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回家,而是去找了自己的闺蜜苏竹。
这么大事,她得找个人谈谈心。
她到苏竹家时苏竹才刚起床,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对劲儿又关心的问:“怎么耷拉着一张脸?遇到不开心了事儿了?”
“我跟霍知舟离婚了。”姜软说的很平静,心里却跟刀绞一样。
用心喜欢过的人。
怎么可能不难受。
苏竹:“???”
苏竹一点儿都不相信:“可别了,谁不知道霍知舟把你当眼珠子一样宠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的,就算全世界所有人离婚,以他妻奴的性子也不会允许你跟他离。”
“是真的。”姜软神色认真。
看着她这样,苏竹也知道她没在开玩笑,连忙追问了细节。
姜软也说了。
得知他们离婚原因后,本就急性子的苏竹气炸了:“靠!霍知舟真不是个东西,这种无耻的要求他也提的出来!”
“他知不知道你跟苏安然的关系?”苏竹问。
“知道。”姜软的人际关系早就被霍知舟查完了。
“知道还提,他是不是脑子有病!”苏竹越说越气,索性拉着她的手站起身,“走,跟我去干他!不打他一顿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能近他身?”姜软适当提醒。
苏竹:“……”
狗男人实力太强也不是件好事。
“你确定他的名下没有婚后财产?”短暂沉默后,苏竹认真琢磨了一下,“会不会是他故意说来骗你的?”
“不重要了。”姜软看得很清。
苏竹满脸不解:“怎么不重要?!”
“就算有又如何,以他的性子不会让我得到半分。”姜软如实道,“更别说起诉离婚证据难以收集,即便收集到了,大多数也都是佐证,无法作为直接证据。”
起诉离婚说起来容易,但其实很难,更何况离婚对象是霍知舟这种人。
他做事滴水不漏,不可能会让她查到他为苏安然花的钱,更不会让她找到他与苏安然以夫妻名义同居的证据。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带着孩子离开这种三观尽碎的人。
“要我说你就别离,坐稳你正宫的位置!”苏竹愈发觉得霍知舟不是个东西,“使劲儿花他的钱,让苏安然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小三。”
“这不正好应了他的要求?”姜软很清醒。
苏竹一顿。
察觉到的确如此后,差点儿没被气死。
亏她之前还觉得霍知舟是这个圈子中不可多得的绝世好男人!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苏竹咽不下这口气,“总不能真让那渣男贱女过神仙日子吧。”
“先搬家。”姜软昨晚哭完后就在想这些事,“稳定下来后找一份工作。”
“又不是你出轨你搬什么家。”苏竹对于这想法不赞同,“你就跟岁岁住在那儿,我看他敢把你赶出去。”
“他不会亲自赶,但会想办法逼我走。”姜软通过昨晚的事重新将霍知舟认识了一遍。
“晦气玩意儿!”苏竹的气就没下去过,“亏我之前还觉得他是个绝世好男人。”
姜软抿唇垂下眼眸。
发生这件事情之前,她也曾以为霍知舟是将她从父亲那个泥潭里拉出来的光。
现在才知道,他是另外一个深渊。
一个携款逃跑丢下她们母女。
一个婚内转移财产,提出要她接受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这两个至亲之人。
还真是出奇的相似。
苏竹还在想怎么才能帮自家姐妹争取到最大利益,姜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是医院打来的,姜软第一时间接了。
“姜女士,霍总将您母亲下个月及以后的医疗费用停掉了。”医生说道,“您看您现在方便过来谈一下后续的治疗方案吗?”
“我马上来。”姜软没多想。
挂断电话,跟苏竹说了一声有事儿后就起身去医院。
与医生一起在办公室等她的,还有霍知舟。
第3章
他穿着上午去离婚的那套手工定制灰色西装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慵懒中带着几分疏离薄凉,此时的他正跟医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没因为离婚受到半点影响。
见她出现,他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姜软垂在双侧的手不自觉捏紧,眼神里有明显的不待见和厌恶。
“来了。”医生简单的打着招呼。
姜软移开视线:“嗯。”
“事情在电话里已经跟你沟通过了,这是每月需要扣款的费用你看一下,若没问题把信息填好签个字就行。”医生将项目费用单递给她。
姜软接到手里。
触及到每月六七位数的医疗费用时,心微微一沉。
若婚前财产没被爸爸骗走还能撑几个月,但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以她的资产情况,根本就难以支撑这笔庞大的费用。
“若觉得费用有负担,也可以从这几个方案中挑选一个合适的。”似是看出她的为难,医生重新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