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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母团的一连老兵,他被派到这边以保证这些子团的年轻人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父亲所留下的命令是看押这些黑色军团的俘虏,不是与其爆发战斗或是其他的什么行动。
他们是圣血天使的子嗣,他们要做的是完成父亲的命令,至于冲突或是争吵,则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你听我说,如果你现在跟他们爆发冲突,那咱们接下来在父亲心目中的形象可就要下滑了。”
卡米特罗用自己那巨大而又厚重的手臂揽住了菲罗斯这位年轻战士。
对方所穿着的装备是标准mk.6动力甲,这种动力甲的体型在自己面前就像是用野牛运兵车和黎曼鲁斯坦克作对比一样。
将这位冲动的年轻战士揽到一边之后,卡米特罗环顾了一下四周。
确定接下来没人能听到他们所说的话,才开始徐徐地为菲罗斯讲述他们那些母团老兵所思考的事情。
“你想想,咱们父亲所留下的命令是看押这些叛徒,对吧?”
“对,父亲的确是这么说的。”
“那再退一步想想,父亲为什么是要我们看押,而不是杀死这些叛徒。”
听着卡米特罗这略带引导性的说法,菲罗斯好像发现了一些盲点。
“你也意识到一些不对劲的事情了吧,父亲现在正与昔日的战帅进行谈判,他一定是凭借自己真挚的言语,将那个满负罪孽的罪人重新劝诫回了帝国和帝皇的身边。”
“尽管时隔万年,但父亲依旧成功了,如果此时我们与黑色军团爆发冲突,那岂不是让父亲的努力都付之一炬?”
菲罗斯短暂的沉默了下来,他希望卡米特罗所说的是事实。
如果父亲真的在与荷鲁斯进行谈判。
那此时他们与黑色军团爆发冲突,荷鲁斯肯定会为了保护他的子嗣而拒绝父亲的条件。
这样他们父亲所做的一切努力就会付之一炬。
他们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所以你的意见是?”
“我们不仅不能爆发冲突,还得跟对方进行交谈,真诚地劝诫他们这些叛徒主动回归帝国,以未来的战斗去洗涤罪孽。”
“这样做对于我们有什么好处?”
“父亲会很开心,认为你跟随了他的道路。”
菲罗斯沉默的思考了一小会儿,最后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自己刚刚的位置。
这一次,他虽然没有与刚刚那个问话的家伙爆发言语冲突,但也并没有跟对方主动攀谈。
就这么沉默地站在那里。
“怎么样?手底下的人不好管吧?”
“管?要是再来那么几个人,我可能就连自己都管不住了。”
卡米特罗一边回话,一边将手中那已经被揉捏到变形的矩形陶钢给丢在了地上。
要不是手上一直捏着这玩意儿,恐怕自己早就和那些叛徒打起来了。
真以为他们这些老兵都是冷静的?
冷静是不可能冷静了,看到昔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日仇人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但他们必须优先执行父亲的命令。
所有关于仇恨的事情都可以在以后通过荣耀决斗来解决。
而现在,他们绝不能与之爆发私下冲突,不然父亲会很伤心。
“卡拉然,你什么时候发现父亲跟战帅是待在一起的?”
走到他身边的战士正是圣血天使一连长卡拉然。
也是对方率先召集了他们这些老兵,并将父亲与荷鲁斯其实是在一起的消息公之于众。
“还记着先前在战场上投降的那两名黑色军团叛徒么?”
“他们被放跑了,而且没有任何一个人发出追捕命令,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作为许久的同僚,卡米特罗瞬间就理解了卡拉然话里的意思。
对方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就是在指父亲放走了那两名叛徒。
“如果只是父亲的话,他肯定不会让叛徒活着的。”
“饶恕他们是帝皇的事情,而父亲可能会更喜欢送他们去见帝皇。”
卡拉然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动力甲头盔,而在头盔之下是一个正在缓慢消肿的脸庞。
自己那些战团兄弟下手实在是太狠了。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搞来的钢索,居然把自己吊在天花板上当沙包打。
甚至还有几个蓄意报复的家伙。
居然提议给自己捆上钢块,然后由他们开着黎曼鲁斯坦克来撞。
自己不理解,这一点都不顾及兄弟情谊!
“呵,你这脸还没消肿呢?”
“闭嘴,你没资格说这话,当初别人都是赤手空拳打的,就你想上动力拳套!”
“这不是习惯了嘛,你应该能理解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