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到底干了点什么好事。
当这一个个如同恐怖献祭般的字眼出现在圣吉列斯的耳中时,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点什么东西。
这根本就不是圣血天使子嗣所应当做出来的事情!
圣吉列斯只是感觉一种无法遏制的怒火正在直冲自己脑门,而更多的则是对圣血天使子嗣们这一可悲命运的哀叹。
自己在万年前极力想要避免的事情在如今成了他们所不得不面对的东西。
没有了管辖,他们甚至自甘接受这些恐怖的诅咒。
如果放在万年前的军团时期,那做出这种行径的他们将会被自己的同袍兄弟给亲手结果掉,而在如今这个黑暗的时代,却没人会愿意约束他。
也几乎没有人能约束得住他们。
“让他们的战团长和战团的所有人都来见我。”
圣吉列斯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并尽可能让自己平静地与但丁进行对话,即便得知了这一切,他依旧在尝试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丁沉默了,随后转身向约尔以及莫尔他们挥了挥手。
这一次能否得到父亲的原谅,就看他们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两个战团的人员基本上都已经站在了圣吉列斯的面前。
战团长站在队伍的最前方,而随后则是连长和其他的战士,但此刻不管他们身份如何,脸上的表情都是沮丧和惶恐。
“回答我,但丁所言是否属实。”
圣吉列斯此时语气越是压抑,他们就越是害怕,他们宁可父亲打自己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压抑的询问。
“先从你开始,莫尔,但丁所言是否属实。”
眼看着没有人敢回答自己的问题,圣吉列斯直接指定了朱红天使的战团长来回答。
今天教训肯定是有的,但在教训他们之前,必须让他们亲自想清楚自己到底做了点什么好事。
面对着父亲此时看向自己的眼神,莫尔不敢再继续沉默下去了。
“所言属实,战团的确做过那种事情。”
“那好,拿起你的武器向我发起攻击。”
圣吉列斯才刚说出这句话,莫尔就立刻丢掉了自己手上的武器,这种命令他根本无法执行。
“把武器捡起来,向我发动攻击。”
“父亲,我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是不敢?还是不想?”
莫尔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既不敢,又不想。
“约尔,你向我发动攻击。”
“不,父亲,我……”
约尔这句话还没说完,圣吉列斯的攻击便已经到达了他的眼前,蕴含着怒火的拳头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并将他穿戴着动力甲的躯体打飞出了数米之远。
而一旁的莫尔则直接被圣吉列斯一脚给踹在了网道中那类似于石头一样的坚硬物质上。
两个战团的所有阿斯塔特就这么呆滞的看着战团长被基因之父给打翻在地,而随后便是他们这些战团内的阿斯塔特。
他们根本无法看清基因之父的动作,只感觉身体一痛,随后自己便直接倒飞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他们只感觉头晕目眩,连视线都已经近乎要归于黑暗。
全身痛苦无力,原本应该为身体提供力量的肌肉在此刻仿佛残废了一样,他们甚至连抬手的动作都没办法做到。
“委屈吗?还是为自己感到不甘?”
圣吉列斯就这么行走在所有被他打倒的子嗣之间,这躺倒一地的子嗣令他感到心痛。
万年间的岁月让他们变成了如今的嗜血狂,血骑士干脆拥抱猩红饥渴,以凡人的鲜血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朱红天使则近乎以一种恐怖祭祀的方式来帮助自己压制黑怒。
这两个战团简直就是所有圣血天使堕落的典范。
他本可以把这些子嗣当众吊在圣血天使的耻辱柱之上,但他却不能这么做。
他们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有自己的责任在里面,自己当初与卡巴哈的战斗刺激了他们的猩红饥渴,而自己在复仇之魂的败亡则使他们被黑色狂怒所缠身。
“你们如今所感受的一切都是那些凡人所体验到的,他们甚至都没有机会去感受自己身体上的疼痛与视线的黑暗。”
“你们把他们当做了什么?消耗品?还是路边的沙土?”
“你们真令我感到失望。”
圣吉列斯的话语宛如一把把尖刀一样扎进了他们的内心,他们曾经所恐惧的那一天还是到来了,他们绝不愿意听到的话语最终还是响彻在了耳边。
“我曾极力避免你们走到如今的境地,为了消除鲜血饥渴的诅咒,我甚至不惜想要与恶魔做交易,可你们呢?”
“其他子嗣和他们的战团都在抵抗着诅咒所带来的痛哭,可他们为什么没有拥抱诅咒?”
圣吉列斯的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着失望和痛心,而两个战团那躺在地上的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