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你们两个之间还是师生关系吗？”
顾希希当场两眼一黑，她完全没想到情商超高的向家女仆长，居然会在这种重要问题上来个单刀直入！
“不是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把他当做学生看待。”
听见向婉莹问出这个问题，周芳心中也是浮现出几分慌乱和心虚。
但看着对方认真眼神，随后她也是立刻开口回答道：“现在我在更多时候，是把张流看做一个男人。”
“也就是说，你已经准备和自己的两个女儿抢男人了？”点点头，为了防止乌龙事件，向婉莹索性就更加直白地发问了。
“是的！”同样点头，周芳的回答简单清楚。
听着两人交流，顾希希已经紧张到呼吸都困难了。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
自己干妈和干姐姐的对话内容会这么简单粗暴。
一问一答中间就连半秒钟的迟疑都没有。
简直好像是一个人问吃了吗，另一个回答吃了这么轻松。
“您怎么可以干出这样的事情，我和希希已经准备嫁给他了……”抿着嘴唇，向婉莹原本坚定的眼神此刻满是失望。
看着身前面带愧疚的干妈。
获得准确回答的她心中生出浓浓的绝望感觉。
相比较正在盘算着未来要怎么拉着向婉莹和周芳陪张流吃母女盖饭的顾希希，向婉莹考虑得要更全面。
同时她也明白一点。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张流身边多一个周芳和少一个周芳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反正被榨干的也不是自己。
顶多回头给张流多吃点补品。
而且以对方的雄厚本钱。
补品也没有什么必要。
没准还不够。
向婉莹眼神中这抹绝望来自于未来的伦理关系。
如果她和周芳一起许给了张流。
那两人之间的辈分怎么算？
是按照年级大小女儿叫妈妈姐姐，还是依据身后家族能力妈妈叫女儿姐姐？
男人本事强。
在外面多几个女人并不算什么大问题。
张流有这个本钱，也有这个本领。
可干妈和干女儿在一起嫁人这句话传出去了。
那就不是多一个女人这么简单了。
而是会直接破坏掉张流的风评。
未来他和向灵影的孩子也会因为有这么一个“荒诞不经”的爹而有所被影响风评。
从而在政治生涯当中遇到阻碍。
这问题才是大头。
没有一个母亲会希望自己孩子受委屈！
最佳解决办法自然就是对内无所谓，对外隐藏一个人的身份。
那么问题又来了。
以后实打实的“女人”名分是给自己，还是给周芳？
名分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现在大家还处于情欲阶段。
你好我好大家好。
睡在张流身边，甚至可以姐姐妹妹乱喊。
可等到未来都有孩子了，也会有各自的家族产生。
谁都想要给自己后代最好的。
即便是各家家产都够分，那也只是物质上的而已。
名分上面的东西。
不去在意还好。
一旦在意起来，那就是任何物资都买不到了。
总不可能以后有谁的孩子不能管张流叫爸爸吧！
“我不要名分的……”
周芳自然也考虑到了向婉莹正在考虑的事情。
伸手轻轻握住对方有些发凉的手掌，随后她语气十分认真地说道：
“如果婉莹你真的特别在意，我以后可以绝育……”
“那你身后的周家怎么办？”
周芳的话被向婉莹一句话就堵住了。
尴尬张嘴好久。
最终她都没能说个怎么办出来。
同时周芳也注意到面前干女儿嘴里对自己的称呼变成了“你”，语气更是带着几分凌厉。
无奈地叹了口气，她陷入沉默状态。
“妈，姐姐，咱们母女三人一起陪着张流也没事啊，以后都是一家人。”顾希希感受到气氛的沉默，于是她主动开口来进行缓和：“我估计一两个人也喂不饱张流，三四个人还差不多……”
“希希，这不是男女欲望方面的事情。”、
看了一眼已经无语的向婉莹，周芳轻轻叹息一声，随后她对顾希希主动解释起来。
经过周芳一连串的讲解，顾希希也是沉默了。
原本以为向婉莹只是过不去心上这道坎的她。
此刻深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到底在哪里。
“其实，我也是有一个勉强算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来着。”轻轻舔了一下嘴唇，早就有所考虑的周芳面色迟疑
地开口说道：“既可以都给我们一个名分，也不会让张流为难，更是可以保证孩子未来不受到影响。”
听见她的话，向婉莹和顾希希的视线都看了过去。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