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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果然一切都不一样了。

孙文昊点头:“是,爷爷叮嘱我,一定要亲自交到你手上。”

谢夫人听到两人的对话,笑着说:“阿姝,给你买的东西都差不多了,你跟澜之先回去,阿木提陪着我就行。”

孙家是戚家派系的主力之一,在年前派嫡孙给秦姝送礼。

这份礼,必然不轻不说,其意义也不同寻常。

秦姝没有立刻点头,而是去看神色冷峻的谢澜之。

谢澜之走到阿木提身边,沉声命令:“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再去附近调两个人来。”

“好!”阿木提知道他的担忧,转身就往外跑。

等附近两个身穿便衣,后腰鼓鼓囊囊的兵到了后。

谢澜之这才放心,跟秦姝乘坐孙家的车回军区大院。

孙家的车驶进大院时,隔壁的招待所。

秦宝珠跟金春花还在打架。

只是两人气喘吁吁的,明显身疲力竭了。

金春花打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怒视着躺在地上的秦宝珠。

她咬着牙骂道:“小贱蹄子!”

秦宝珠大口大口地喘气,颤声回骂:“老毒妇!”

金春花仿佛从秦宝珠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脸上的怒容散去不少。

她冷不丁地问:“你为什么说那个狐媚子抢走了谢澜之?”

提到这件事,秦宝珠脸上的表情又恨又嫉妒,说出事情的经过。

金春花的脸裂开了:“也就是说,你知道谢澜之受伤就悔婚了?”

秦宝珠没说自己重生的事,理直气壮道:“我不悔婚难道守寡?”

金春花指着她的鼻子怒骂:“蠢货!就算他治不好,你嫁进谢家,以后的日子风光无限。”

秦宝珠顶着伤上加伤的猪头脸,表情很是郁闷。

“我哪知道他还能治好!”

说到这件事,她就委屈得不行。

谢澜之怎么就没死在云圳市,死了也一了百了,省得碍她的眼。

坐在地上的金春花,眯着眼打量秦宝珠。

她忽然不怀好意地问:“你想不想让那个狐媚子不好过,把谢澜之给抢回来?”

秦宝珠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眯着眼去看金春花:“你什么意思?”

要说她不羡慕秦姝,是不可能的。

凭什么自己前世嫁到谢家,吃了那么多的苦。

秦姝不仅享受谢家人的维护,还有谢澜之那样出色,看着就生龙活虎的男人疼爱。

金春花凑近秦宝珠的耳边低语。

“你让我去爬床?!”

秦宝珠的脸裂开了,抽搐的如同恶鬼。

金春花冷笑道:“那个狐媚子怀孕了,肯定伺候不了男人。这男人有点权,又有几个能管得住裤裆那点事,只要你跟谢澜之睡了,成了一次好事,还不怕日后不能把人抢回来。”

秦宝珠态度坚决地抗拒:“我不要!”

她虽然总是在深夜幻想,谢澜之对她做一些不可言说的事。

却没想过为了睡一个男人,把自己给毁了,再跟杨云川闹离婚。

杨云川是一帆风顺崛起成为首富的,日后有花不完的钱,吃不完的山珍海味。

而谢家有太多不安定的因素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倒了,跟前世一样家破人亡。

孰轻孰重,秦宝珠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坚决不做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

金春花见她不听劝,爬起来冷笑道:“没出息的东西!跟你家那个银样镴枪头,生不出孩子的废物男人,窝囊一辈子去吧!”

她转身就走,刚拉开房门,就被人从后面薅住了头发。

秦宝珠目眦欲裂地质问:“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生不出孩子?”

金春花头皮被拽的疼,身体后仰地怒骂:“小贱人,你给我松手!”

秦宝珠松开她的头发,把人用力怼在墙上。

她又一次逼问:“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金春花嗤笑道:“字面上的意思,你家男人脸色苍白发黄,走路的时候下盘不稳,脚步沉重的像是灌了铅,明显是严重肾虚!”

秦宝珠声音发颤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金春花得意地笑了:“老娘睡过的男人,估计比你见过的都多,你说我为什么知道。”

秦宝珠受刺激般,喃喃自语:“不可能的!川哥是能生孩子的,并且还是四个儿子,他绝对不是……”

绝嗣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金春花趁机挣脱秦宝珠的桎梏,抬脚朝她的肚子踹了一脚,转身就逃了。

“唔——”

秦宝珠被踹趴在地上,整个人都疼得蜷缩起来。

她还在神经兮兮地低语:“绝嗣的是谢澜之,怎么可能是川哥,假的,一定是假的!”

可她脑海却回想起,昨晚杨云川立不起来,恼羞成怒的把她赶出去。

秦宝珠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似的冲出门。

*

谢家。

秦姝僵坐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桌上,被孙文昊打开的礼盒。

孙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