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蟒服,一双桃花眼俯瞰深渊,带着几分淡漠薄凉,颇有种飘然出尘之感。
萧皇后倾倒在他的怀里,娇躯柔若无骨,体态很是轻盈,季晏清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窥见她以细腰为轴的曲线婀娜起伏,以及凰裙下那双秀美的黑丝玉足。
她深呼一气,故作释然地说道:
“你……是想要带本宫跳下去?”
“皇后娘娘不敢吗?”季晏清微笑道。
“这个高度跳下去,可是要死无全尸的。”萧倾汐瞥了他一眼,似是想确定对方的精神状态仍然正常。
“那也总比沦为魔教俘虏好,不是么?”
季晏清跟她对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道:
“皇后娘娘,打个赌好吗?如果我们能活下来,那就相当于我救你一命,日后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萧倾汐不理解在这种生死关头,他哪里来打赌的闲情逸致,但她还是轻声说:“好,本宫答应你。”
话音刚落,季晏清便决然向前踏出一步。
坠落的寒风刮过脸庞,隐隐有些刺痛,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连痛觉都渐渐褪去,季晏清周身只剩着刺耳破空的风声与怀中佳人那温润的体香……
ps:估计三阳开泰了,难受得要死,错别字也没来得及改,实在抱歉。
第两百零二章 皇后娘娘主动献吻
鬼愁涧旁,阴气刺骨森森。
季晏清携着萧皇后跳崖后,仅片刻的时间,这处裂谷边缘便多出两道疾速抵达的身影。
黑袍猎猎作响,皇甫枯收拢袖间的碧灵魔蛇,凝望着被幽冥之气笼罩的深渊,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
“枭护法,你我终究是慢了一步。”
听闻此言,那戴着夜枭假面的化宗修士散出神识,似是想探查鬼愁涧底的情况,但那翻涌的幽冥气息间,却夹杂着一道堪称可怖的剑意,隔绝着外界的神识探查。
这般剑意,真是凡人能持剑斩出的吗?!
就是慕容以娆的罪剑诛影,也难有此等威势。
思绪闪过,他眼底竟泛起一丝难以置信的愕然。
但他很快便恢复平静,冷冷地说:
“裂谷里残留有独特的剑意,能够隔绝外界的神识探查,那魏王世子是死是活,恐怕是未知数。”
“既然枭护法都觉得如此凶险,那魏王世子等必是尸骨无存。”皇甫枯嗓音嘶哑,带着些讥讽的意味。
“倘若皇甫堂主心里不服,鬼愁涧就在眼前,你尽管可以下去探查,看会不会被那道剑意斩灭。”
话音刚落,枭面修士眸光一凝,按着腰间障刀,沉声道:“有些话,请皇甫堂主不妨讲得明白些。”
眼见快撕破脸皮,皇甫枯识趣地退让,圣教的伟业可还要用到这名两面三刀的中原人,暂且仍需稳住他。
“护法莫怪,老朽这也是遵照副教主的意思,护法若是有不满的地方,可以去找慕容副教主说清楚。”
万灵堂主的语调稍显缓和,不再那般针锋相对。
“依圣教的规矩,护法只听教主差遣。”
枭面修士说罢朝皇甫枯望去,眼神森寒。
“是这道理没错,但自从将你带回圣教后,教主便闭关疗伤数年,倘若教主出现意外,则由副教主及圣女代行教主之权,这同样也是圣教的规矩。”
皇甫枯皮笑肉不笑地说,碧灵魔蛇缠绕着他那条枯瘦的手臂,从袖间探出头来,朝枭面修士吐着信子。
碧灵之毒,噬心毁髓。
纵使化境修士,想要化解此毒也是难如登天。
假使常人身中此毒,基本就只能下辈子注意。
似是慑于碧灵蛇毒,那戴着青铜夜枭面具的男子终是没抽刀出鞘,杀意渐敛,这皇甫老毒物单打独斗虽远非他的对手,但也容易被溅得一身要命的毒血。
“魏王世子身坠鬼愁涧,尸骨无存,像这样禀报给副教主,皇甫堂主觉得如何?”
枭面修士轻声问道。
“呵呵……依老朽看,还是生死未卜更恰当。”皇甫枯笑得尤为渗人,像是条展露獠牙的毒蛇。
“堂主请便。”
话罢,那枭面修士瞥了一眼鬼愁涧底,他便已然化为残影,朝着玉琼崖所在纵身破空而去。
而皇甫枯紧随其后,比起截杀魏王世子,他倒更像是慕容以娆派来监视自家护法的眼线。
……
鬼愁涧底,水珠沿着洞窟顶端的钟乳缓缓滴落。
“滴答──”
水滴落潭,掀起阵阵涟漪在水面扩散而去。
在这幽寂之中,连清水滴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痛!
好痛!
窒息的痛苦,坠落寒潭的刺骨相互交织,仿佛有钝器沉重反复地敲击着脑袋,他脑袋随时都会被敲得裂开。
说是活着,但那感觉还不如就此死去。
神智恍惚间,季晏清脑海里各种画面和声音不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