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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位,相当放肆地蹂躏了整整两个时辰。以燕云骄女乾元八层的修为,推开昏迷的纨绔应该不难吧?”

战略性停顿后,季晏清玩味地问道:

“莫非倾窈姑娘垂涎本世子的美色?”

“你休要血口喷人!本……本小姐岂会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子,清者自清,本小姐也无需赘言。”

楚倾窈凶凶地瞥了她一眼,纤指泛起薄霜,然而就连神识媲美化境中期修士的季晏清,都未曾察觉白裙少女俏颊间那转瞬即逝的潮红之色。

原本就堪称祸国殃民的容颜,再搭配万欲鼎炉体的异性吸引加持,如今的季晏清已经算是炎夏朝货真价实的男性魅魔,百合来了都能绐她掰成直女。

“是吗?我枕在倾窈姑娘膝间的时候,相信你一定也很享受吧,否则又怎会放任我这种纨绔……”

“够了!”

楚倾窈咬牙切齿地说道,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又生出凝结冰刃,提剑追着季晏清砍的冲动。

不知是再度被怼得哑口无言的屈辱,还是被拆穿真相的窘迫,亦或是两者皆有,那燎原灼烧的恼怒与翻涌起伏的心绪,顷刻便粉碎了燕云骄女的清傲高冷。

可能连她自己都未曾注意到,仿佛唯有在季晏清面前,她才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楚倾窈,会哭、会笑、会恼、会有小心思……才像是一尚处位桃李年华的少女。

恼怒与窘迫相互交织,但所幸她仅存的理智仍然占据着身体的控制权,并未做出血溅白鹿堂的出格事来。

深吸一气后,楚倾窈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昨夜躲在床底偷听季晏清那禽兽和凝月卿卿我我的经历虽然羞耻,但也并非毫无收获。

至少她已明确纨绔肆意只是营造出的假象,魏王世子实则心机沉重,城府极深,而且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间。

因此,他绝无可能随兴逗弄自己,这么做必然是想要借机自污藏拙,以此麻痹皇帝和缉事厂的警惕心。

没错,事实一定就是这样的。

楚倾窈暗自思索道,已然有了独属她的判断。

随后燕国公府的二小姐螓首微瞥,素白纱裙巧妙地勾勒出她雪出云、蜂腰翘臀,颀长的玉腿包裹着双半透明的白色绫罗长,圣洁间还夹着一丝性感妩媚。

她重新端起燕云骄傲女的架子,冰冷地说道:

“我知道你并非用意戏弄本小姐,而只是想借此来藏拙自污,你可以配合你的所做所为,但你必须要保证不让昨晚发生的事情流传出去,一个字不准。”

季晏清闻言忽生疑惑,倒是有点被搞蒙了。

虽然但是,他此番单纯地是一时兴起,想要戏弄清傲的燕云骄女取乐,并没有什么藏拙自污的意图。

再者,现在白鹿堂内的就只有几位世家小姐,那些在暗处的缉事厂藩役,又都受了他的催眠控制。

就算他真想藏拙自污,那也得要有观众才行啊!

“以后有需要时,我会要倾窈姑娘帮忙的。只是昨晚的事情,不知姑娘想要我保证的,是你躲在床底偷听我和凝月的情话,还是在淅沥小雨中,姑娘抱……”

“当然是两件都要!”

话音未落,楚倾窈立刻出言打断他。

前者最多是向凝月赔罪道歉,但若是她抱着魏王世子发泄这事流传出去,那她估计下辈子都没脸见人。

季晏清微微颔首,倒是并未多言。

跟燕国次女拌了两句嘴,还是熟悉的感觉,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他们似乎还是清白的普通朋友。

但在难以觉察的细微之处,却终究是与以往不同。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就像燕云骄女向来是素面朝天,可此时楚倾窈唇瓣却点着胭脂,眉妆轻画,也不知是给谁看的。

“沙沙──”

楚倾窈白皙的纤指翻动书页,传来细微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鹿堂里渐渐坐满了人,其中相当一部分都是赶着卯时的生死线进来的。

两鬓斑白的夫子咳嗽两声,示意安静,随后便开始讲学,但从他黯淡失神的眸光,就能知道这位年逾花甲的老人,尚未摆脱昨日惊蛰诗会的阴影。

评判一个半时辰“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之类的名句,对翰林院的老儒生而言,无疑是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那感觉像是被玷污了一样。

见白鹿堂里的众人都开始捧书诵读,季晏清便也只好顺着众人的意思,弯腰俯首,想从坐垫底下取出那本精装插图版的《女侠遇辱》,狠狠地批判一番。

以魏王世子人设的焚书坑儒程度,除去各个版本的春宫图外,估计也就能看看小黄书。

然而,当他拿精装版的《女侠遇辱》时,指间却不小心带出一双性感紧致的黑丝薄袜,很涩的那种。

正是早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