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也不想……(求首订)
清晨时候,皇后身着凰袍盛装,精简随从,就只带着两名萧家陪嫁的乾元暗卫,轻装离开皇宫。
自册封皇后以来,每年正月月末,萧倾汐就有前往弘福寺虔信拜佛的习惯,风雪无阻,年年如此。
炎夏皇帝对此事亦是知情,非但没有阻拦,还特地起草诏书,恩准她能够在这一日进出皇宫宫门,只需酉时前归来即可,当时在宫庭内外传为恩爱美谈。
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有多宠爱她这美若神仙妃子的正宫皇后,他们的关系不能说是如胶似漆,至少也可以说是形同陌路,相顾无言。
莫说是寻常时日,就连新婚之夜那皇帝也是在书房的处理国事,芙蓉帐暖,萧倾汐却是独守空房。
数年光阴,萧倾汐尝尽深宫内苑的凄苦,她哪里像是皇后,简直都快要活成太后。
其间的孤寂愁绪,恰似一溪落花流水,缓缓流淌而去,却是怎么也望不到尽头。
皇官深苑,琼楼玉宇林立,皆是雕梁画栋,可当最初的新鲜感一点一滴地散去,清冷宽阔的宫阙似是只剩着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直到刚刚那墨袍少年的闯入,萧倾汐那平淡到日复一日的生活,可总算是溅起朵水花。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皇白总归是见过他的。
见墨袍少年眼神干净澄澈,搂腰摸腿也只是想限制住她的行动,不像是色胆包天之徒,萧倾汐像乳猫般乖巧地蹭了蹭她的胸膛,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身为曾经《胭脂谱》评选出的艳冠群芳的炎夏第一美人、萧倾汐倩知道也懂得如何利用绝色姿容,来叫男子心甘情愿地拜倒在石榴裙下。
“皇后,您误会了我不是采花贼,我慢慢松手,您千万别乱喊乱叫啊,影响不好。”季晏清柔声说道。
听闻此言,萧倾汐假意点了点头,心想待到走出院落后,就直接叫乾元境的死士把摸过她腿的禽兽先阉后杀,堂堂炎夏皇后岂能容人随意欺侮。
真当她萧倾汐像十三四岁的少女那般好骗。
然而,季晏清却没急着放开她,待萧倾汐娇躯最为放松警惕的那一刻,他猛然腰身发力,两人极为暧昧地贴着,连腿都给缠住,严丝合缝。
寂静无声的厢房内,外罩凰袍的绝艳贵女被季晏清按倒在柔软的蒲团间,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如锦鲤般扑腾起来,出身炎夏朝第一世家,又贵为皇后的她哪里会受过此等屈辱。
“皇后,您放松些,我真是不小心从进来的。”
“呜呜……”
萧倾汐哪里肯信他的话,仰起妩媚绝艳的玉靥,眼眶微红,未曾想到眼前的禽兽居然嗜色如命。
这般姿势,不用想就知道他即将要做的龌龊事。
萧倾汐再度奋力挣扎,丹凤眸眼神很凶,却终究是无可奈何,绝望之中,她想要咬舌自尽。
“我奉劝萧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皇后自尽前先好好想清楚,若是有人发现皇后赤身裸体的死在弘福寺,对你的名节,对兰陵萧家的百年门风会产生何等恶劣影响?”季晏清出言威胁道。
随后,他腰间取下一块晶莹透亮的美玉,伸手递到皇后娘娘的眼前,言语温柔地说道:
“刚刚发生的一切,我都已经用手上这块留影石记录下来,万一日后你胆敢派人报复……”
季晏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萧倾汐,你也不想被皇帝知道我们曾经做出这般暧昧的举止吧,冷宫的日子,你敢想吗?”
但事实上,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玉石而已,除去装饰外,没有任何特殊功能。连外表也是相差甚远,但骗骗萧倾汐这种含着金钥匙的贵女,却是足够用的。
话音刚落,墨袍少年即刻起身,还不忘在她裹着黑丝圆润晶莹的小腿间,轻轻一捏。
骑在萧倾汐小蛮腰间的时候,季晏清就已经在思考要选择哪个选项。
首先,选项一果断排除,还增加三十年寿元?他要是真在弘福寺内强行跟萧皇后那啥,只能说事上午办的,人是下午死的,增加寿元就显得挺多余的。
选项二,确实是远超季晏清的想象,要承认此等曲线谋国的策略非常管用,只有一点缺陷,就是当今圣上那方面是压根妹有,也从未跟皇后同床。
所以要是萧倾汐怀孕,皇帝他都不用伸手去摸头顶,就能知道多出一片青青草原来。
而最后的选项三,确实是目前脱困的良策,甚至还能把萧皇后的把柄握在手里,方便日后行事。
亵渎的举动间使萧倾汐玉靥晕起绯红,她本能地想要恕骂眼前的墨袍少年无耻禽兽,但考虑到他手上握着那块留影石,却又只能把话瞥回去。
如果刚刚发生的事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