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搞清楚那里发生了什么,我们则在后方与你策应,这就是我们的计划。对吗。”
“……你有点没话找话,”周扬诧异的看了俾斯麦一眼,“感觉,这几天一直在聊这方面的细节。我们写的信,不就是最后一道保险么?”
俾斯麦的脸难得一红,放下茶杯,在房间里踱着步子。
是了,她就是在没话找话。
明明是恋人的关系,可周扬回来都已经这么久了,两人还是只在独自相处的时候拥抱过,这让俾斯麦的心中多少有些失落。(月费群694936135)
可她偏偏很不擅长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在近两周大家都忙起来后,更是连拥抱都少了些。【欢;:迎”进?”!入?【,!夜;袭”;的”:月:?费.'群;:】:.?.4?:9.,3:””6!,1:3”;5?.”
“回去休息吧。”她说。
周扬嗯了一声,按灭台灯,站起身来,门外有个身影一直在徘徊着,不用想都知道是欧根亲王。
今天她神神神秘的和自己说,晚上有惊喜什么的,猜不出她的想法。长岛也好,欧根也好,都是让人拿捏不准的姑娘。
他与俾斯麦一起走了出去,欧根亲王立刻笑眯眯的迎了上来,瞥了俾斯麦一眼,又亲昵的挽住周扬的手。
俾斯麦有些尴尬,她知道欧根亲王和周扬经常做那种事,不得不说,体验过一次之后,确实忘不了那其中的感觉。
在心中叹了口气,俾斯麦拉低帽檐:
“那我先走了?你俩……晚安?”
“晚安。”欧根亲王照旧是笑眯眯的模样,夜色下的走廊灯光照在她娇艳的脸庞上,那一缕红发格外显眼,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有种奇特的魅惑感。
心中更加失落,俾斯麦闷不吭声的走在前面,越过欧根亲王的房间,再走几步路就是她自己的卧室,也许今晚又是普通的,独自入睡的一夜吧。
突然间,俾斯麦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握住了,此时,她刚路过站在欧根亲王的房间门口。
回过身来,欧根亲王却突然快速的拧开了房间的门把手,把她和周扬一起推了进去。
“你做什么,欧根?”俾斯麦有些愠怒的问。
欧根亲王眼角下的泪痣闪动了一下,也走进门来,按亮灯光,挑着眉毛,笑道:
“呵,他马上要去重樱了,还是进来说说话吧。”
俾斯麦猛然回头,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见欧根亲王的房间里,不知何时已坐了好些人。
东煌的逸仙,与镇海正说着话,她们在聊着要准备什么饭菜,所谓上马饺子下马面,明天得去准备面粉了。
滨江则在和布吕歇尔聊着天,布吕歇尔是个可爱的姑娘,和同样开朗的滨江很聊得来。长岛则坐在角落里面,手中翻阅着漫画,看的津津有味。
果然,宅女都是心大的生物,即便心中对着周扬依依不舍,长岛还是情不自禁的又看起了漫画书。
俾斯麦还在疑惑,耳边就传来欧根亲王轻轻的声音:
“俾斯麦呀俾斯麦,我的好“姐姐”,一直闷着可不好,稍微坦率一些怎么样?他这次可是要去重樱好久呢,在临走之前,真的不要好好相处一下,聊聊天,表达下自己心中的情感么?”
周扬则是捂住了额头:
“欧根,都这么晚了,你把大家叫过来做什么?”
欧根亲王面色如常:
“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都喜欢你,舍不得你走,但是重樱之行也只能由你去——所以,在你离开之前,先和我们说说话吧。”
松了口气,周扬点了点头,脸上的肌肉活动着,一个笑容在他脸上浮现:
“这次可能是要离开很长时间,在家里要……嗯,这种时候应该说,在家里要照顾好自己。”
“重樱临海,你去的时候多带些衣服,现在又是晚秋,可别着凉了。”逸仙温温柔柔的说,她是这群人中最有妻子气质的那一位。
周扬本想说我体格好,无所谓,但是看到逸仙有些嗔怪的目光,他又把话吞了回去。
“我明白了。”
滨江大大咧咧的搂着周扬的脖子,笑道:
“滨姐我是很放心你的啦,可惜镇海不放心,非得让我也一起过来,”她毫不在意的把周扬拉到椅子上,自己坐上了他的大腿,可是坐了没多久滨江又站了起来,把表情不忿的镇海推了过去:
“现在是镇海的回合咯,东煌的男人在外面闯荡,我们作为舰娘,也是女子——也只会把一颗心都寄托在你的身上,来听听她想说什么吧。”
镇海哼了一声,坐在周扬腿上,低声道:
“平时怎么没见滨江这么会说话?”
“……说的也是。”
镇海絮絮叨叨的说起来,重樱人有什么习惯,她们信奉什么理念,知道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