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得甜。
“这算什么?”
季晏清轻眨桃花眼眸,调侃道:
“我们邺城第一才女调戏魏王世子,纵使把这事写成评书,听众们怕是都要嫌情节荒谬。”
苏凝月仙靥泛起潮红之色,宛如熟透的娇艳秋桃,看得少年颇想一亲芳泽。
“尝一下未婚夫嘴角的银耳羹,算不得调戏的。”
苏凝月紧抿樱唇,俏颊滚烫,声音细若蚊呐。
季晏清的神识趋近仙人境界,只要他想,方圆百里外的针落之音都逃不过他的洞察,更何况是未婚妻羞赧的嗔怨。
“既然如此,不妨由本世子教导凝月何为真正的调戏。”
季晏清搂住苏凝月的窈窕腰肢,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灵活指尖肆意玩弄着她的白丝美腿,愈发贪婪,缓缓探向清艳少女腴嫩的腿心。
“啊,殿下不要~”
苏凝月俏颊潮红,白嫩柔荑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挣扎扭动着浮凸绰约的娇躯,不断挑起情郎的欲念,她那双裹着白丝薄袜的修长美腿夹紧情郎的腰身。
随着少女的娇喘愈发急促,苏凝月身着的淡蓝袄裙被季晏清熟练地解开,丢在旁边,他像是忙着拆开礼物的孩童,一点点使她展露出雪白腴嫩的玉体,只留一双薄薄的白丝薄袜。
清艳少女正想脱去丝袜,却被季晏清拦住:
“别脱,我还是更喜欢凝月穿着白丝薄袜。”
清冷月光透过窗缝照进屋内,少年少女的身躯像是沐浴在月芒之中,姿影勾缠,粉嫩娇蕊被死死抵住。
渐渐的,雪腻滚烫滑落。
娇媚呻吟融入寂静夜色......
第四百四十一章 黑焰山脉
苍鹰掠过瀚海戈壁,茫茫黄沙间依稀泛起盎然欲滴的绿意,远处迷雾笼罩,有漆黑山脉拔地而起,将整片荒漠撕成两半,巍峨峰峦直插云霄,竟是千仞近万仞之高。
劲风呼啸,仿佛锋锐箭矢从耳畔擦过,狼首旗帜迎风招展。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在前引路,后面跟着数辆马车,看模样像是押送货物的镖队。
离开敦煌以来,本就是鱼龙混杂的镖队再多出三位魔教女子,分别是两位掩面死士,以及那位纵横西域十载,白骨京观高筑的罪剑魔女。
除某位不惧生死的藩王世子外,整支镖队的氛围都明显变得压抑许多。
季晏清骑着照夜玉狮子,身着云纹绣金白袍,将缰绳缓缓缠在掌间.
倘若按炎夏礼俗,已然临近年关,无论身处炎夏何地,周遭总是要多出些年味来。
贴春联,挂桃符,杀鸡宰猪,清扫尘埃......邺城如此,长安亦是如此。
但西域终归不是炎夏。
尊神诞辰与炎夏新年时日虽然相近,但礼俗却相差甚远。
渐渐的,季晏清心绪泛愁,莫名生出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嗟叹。
片刻过后,他抬起桃花眼眸,望向远方被迷雾笼罩的漆黑山脉,低语道:
“黑焰山脉,凡世第一缕火焰的初诞之地。”
“对我圣教的典故,你倒是熟悉得很。”
慕容以娆凤眸微斜,瞥向与她纵马同行的徒孙,神情不悦。
俗话说隔代相亲,可她看这位炎夏来的徒孙,却是越看越不顺眼。
反倒是做师尊的伶雀与季晏清亲近得很,调情挑逗,言语时有暧昧。
纵然有她这位副教主在旁,伶雀也时常趁着夜色,潜进季晏清的营帐里,贴身教导他合欢功法,直至天明。
巫山云雨,颠鸾倒凤,他们的双修合欢比起辛勤修道,倒像是纯粹的欢愉享乐。
当伶雀走出营帐之时,雪颈总会缀着娇艳的绯红,还真当她师尊是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的雏儿。
虽然她确实是雏儿不假。
但慕容以娆毕竟年过三十,对男女情爱多少还是知晓的。
慕容以娆有理由怀疑,那师徒身份不过是伶雀与季晏清苟且偷欢时的调味剂,使偷欢更刺激更愉悦。
听闻此言,季晏清蹙起眉梢,故作正经地说:
“副教主可别污我清白,身为合欢堂新任执事,我也是圣教中人。”
“比起你魏王世子的出身,这合欢堂执事的身份,说是可有可无也不为过。”
慕容以娆冷冷地说,她收拢修长玉腿,轻夹马腹,催促着母马朝远处的群山奔去。
圣教总坛便藏于黑焰山脉之中,易守难攻。
任凭黑色骏马扬蹄疾驰,跑得汗流如血,又岂会胜得过照夜玉狮子。
季晏清轻驱绝世良驹,不过两息时间,便追上罪剑魔女的身影,赞同道:
“慕容副教主明鉴,这合欢堂执事的身份确实是位卑力弱,我就是想为圣教尽些力所能及之事,也没相应的资格。”
慕容以娆替梵教主处理教中诸事多年,哪里会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直言道:
“你这是嫌执事身份低微,没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