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但幸好睡过的地方还有余温,严圳收回手,脚步凌乱的下了床,皱着眉打开了他刚刚组装好没多久的柜子。

然后他就看见余怀礼蜷缩着身体,胸脯轻轻起伏着,耳朵还垂下来遮住了眼睛。

是只没安全感的小狗……

严圳无声的笑了起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支着头看了余怀礼好久好久。

直到天色大亮,他才踉跄着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膝盖,去准备早饭。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严圳去做饭的时候余怀礼中途醒过,他端着早饭想要去开柜门时,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反锁了。”余怀礼的声音闷闷的,“不要私闯民宅。”

严圳笑出了声。

他靠在柜子上,静静的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那得到允许可以进吗。”

“不给进。”余怀礼头磕在柜门上,听得严圳心里一跳,在外头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