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包围着,冰凉的体温在一点点上升,额头上的高烧也在渐渐褪去,虽然整天状况还是不容乐观,但起码,是在恢复着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周扬闷闷地,在无意识中闷哼了一声。
他转了个向,把手中欧根亲王的怀里抽出来,好巧不巧的,刚好是左手。
比起严重骨折的右手,左手起码还是可以活动的。
只是略微动弹了一下,这条臂膀已揽住俾斯麦纤细的腰肢,同时,脸也正好埋在了俾斯麦锁骨往下,腹部往上的那块区域。
很温暖,犹如云朵与热水一般的怀抱。
俾斯麦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硬着不知所措,周扬只是无意识的动了动,却不偏不倚的刚好抱住了她。
身上,还有胸前,都传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从大脑一直传到尾椎上,犹如电流通过一般。
她情不自禁且不安的扭动着双腿,想要动弹却又不敢动弹。
欧根亲王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倒是个……倒是个……怎么就不往我这边翻身呢,这下好了,俾斯麦估计要把这一天,记住一辈子了。
没有多说什么,欧根亲王张开臂膀,紧紧的贴在周扬的背后。
也好吧,俾斯麦一个人辛苦了那么多年,是时候有人来替她分担一些,让她有个可以放松与休息的位置了。
至于吃醋与心中发酸,总归是有一些,但那也要等到周扬苏醒过来之后。
长岛的情况就不太好,她本来是趴在周扬身上的,这一翻身,把长岛挤到了俾斯麦和周扬的正中间,她扁着嘴,蜷缩着,只好把脸蛋贴在周扬的小腹上。
至于再往下,就不能言说了。
因为周扬现在也是褪去身上织物的状态,纤毫可见,反正平时见多了那不能言说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突然,俾斯麦扭过头,朝着门口看去。
“谁在门外!”她语气严厉地说。
不是和她们交代过的吗,不让她们在外面逗留,怎么还有人在外面不成?
难道是那些z驱和u艇的少女,这种场面怎么能让她们看到。
门外想起一个近乎哭腔的声音,俾斯麦过于严厉的语气把她吓到了:
“是,是,是我……布吕歇尔。”
“布吕歇尔,你在外面做什么?”
“人家,呜——人家太担心了,想过来看一看,我这就走,呜呜,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俾斯麦……”
俾斯麦和欧根亲王对视一眼,心中已经了然:
“不许走,你给我进来!”
第十七章 布吕歇尔,你来得正好。(求票!!!)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俾斯麦小心翼翼地把周扬移开,而后直起身子来,拿手挡在胸前,虽然布吕歇尔也是姑娘,没什么好遮掩的,总归是心中还有些害羞。
在她的面前,布吕歇尔乖巧的端坐着,低下头,脸上红晕一片。
“布吕歇尔,你要死啊,叫你别靠近,你还敢过来?”欧根亲王也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跟在俾斯麦后面指责着自己的姐姐。
其实这事根本不能怪布吕歇尔,她但心周扬,所以忍不住过来看了一眼,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是现在房间里面是这样的一副光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变得不再简单了。
刚好撞在枪口上。
布吕歇尔点点头,身体缩在一起,又摇摇头:
“我,我不该过来看……”
“错了。继续说。”俾斯麦拧着眉毛。
“呜……”布吕歇尔使劲的扭着手指,差点哭出来,“我,我不知道哪里错了,呜呜……”
“呵。”俾斯麦冷笑一声。
难言的寂静降临着,布吕歇尔只感觉面前是排山倒海般的庞大压力袭来,她哪里敢抬头:“俾斯麦,俾斯麦姐姐,我错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不说出去。”
“哦?你看到了什么?”俾斯麦绕了个弯子,问。
布吕歇尔这种单纯的姑娘,哪里懂俾斯麦话里的意思,她斟酌了一下语言,轻声道:
“我看见了你和欧根亲王,两个人一起光溜溜地躺在周扬的床上,周扬把你抱着,欧根亲王抱着周扬……就这些了,俾斯麦姐姐,我保证不说出去,你放我走吧。”
欧根亲王和俾斯麦几乎都要被气笑了,但凡换了任何一个人在场,只要脑筋懂得转弯一下,都会说“我什么都没看到”,然后先跑了再说,反正俾斯麦这幅样子,也不会追出去,之后道歉,保证不外传,事情渐渐地也就过去了。
这直脑筋的姑娘倒是好,不仅没跑,还老老实实的把看到的画面都说了出来。
俾斯麦再怎么严肃,沉稳的一个人,此时都有些脸上挂不住。
她强忍着心中的羞怯,先是打量了一眼布吕歇尔,又和欧根亲王对对眼神,于是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