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仪式感。
前戏越足,最后吃到时便会越美味。
随着湖面自然泛起的波浪,装饰雅观的画舫已来到一处昏暗幽寂的水域,偶尔声传来琵琶弹奏的乐曲。
都是些调情欢爱的小调,格外轻浮跳脱,跟潇湘阁主楼里的风花雪月,简直是天差地别。
毕竟到这没有闲杂人等的画舫上,那些权贵纨绔们就再也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可以尽情跟姑娘们寻欢觅乐。
数次吐纳,恢复丹田灵息后,季晏清缓缓睁开那双阴柔漂亮的桃花眼眸,墨玉瞳间露出一丝戏谑之色。
“雀儿姑娘还想偷瞧到什么时候?”
装作昏厥的伶雀娇躯轻颤,绝美的玉靥双颊宛如绽着绯色桃花,雪肤细腻,明艳得不可方物。
花魁小姐慌忙闭紧留着一条缝隙的紫色眼眸,睡颜娇媚可爱,希望能够借此将季晏清麻痹住。
刚刚的她可是亲眼见证到,那传闻中庸碌无能的魏王世子是如何以一敌二,用压倒性的优势解决掉血妖堂的刺客,还是在差距数层小境界的情况。
无论心性,还是手段,都是能堪称天骄级别。
这样的人物如果出身在拜火魔教,想必他定然能通过严苛的考验,成为圣火堂中的核心弟子。
再者那暂时性迸发出的骇人气息也好,那柄诡异至极的黑剑也罢,全然不似七派里的任何一支,反而跟圣教功法颇为相似,有许多能吻合的地方。
难道这炎夏的藩王世子,喑地里修习的竟是某种失传已久的圣教功法?!
思至此处,伶雀先是暗自惊讶,但瞬间就转为毛骨悚然,炎夏朝廷向来跟圣教交恶,眼下更是已然走到兵戎相见的局面。
魏王世子暗地里修习圣教功法一事,显然是能够要挟他的把柄,当然前提是她要先活着离开……
忽然,她裹着黑丝的足部传来一丝冰凉。
“嘶啦──”
季晏清毫不留情地撕破她的黑丝,裸露出一双精巧雪腻的玉足,粉嫩玉润的脚趾紧张地蜷缩,宛如数颗整齐排列的晶莹珍珠,很是惹人喜爱。
感受到他手掌纵情地玩弄,伶雀红唇紧抿,羽睫微微颤抖,俏颊间晕起羞赧的红晕。
玉足本来就是紫裙少女的敏感处,而魏王世子的逃逗手法又相当熟练高超,再搭配玉泥蚀骨散极强的催情作用……
花魁小姐早就是情迷意乱,不堪承受。
片刻后,那咬紧的银牙间便溢出一声诱人的嘤咛。
见到花魁小姐此等香艳诱惑的表情,季晏清笑容莞尔,俯身凑到伶雀的耳旁,轻声说道:
“伶雀姑娘要是再这般晕乎乎的,日后就别怪本世子不懂怜香惜玉,肆意摸索你身体的隐秘……”
“别再碰我的脚!”
伶雀仙靥羞红地娇嗔一声,羊脂玉般的柔荑强撑着柔媚婀娜的身段,却忽地藕臂一松,旋即被季晏清揽住纤细的楚腰,紫瞳含着秋水盈盈。
“我向来是怜惜美人的,也愿与拜火魔教的圣女秉烛彻夜长谈,但要请姑娘坦诚相待。”
话音刚落,季晏清便松开攥着她莲足的手掌,紫裙少女诱惑的幽香萦绕鼻尖,眼眸盯着她绝美的脸庞。
“我凭什么相信你?”
神智渐渐遭受媚毒侵蚀的伶雀圣女香靥凝彤,柳腰如醉,轻启的朱唇愈发娇艳,薄羞似嗔道。
“你可以选择跟我合作,然后安然离开,继续做你的魔教圣女……或者不信我的话,然后在名为魏王府的囚笼中成为供我一人玩弄的金丝雀。”
“人渣,禽兽!”
伶雀闻言羞愤欲绝,魏王世子显然没有给她留选择的余地,桃花紫眸谨慎地盯着季晏清,他似乎随时有可能**大发,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裳和丝袜。
“拜托你讲点道理好吧?”
季晏清报复性地将花魁小姐横置膝间,抬手便对着她挺翘丰腴的桃臀啪啪抽了两下,恶狠狠地说:
“明明你主动用色相来勾引本世子,多半带着想绑架我的恶意,而本世子不计前嫌,舍身从两名刺客手里救你性命,你还骂我人渣?!”
“敌国之间,谈何仁义道德,君子风范?是你自己要救我的……多半还是贪图本圣女的美色。”
伶雀媚眼如丝,却仍端着圣女的高傲,青丝如瀑布般垂落,妩媚紫眸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倔强。
但不知为何,她不甘受辱的言语间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似乎很希望季晏清继续这样凌辱她……
“我是拜火圣教圣女,是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拜火圣教的事情,所以……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谁说我想要知道关于魔教的情报,比起这些毫无趣味的俗事,本世子还是对雀儿的承诺更感兴趣些。”
“想发泄你禽兽的欲望吗?”伶雀轻哼一声,蔑视地说道:“你尽管来好了,魏王世子若是快些,我就当被街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