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八幡现在仍然没有饮酒的习惯。
“好的,那老朽就先行告退了,如果有任何吩咐,只需要摇动桌子上的铃铛,自然会有佣人前来。”
在那位老管家离开之后,餐厅之中暂时就只剩下了比企谷八幡一个人。
就在比企谷八幡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正打算浏览一下之前高城沙耶发给他的有关下一场游戏的资料的时候,餐厅的门却再度被人给推开了。
不过这一次,进来的并不是那个老管家,而是之前见过的散华亚里亚。
这个女人依旧是穿着那一身宽松的浴衣,手里拿着金属制的酒壶,脸上带着因为醉酒而产生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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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企谷八幡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看到散华亚里亚缓缓走到自己面前,在他的身边不断地来回走动,上下打量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比企谷八幡,有什么事吗?散华女士。”
比企谷八幡发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像是在打量着什么珍惜动物一样,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散华亚里亚往嘴巴里灌了一口酒之后,说道:“比企谷君,是吧?你和那孩子……发展到哪一步了?做过了吗?”
比企谷八幡眉头一皱,面不改色的说道:“你误会了,我与令媛并不是那样的关系。”
“蛤?”
听到比企谷八幡的话,散华亚里亚突然笑了:“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子,离家好几个月,回来的时候突然带回来一个陌生的男人,你说你们不是那样的关系?谁信啊?”
散华亚里亚一手搭在比企谷八幡所坐的椅子的靠背上,低下头来,眼神迷离地说道:“我可是知道的哦,那孩子一直以来因为被团一郎管得太严了,实际上内心压抑得很呢!
再加上团一郎这些年一直对她保护得很好,那个孩子的心思也十分单纯,对于你们这些男人来说,是最容易骗上手的吧?
身为散华家的大小姐,从小到大都被精心的培养,想必身体一定十分美味吧?你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真的就能忍得住?
哈,这么长的时间,你肯定是把那个孩子天天按在床上……”
听到这话,比企谷八幡眼神不由得一冷,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散华女士!这不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
“母亲?!”
散华亚里亚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指着自己问道:“母亲?在你眼里,我和那个孩子真的那么相似?”
比企谷八幡不是傻瓜,听出了散华亚里亚的话外之音,于是忍不住问道:“继母?”
“没错哟!”
接下来,趁着酒劲儿,散华亚里亚就开始口若悬河的讲述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我是团一郎的第二任妻子,曾经是这个家里的女仆,不过别误会,我的家里并不贫穷。
那个时候,散华家的女仆基本上都是像我这样,名义上是女仆,实际上都是一些来自和散华家交好、或者是附属与散华家的家族,其实就是为下一代家主准备的新娘候选人……
容貌、修养、礼仪、家世只有各个方面都合格的人,才能入选。”
对此,比企谷八幡不置可否,这个世界并不公平,这一点他很早就明白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搞出再离谱的操作,他都不会感到奇怪。
比企谷八幡一直觉得,如果不是现代化国家的法律基本都是一夫一妻制,那些权贵恐怕早就把三宫六院给开起来了。
接下来这个女人讲述的事情,让比企谷八幡感觉有些无聊。
无非就是她信心满满地进入散华家,满心以为可以顺利拿下散华团一郎,谁知道就算混成了对方的贴身女仆,散华团一郎还是对她没兴趣。
——这种时候,就需要合理的怀疑一下对方是不是gay了。
比企谷八幡打了个哈欠,虽然感觉有些无聊,但还是没有打断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听有声小说了。
不过,当散华亚里亚说到散华团一郎向散华礼弥的生母求婚的时候,比企谷八幡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
“你……你等会儿!”
比企谷八幡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巴,问道:“你刚刚说,他向礼弥的生母求婚的时候,人家多少岁来着?”
“十五岁啊。”
说到这个,散华亚里亚露出了自嘲的笑容:“那个男人,对那么多优秀的女人视而不见,却爱上了一个双腿残疾的虚弱女孩!哈哈!”
不不不,双腿残疾、身体虚弱什么的都不是重点!人家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