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故作幽怨道:
“相公抛弃奴家独自离去,就是为跟身边的狐媚子风流快活吗?”
姬清焰怀中抱剑,将绝美螓首撇到一旁,懒得理会这跟徒儿偷欢的魔教圣女。
见此情景,伶雀并未恼怒,艳丽红唇翘起一个绝美的弧度,她脚尖轻点,旁若无人地掠到季晏清面前。
喑香浮动,她蔷薇般的体香是如此令人迷醉,惹得季晏清心底一阵悸动,想将眼前的妩媚少女搂进怀里。
不得不承认,穿着男装的圣女师尊确是别具一番风情,英姿飒爽,却不失悄然绽放的妖冶。
“现在相公回来寻奴家,是这狐媚子没能照顾好相公吗?”
伶雀秀眉微蹙,望向旁边俏颊羞红的姬女侠,故作疑惑地问:
“还是说......相公忘不了与奴家的欢愉缠绵,想要与雀儿再续前缘?”
感受着魔教圣女愈发精湛的魅术,季晏清并未用心抵挡。
他常趁夜深人静与圣女师尊玩些有趣的扮演游戏,有时他是赴京赶考的书生,而她是魅惑妖冶的狐妖;有时他是持剑除魔的正道弟子,而她是千娇百媚的魔教妖女。
若是后者,那除魔卫道发展到最后,往往会变成除膜慰道。
望着她艳红莹润的唇瓣,在妖女邪恶媚术的影响下,季晏清觉着喉咙干渴,身躯一僵,轻易就被她挑起欲火。
“哎啦,看来是那狐媚子没能照顾好相公呢。”
似是感受到自家孽徒的变化,伶雀妩媚一笑,娇躯倾倒的同时,不着痕迹地挽住他的胳膊。
那对跳脱玉兔贴着他的胸膛,触感滑腻酥软,撩拨着少年的心弦。
“相公想要玩弄雀儿吗?”
圣女师尊轻眨桃花眼眸,樱唇晕着艳丽的釉色,格外诱惑。
季晏清勉强稳住心神,前额隐隐有细汗渗出,苦笑道:“师尊若是想惩罚徒儿,不如待到夜晚?”
“为师不过是跟你说笑呢,你这般紧张作甚?莫非是对为师图谋不轨?”
伶雀抬起白嫩柔荑,温柔地为自家孽徒拭去额前的细汗。
随后,她吐出粉嫩舌尖划过雪白贝齿,在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舔舐一下。
既有师尊的圣洁,亦有妖女的魅惑。
对此,姬清焰咬紧牙关,俏颊晕起羞赧的酡红,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对悖逆伦理的龌龊师徒。
然而,她的灵动凤眸显然有种不同的想法,眼角余光偷偷瞥向那对卿卿我我的背德师徒。
纵使隔着数步距离,那股恋爱的气味却依旧令姬女侠感到恶心,像是打翻的酸黄瓜上面淋着往年的陈醋,稍稍尝点,就能把她的牙给酸掉。
姬清焰纤手紧攥着裙摆,鬓角青丝随风舞动,如羽毛般撩拨着她咬得一片血色的唇瓣。
见伶雀与季晏清这般亲昵,调情调得旁若无人,李肃与岳麟神色剧变,他们就算是再无眼劲,也能看出魔教圣女与魏王世子关系匪浅,瞧她柔情蜜意的模样,没准跟季晏清早有奸情在。
李肃心底极为不甘,五指合拢紧握,指甲深嵌进血肉里,殷红鲜血顺着指尖淌落。
天罡杀阵被季晏清轻易破去,是没料到对方兼修剑道神识,他忍了。
魔刀派的两个废物毫无作用,是季晏清偷袭在先不讲武德,他也忍了。
但若魔教圣女都跟季晏清暗藏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奸情,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四重围杀,前三重的谋划都像是搞笑似的。
而第四重还是他用于谈判保命的手段,万万不可轻用。
李肃实在难以再忍,他抬手指向魔教圣女,登时喝道:
“圣女殿下,他可是魏王世子,与圣教乃是有血海深仇在前,难道您沉溺男色......”
话音未落,伶雀眸光渐凝,她猛然扭转娇躯,数枚铜针自袖间激射而出,直朝凉州刺史袭去。
破空之音响起,十二枚铜针刺进皮肉,直接封死他调运灵力的脉络。
旁边的岳麟慌忙拔刀斩落铜针,未待他松懈片刻,瞬间便有一道霸道无匹的明劲袭来,纵然天阶宝刀横在身前,也难以抵御如洪流般的明劲。
岳麟双臂被震得近乎失去知觉,衣袖撕裂,前额青筋条条绽起,无论他如何抵抗,都仿佛是螳螂企图阻挡驰来的战车。
即便折断臂膀,一切亦是徒劳。
相峙片刻,他瞬间被轰进数丈外的废墟里,激起尘烟滚滚。
“砰——”
岳麟胸前肋骨断尽,双臂脱臼垂落,嘴角被鲜血染红,整个身体都被按进墙里。
别说再度起身,就是往后能不能握刀都难说。
唯有滚动的咽喉,能证明这位魔刀派少主还活着。
伶雀收敛圣火明煌功,紫眸寒彻,鎏金墨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