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超越人类的战场、圣杯战争中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是名副其实最弱的从者。
说到底,这个位面的安哥拉·纽曼生前并非是真正的神明,只不过是一个可悲的祭品而已。
这个位面的安哥拉·曼纽出生在一个普通而不富裕的家庭,他拥有平凡的双亲,和年龄相差不大的兄弟姐妹。
早上很早起来,到森林去帮父亲打猎,带一天的粮食回到村子里,原本他的日子就是这样平凡而幸福。
不过,突然有一日,为了证明全世界的人所拥有的善性,被愚昧的村民加上安哥拉·曼纽的恶神之名负担起了全世界的罪。
在安哥拉·纽曼居住的那个村子里,为了忍受日复一日艰苦、贫困的生活,习俗是必要的。
“我们的生活始终没有改善、肯定有罪魁祸首存在”,得不到救赎的人们的心灵,需要一个能够宣泄这股怨气的对象——名为“恶”的祭品。
于是,安哥拉·纽曼被关到山顶上,然后被挖去右眼,斩断双手双脚,作为绝对的恶被轻蔑地持续拷问着。
最后,在尝到了人类所能感受到的所有痛苦之后,青年理所当然的死去了。但是对于这荒谬境遇所产生的憎恨深深烙印在这岩牢之中,结果化为了无名的亡灵,成为了“人世间所有的恶”之名的恶魔,负担着罪的反英雄。
即使在青年消失之后,即使在可憎的村民们离去之后,即使连村子都已经不复存在之后,他始终被束缚在山顶,眺望着人类的生活,人类的丑恶,人类的喜悦,温暖的光芒……遥想着自己并未能得到的“理所当然的日常”。
实际上,这种事情在人类的历史上屡见不鲜,世界各地的原始宗教崇拜中都有着血腥祭祀的内容,比如天竺的婆罗门教、龙国殷商时期盛行的向天神奉献“人牲”、阿兹特克人更是将献祭给神作为一种荣耀的象征……
然而,这些人祭无一例外都是将祭品奉献给崇拜的神,以达到向神祈愿、占卜之类的目的,比如祈求来年丰收、风调雨顺,亦或是想要平息某种灾祸之类的。
虽然这种行为仍然是血腥且残忍的,但其目的似乎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正面”。
然而这个位面的安哥拉·纽曼不一样,他被献祭的意义,就是作为承担恶意的载体,经过传唱之后,其自身便成了某种人类愿望的凝聚,也怪不得能够污染圣杯了。
原本,比企谷八幡并不觉得所谓的“圣杯”能帮自己解锁潜能觉醒第六阶段,但是现在……或许可以借着这个所谓的“此世全部之恶”来实践一下他的某些想法。
很快,比企谷八幡就锁定了这一方空间之中的安哥拉·纽曼的意识,在比企谷八幡无与伦比的强大精神力的干涉之下,其也不得不从污泥之中显现出了自己的身影。
因为存在等同于虚无,故而没有原本的人格,现在出现在比企谷八幡眼前的,就是一个黑漆漆的人形,倒是和石上优制造出来的影子颇为相似。
即使承载着这个位面人类全部恶意的存在,也从比企谷八幡身上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对于安哥拉·纽曼来说,洞察人心,随意变幻形态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眼前这个死鱼眼的男人……他却完全无法感知到他的内心世界,哪怕是此世全部之恶的污泥也无法将其污染,这让安哥拉·纽曼不由得感到了束手无策。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得到圣杯?还是想某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样,想要净化他……
“安哥拉·纽曼是吧?”
比企谷八幡看着眼前的黑影,突然展颜一笑:“我要你助我修行!”
安哥拉·纽曼:???
…………
“今天冬木市的风……似乎有些奇怪啊……”
作为潜能觉醒第五阶段的武道天尊,虽然还没有渡过心魔达到后期,但张天志对某些东西感知同样十分的敏锐,之前他还只是武仙的时候就已经扰乱过冬木市的地脉流向,现在嘛……毁灭冬木市的灵脉对他而言也已经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虽说彻底毁灭冬木市的灵脉,也是终结冬木市举行的圣杯战争的一种手段,但灵脉与这片土地息息相关,毁灭灵脉的话,冬木市也就变成一片死地了,所以这个方案直接pass。
张天志能够感觉到,冬木市的灵脉并没有彻底恢复正常,不过……灵脉的流向似乎产生了一些有意思的变化……
聚餐完毕之后,张天志带着老婆孩子和卫宫一家、间桐雁夜、间桐樱在冬木市的公园之中悠闲地享受着餐后的时光。
张峰、希里爱丽丝、卫宫士郎、间桐樱,外加一个“巧遇”的远坂凛在公园的游乐设施之中嬉戏着,大人们则是聊着这几个月的经历。
虽然已经知道了张天志是来自世界之外的存在,但张天志的经历还是让他们啧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