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带回玉华猎宫安寝。”
季晏清轻声叹息,故作为难地说。
未等他转身离去,纱帐内便传来柔媚的女声。
“本宫夜宿在此,还算是委屈你?”
听到他要去玉华猎宫请奏皇帝,皇后娘娘不敢再装睡,这可不是一桩小事。
随后,萧倾汐慵懒地从榻间起身,露出一双宛如雪玉雕琢的嫩足,晶莹剔透的玉趾蜷缩着,那纤腴合宜的颀长美腿,优雅地叠放在一起,堪称人间极品。
她身穿袭稍显紧凑的青纱短裙,砌墨发丝如瀑般垂落腰臀,挺拔雪峰被胸襟裹得很是严实,呼吸都有点憋,但即便如此,她却依旧保持着皇后的端庄贵意。
毕竟碧痕那地方一马平川,毫无起伏可言。
“承蒙皇后娘娘垂青,臣荣幸之至。但您贵为当朝皇后,若是夜宿在臣的营帐,难免会传些风言风语。”
“是吗?”萧倾汐莲步轻移,楚腰摇曳,清艳的身影透着独特的魅惑,青丝随风拍打着雪臀,尤为瞩目。
“那待会儿我们就安静些,别叫旁人听见~”
只见她巧笑嫣然,媚眼如丝,忽地将倾国绝色的玉靥凑到魏王世子耳旁,呵气如兰似麝,宛若夜莺般婉转的声音兼带一丝调逗,纤纤玉手轻抚着少年的脸庞。
不得不承认,他确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对此,魏王世子却表现得意外谨慎,他慌忙后退半步,不敢直视她绝美的容颜,诚惶诚恐地说道:
“此事却恕臣不能应允,我虽然粗浅鄙陋,但亦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道理,有些事情万万不可做的。”
战略性停顿片刻,季晏清趁机拂过须弥戒指,取出一根铜针藏在袖间,这是他早些时候从伶雀那里拿的。
在从进营帐的那一刻起,他就发现萧倾汐在雕花床榻间塞了一枚留影石,估计是想要记录嗜色如命的魏王世子调戏当朝皇后的罪证,并作为把柄来要挟他。
当然,所谓要挟多半也就是舔足之类的情趣游戏,以魏王世子的变态程度,完全能做到乐在其中。
但为以防万一,这种东西还需早些毁掉。
跟皇后娘娘私会后,还让她带影像资料回去排解深宫寂寞,已经是属于某种行为艺术的范畴。
类似于让炎夏皇帝站在门外,静静聆听屋里他跟萧皇后日复一日,七进七出的动静,这简直是……嫌他死得不够快。
思索片刻后,季晏清继续说道:
“我个人生死事小,皇后娘娘失节事大,倘若我们当真迈过雷池,千百年之后,娘娘定然会被世人骂作淫后……”
“咯咯,你还当真了?”青裙少妇莞尔一笑,红艳莹润的唇瓣微微翘起,先前的媚惑之态一扫而空,言语调皮戏谑,却隐含着一丝羞恼与失望。
似是“你居然敢不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意思。
“咣当──”
一根铜针从袖间射出,忽地击碎那枚留影石。
“……”
萧倾汐笑靥稍僵,凤眸流露出一丝慌乱的神色。
他是怎么发现留影石的?
那禽兽刚刚的惶恐居然都是装出来的!
难道本宫这般的国色天香,还比不上留影石?!
“萧皇后,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季晏清微微一笑,步履缓慢地朝她逼近。
寇可往,我亦可往。
魏王世子与萧皇后间,其攻守之势易也!
面对来犯之敌,他定要把萧倾汐杀得含泪求饶。
“玉华猎宫闷得慌,我出来看看不行?”
萧倾汐朝他轻眨丹凤眼眸,娇声嗔道。
“然后就凑巧走进我的营帐,还在床上等我?”
季晏清挑了挑如画的墨眉,戏谑地问。
“顺道来看一眼你这禽兽死了没……”
话音未落,季晏清一把拉住萧倾汐的藕臂,将这妩媚少妇拽入怀里,他将脸庞埋进她的青丝间,蔷薇般的幽香萦绕鼻尖,继而轻咬她的晶莹耳垂。
季晏清分别揽起她的细腰与膝弯,将身穿青纱短裙的萧皇后抱到软榻上,笑吟吟地问:
“想本世子没有?”
听闻此言,萧倾汐俏颊腾地晕起潮红之色,宛若无瑕的胭脂红玉,她象征性地扭动娇躯,始终没从季晏清的怀里挣脱。
此时此刻,她就像是那惨遭权臣蹂躏后,渐渐步入堕落的美艳皇后,虽然表面上维持着端庄淑雅,但心里却期待着再次跟对方私会,品尝那么偷情的销魂欢愉。
“以下犯上。”
萧倾汐抬起纤柔玉足,欲拒还迎地踢在蟒服少年的胸膛,媚眼如丝,妖娆性感得不可方物。
什么拿回留影石与黑丝薄袜,统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统都是借口。
只是她找眼前美少年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