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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你也不想你学姐出事吧？
重获自由的瑶天音活动了一下手腕，便很好奇为什么面前的男生选择让学姐回去而不是她自己。
对此，凌昊则解释道：“因为你的学姐跟你不一样啊。你觉得如果角色互换后，那修女能像你这样跟我心平气和的聊天？”
虽然说在解除魔装的变身后，泰蕾莎的装扮不再是修女的模样。但为了称呼顺口，他就直接套用上去。
“你学姐被仇恨驱使眼神中的怒火都压抑不住了，对待她自然是不能像你这么温和。”
少年换了个坐姿摊手解释，见到瑶天音的神色带着疑惑后，便挑挑眉继续道：“话说你不清楚那修女的过往？”
“不是很清楚，妈妈曾经叮嘱我说话时候注意点分寸，加上我也没有那种去揭人伤疤在假装安慰的缺德性格，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泰蕾莎学姐的经历。”
瑶天音真还不清楚学姐的过往，只是听过大概说是原来家庭突生变故，是一场妥妥的悲剧外，里边的细节具体发生什么完全不清楚。
既然是伤疤，素养极高的少女自然不会闲得无聊去询问没事找事。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当事人不想说那就别上去硬凑，那只会显得自身很没有礼貌与教养。
得到这样的回答，凌昊双手交叉垫在下巴。“不知道啊，那难怪你会问出刚刚的话来。”
考虑到泰蕾莎大概率平日都是挺正常的状态，只有遇到虚空来客有关的事态才会失控下，少年便决定给面前的女生说出自己的推理。
“话说你见过你前辈的领域吗？”
“没，学姐的领域必中效果是全范围选定的，做不到压缩至只能针对单体，所以我没有跟着进去过。”
行吧，预料之中，凌昊耸耸肩继续开口，将之前在领域中看到的场景和亲身经历说给了面前的少女。
对于这种揭露她人手段的行径，他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反正头疼的又不是本人。
果不其然，听完有关领域内的场景乃至推测后，瑶天音陷入了沉默。
尽管外人片面的推论不值得听信，但太过于契合以至于让少女内心之中不由得信服几分。
“因为当年惨剧遗憾从而觉醒出了可以操控‘生命’的本质……”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不让她留下来选你回去的原因。”凌昊靠在座椅上翘起二郎腿。“一个对我全是偏见仇恨和欠我一条命的，动动手指头都知道选谁。”
不过这其中还是稍稍思考了一下的。
比如修女身份一看就比法尼娅的变身者高出不少，用来当做代表怎么看都比后者合适。这主观上暂时不想有过多交集和契合要求下，不选泰蕾莎回去报信就有点对不住这身份人设。
“的确，如果真的跟你说得那样，学姐肯定不会跟我一样。”少女玩弄自己的麻花辫，祈祷或许未来哪一天前辈可以摆脱掉仇恨迎接新生。
闻言的凌昊则是耸耸肩。
“仇恨的确是进步的养料，可稍有不慎也会被这份火焰吞噬到渣都不剩。就这么说吧，如果那修女走不出来，更进一步后不过是给虚空之中增添一位不顾一切的疯子罢了。”
少年这话不是在唬人，而是陈述事实。
作为过来人，在领悟自身魔力本质觉醒领域蜕变到更进一步后，超凡存在就需要面临一个更大的问题。那便是精神会因自身越来越越强大的魔力受到影响，从而思绪会做出符合本质的方向改变。
拿诺亚的评定标准来看，应该算是所谓的第五阶。
这个阶段个体实力会变得极其强大，能做到在对于寻常生命乃绝对死域虚空之中生存。甚至更夸张一点，还能依靠自身魔力内循环实现长距离飞行，也就是所谓的星际航行。
如此阶段已然可以称之为神之领域都不为过，是全部拥有魔力的超凡者所追求的终极目标。
然而，这表面上看着风光的阶段，实际上却凶险无比，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个万劫不复，彻底堕落成所谓的邪神。
正如上文提到的那样，该阶段会因为自身魔力过于强大，导致觉醒的本质影响到精神认知。
并且最恐怖的一点还是，本人并不会察觉到细微的影响。
一旦没有注意到受到的影响过多最后变得极端化不可挽回，那么就是虚空高风险该溜子喜加一。
就这么说吧，以凌昊过来人的眼光来看。
泰蕾莎还保持仇视一切虚空个体的心态突破到第五阶，那么未来虚空里必然会出现一头掌控‘生命’且会无差别攻击所见之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