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讨人喜欢。”那马匪摸出朴刀,狞笑道:“我们当家的最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虽然细胳膊细腿经不住折腾,但哀嚎求饶声却很是悦耳,若是被当家的玩死,刚好用来喂狼。”
“你们当家的玩得还挺变态啊。”
季晏清轻笑着应道。
两名马匪堵住驿道,其中纹着黑虎图案的马匪眼眸炽热,直勾勾地盯着那匹通体雪白的稀世良驹:
“夫人的马倒是不错,不如给兄弟我做个见面......”
那马匪话音未落,他眼角余光就瞥见一袭白衣,季晏清纵身跃起,膝盖悍然撞在马匪的侧颊。
咔嚓一声,颅骨瞬间碎裂,那纹着黑虎图案的马匪直接被撞翻在地,倒插进黄沙里,脑袋还往外渗着血。
“你们图我的身子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要我家的小母马,给脸不要脸。”
季晏清手持缰绳,顺势骑在那匹还算膘壮的黑马上,继而斜目望向那纹着青龙图案的马匪,出言问道:
“你是自己从坡上跳下去,还是要我来送你一程?”
那马匪脸色惨白,意识到这回怕是遇见扎手刺头,他赶忙挥出那柄锋利的朴刀,直取那白衣少年的脖颈。
“砰——”
不像是砍中血肉的脆响传来。
抬眸望去,那柄四尺长的朴刀断成两截,而断其刀的不过是一根枯枝。
蒙着面纱的姬清焰素手轻拨,以剑气附在枯枝表面,轻而易举地斩了那柄朴刀。
还没等马匪从茫然中反应过来,便被白衣少年一掌拍在胸前,肋骨俱断,鲜血喷出,继而沿着沙丘掉进坡底,死得不能再死。
“枯枝断朴刀,姬女侠好剑法。”
白捡两匹马帮着拉车后,季晏清抱拳施礼,朝着红裙女侠说道。
姬清焰冷哼一声,娇颈半扭,抿着艳红剔透的唇瓣:
“跟俩马匪讲如此多的废话,我看你挺想去做压寨夫人的嘛。”
季晏清挑起如画的墨眉:“什么醋都吃,我看焰儿很想做我的世子妃呢。”
沉默片刻,红裙女侠骑着稀世良马驹,望着跟前的白衣公子,玉靥满是羞恼。
“小心本女侠一剑刺死你这纨绔!”
季晏清与姬清焰同时出声,别说是言语相同,就连语调都不差分毫。
一败再败的姬女侠哪里还敢继续与世子殿下拌嘴,匆忙牵起缰绳,就想策马离去。
结果那照夜玉狮子有意放慢马蹄,刚出两丈远就被白衣少年追到,季晏清翻身上马,伸手温柔地环住她的细腰,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再从她皎酥莹白的柔荑间接过缰绳,减缓骏马驰骋的速度,好让后面的车队跟上。
少年少女共乘一骑,他搂着她的细腰,她靠在他的怀中,氛围显得恬静惬意。
两人离得很近,近得都能听清对方略微加速的心跳。
......
“殿下,季执事都快要跟那位姬女侠缠在一起,你真不出去管管?”
安知秋将脑袋探出车窗,忧心忡忡地说。
伶雀挑起一缕遮挡的砌墨发丝,挽至玲珑耳后,淡然应道:
“这难道需要我管吗?”
安知秋心底一惊,别离长安城以来,她每次见到季执事与姬女侠打情骂俏,都觉着圣女随时都有可能愤然问罪,但未曾想到这位尊神在凡间的化身,胸襟居然亦有尊神那般宽阔吗。
“殿下是相信季执事的痴情,还是相信自己的魅力?”安知秋好奇地问。
如果要她跟伶雀圣女,这朵西域最为高贵艳丽的玫瑰去竞争夫君,那她定然会自愿认输,不浪费时间。
倘若圣女愿意,有的是西域少年郎生死搏杀,只为博她一笑。
但那姬清焰无论是容貌身段,还是修道根骨,皆是不输圣女的绝色,难道殿下仍觉得自己能立于不败之地吗?
“相信季晏清的痴情?”
伶雀挑起艳红莹润的唇瓣,巧笑嫣然,流露出倾世惑国的媚态,纵使是身为少女的安知秋,也看得愣在原地。
“他可是自诩痴情与多情并不矛盾的,别看季晏清如今表现得道貌岸然,他初次见到我的时候可是色欲熏心,说是衣冠禽兽都算客气的,对我半点都不温柔。”
伶雀紫眸轻眨,俏颊微红,樱唇噙着一抹清媚的浅笑。
讲到这里,伶雀忽然想起前夜的旖旎,那孽徒将她按倒在软榻上,以神识封锁房间,继而捉住她扭动不停的水蛇酥腰,对着紫裙绷紧的娇腴翘臀狠抽巴掌,打得她玉腿微屈,娇啼细细。
渐渐的,紫裙圣女仙靥晕起羞赧的酡红,像是点缀新雪间的两瓣艳梅。
“既然如此,圣女殿下为什么会喜欢季执事呢?”
安知秋稍显疑惑地问。
“缘分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