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金钱。
要说为什么他会有莱塔市专属的货币？
那当然是在沿途路上，找到个当铺将一些以前捡到的纯金小饰品换成了钱。
黄金这东西他最不缺，虚空中游历这么久总能遇到许多稀奇的玩意儿。时间一长，他专门构建出来储存物品的空间里就装满了一大堆有用或者没用乃至对普通人来说危险的东西。
或者可以这么说，常人来看贵重的金属在凌昊这里反倒是最不值钱的。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一句话不说着实是闷了一点，少年游历虚空忍受得住寂寞无聊不代表少女也可以。更不要说她面对前者心底里一直抱有一丝忐忑之情。
“我还以为你会掏出一些超凡物件来给那当铺老板呢。”
尽管身旁的男人看起来也就比自己大三、四岁，但到现在为止，瑶天音从来没有将其视作为以自身角度出发看待的正常人。
两人之间满打满算见面时间加起来没超过三个小时，她有这样的看法属实是正常不过。
在少女视角经历来看，自己好端端跟学姐一起来个“课后活动”，结果就被一头虚空邪神给缠上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点吸引到了对方。如果知道的话，绝对会一脸无奈表示自己立马改正，不让您老人家看上。
不过可惜，她不知道，凌昊也不会特意说出来。
听到少女尝试打开话题，少年总觉得好像自己的思维有那么点点僵化，可能是一个人游历虚空太久大多数都是发呆造成的影响。
憋了几秒钟，他才缓缓开口道：“你漫画书看多了吧？还是说你想让我拿出魔力位阶极高的魔具出来，然后好让纯净教会亦或是别的超凡者机构注意到？”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瑶天音摇摇头否认，内心也在猜想教会亦或是管理局联手准备妥当下，能否可以将这人型邪神给驱逐出诺亚。
少女到现在为止都搞不明白，这人…姑且称呼为人吧，毕竟外形啥的都处在正常人类审美，找不出任何奇形怪状的特征来开除人籍。
总而言之，变回身穿学生制服的瑶天音心里还是那个态度，对于凌昊这个人她是保持抵触排斥态度的。
能如此心平气和对话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打不过，以及契约影响不能向相关人士。
尽管目前来看，这人除开战斗时候外的种种表现都宛如常人，跟学姐说的那些虚空邪神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昨夜先入为主的印象，少女只会觉得面前的凌昊真就是寻常的少年。
但是，她知道，这仅限于表面而已。
先前看到的那充斥着负面情绪的魔力可不虚假，一旦不压抑在城区里大规模释放，那么身处在范围里的普通人将会被这些魔力影响。
届时，一大片市区将会变成人间地狱。
充盈着负面情绪的魔力轻则让接触者变得狂躁，抑郁等控制不住自身，做出还算是轻微的极端行径。
然而就以面前这男人的魔力质量来看，瑶天音敢发誓，一旦完全释放展现出的场面将会何等的惨烈血腥。没准能让自己经过几次捶打磨练的身心跟着崩溃几次。
为此，在瑶天音看来，无论凌昊怎么看着都是无害的类型，内心却很清楚后者的本质就跟自己所处立场要做的事情相冲突。
少女希望自己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帮助他人获得情绪价值的满足，而少年只是待在那就能让她所做之事处在破产边缘。
虚空邪神即使没有主观上的恶意都能让接触的人万劫不复，瑶天音不会将那种童话故事才有的可能套入现实里。
身边这看着人畜无害的男人必须要放逐回虚空之中，她赌不起对方会做出改变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
而对于凌昊来说，他从昨夜来到现在都没有闹事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压根不想同无关的目标产生过多瓜葛。
他不怕所谓的教会以及别的团伙，只是现在他本人完全没有战斗的心思。
虚空之中已经打得够多了，不是喜欢分裂的大章鱼就是一个喜欢套女人皮、裸玉足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行骗的大脑门。
每次碰到这些鬼玩意儿，他都要废老大劲才能脱身免得被再次缠上。
本质上来说，凌昊并不是那种满脑子都是‘战斗，爽！’的好战分子。
如今他绕过屏障来到这颗星球上，为得就是找到那道“光”的源头是什么东西，而不是真跟个邪神一样来这里跟全部人开片的。
全是打打杀杀多没有意思，不如找点其它事来做，比如逗逗小姑娘之类的，那可有意思多了。
两人就这么在街道上并肩走着，一路上基本上没有多余的交谈。
瑶天音见到凌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