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未央宫。
萧倾汐香靥蕴红,宛如熟透的秋桃,她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
“碧痕,本宫现在有要事处理,你到殿外守好,两个时辰里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谨遵皇后懿旨。”
碧痕屈膝行礼,匆匆退出殿外。
数年相伴,她自然知道欲求不满的色胚皇后要做些什么,这种事情谁都不愿被点破,因此碧痕也没多说。
再者,可伶的碧痕在这件事上已经被罚过整整三次俸禄。
若是再被罚俸,这月可就要没钱买糖葫芦吃。
聪明的碧痕只是有些疑惑,以前皇后娘娘做那事不过两炷香的时间,为何今日需要两个时辰。
或许是憋得过久,需要好好舒服一次?
碧痕秀眉微蹙,心底很是疑惑,但仍恭敬地退到殿外。
待到贴身剑侍离去后,殿内便只剩艳冠九州的皇后娘娘,与血气方刚的魏王世子。
萧倾汐娇慵地靠着软枕,凤眸微阖,她抬起裹着黑丝的玲珑玉足塞到情郎怀里,让他用手指肆意玩弄她的嫩足。
“你是何时进来的,居然没被侍卫发现?”
“本世子进宫接旨,出紫辰殿后就瞧见名鬼鬼祟祟的宫女,一路尾随她至此。”
季晏清眸间映出萧倾汐倾国绝色的玉靥,继续说道:
“本世子修炼的功法极为特殊,神识远强于同境修士,用神识封锁周遭的空间,便可骗过皇城侍卫的眼睛,不被发现。”
“原来如此。”
萧倾汐轻点螓首,一双妩媚凤眸流露出万种风情,撩拨着少年心底的欲念,娇嫩玉足抵着他的胸膛缓缓滑落,轻踩他腰间所佩的玉带。然而,那双裹着黑丝的嫩足却没停止的意思,仍在继续滑落。
她此刻的轻佻举动与殊胜尊贵的身份相矛盾,一股妩媚妖冶的韵味如暗香浮动,美得动人心魄。
见倾汐姐姐这般主动,他这做臣子的岂能辜负皇后美意,他竖起食指抵在她如珍珠粒似的雪腻足趾间,指尖轻柔按压,触感腴软清凉,像是幽涧清泉淌过指尖,令人爱不释手。
“不要~”
随着无耻奸佞的挑逗愈发娴熟,萧倾汐俏颊晕起羞赧的酡红,樱唇羞耻咬成一片血色,娇啼妩媚。
皇后娘娘咬唇忍耐的柔情媚态别具一番风情,使得蟒服少年更想狠狠地欺侮她。
“倾汐姐姐的嫩足还是这般敏感,稍稍玩弄,姐姐的娇躯便会酥软无比。”
季晏清搂住她恰堪盈盈一握的柳腰,眼神暧昧,俯首凑到她白皙莹润的玉颈旁,细嗅媚香。
“可以吗?”他轻声问道。
萧倾汐依偎在情郎怀里,故意撇过艳如桃李的螓首,不给无耻奸佞亲,娇嗔道:
“新帝诏令你离开京城,助魏王平定西域诸国叛乱,此一行,你是如鸟上青天,鱼入大海,再不受朝廷约束。”
她身为皇后,常年在皇城搜罗情报,对朝廷局势的理解自然要比谢令婉、苏凝月深得多。
以如今的紧张局势,魏王世子继续留在长安城,只会成为新帝要挟魏王的筹码。
无论是朝廷与征西军开战,还是魏王甘愿交出兵权,季晏清的结局都只可能是死路一条。
虽然不知新帝为何准许他离开长安,但这必死之局已然解开。
然而,在为情郎逃脱死局欢喜的同时,她却依旧被囚禁在这瑰丽凄冷的深宫里,日日夜夜思念情郎,待到与情郎再见时,不知是何年月。
“你还会回来见我吗?”
萧倾汐微阖丹凤眼眸,轻声问道。
“会的......而且我会把倾汐从深宫里接出来,做我的妻。”
季晏清将怀里的凰裙少妇搂得更紧,轻声应道。
这是情话,亦是发自内心的诺言。
“好。”
萧倾汐羽睫颤如蝶翼,媚眼如丝,她伸出白嫩柔荑搂住情郎的脖颈,献上艳红莹润的唇瓣。
此时此刻,她仿佛不再是炎夏朝的皇后,而他也不再是魏王世子,他们只是约定生死相许的情侣。
唇瓣相触,暗香如兰,温润如蜜......
季晏清忽觉脸颊微湿,睁开眼眸,却发现萧倾汐凤眸中已然盈满泪珠,泪珠沿着雪腮淌落,濡湿他的脸颊与脖颈。
蟒服少年将她推开些,正想柔声安慰,绝美少妇却悄然解开墨色凰裙,露出皎酥莹润的香肩。
“夫君,我好想你。”
“我也是,倾汐姐姐。”
季晏清抱起她曼妙窈窕的娇躯,一双紧搂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攀上挺拔滑腻的雪峦。
听闻此言,萧倾汐挑起艳红剔透的唇瓣,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
“你这佞臣,想的是姐姐,还是姐姐的身子?”
“都想。”
“待会儿进到暗道,姐姐可就任你欺负了,可不许你作贱姐姐。”
“难道不是姐姐喜欢我来作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