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生气了。
不管之前有没有误会,就算没有也好,恰巴耶夫私下去做这种事情,这不能被容许。
说的轻松些叫做私下威胁,说的严重些……那就是……
“罗西亚,这是真的吗?”
被点到名字的苏维埃罗西亚原地一震,按理说,她一直待在监控室里,对周扬那边的情况应该了如指掌才对:
“这……这……”她支支吾吾起来。
于是,同盟的怒意更甚:
“政委同志,您不会又睡过去了吧!”
“我没有,同盟同志,我认为小憩和睡觉还是有区别的。”
“您的小憩可以睡过一整个冬天,比北极熊冬眠的时间还他○长!”
“别说脏话……消消气,身体要紧。”
“政委同志,您不会以为自己平时说的很少吧。”
只能说不愧是北方联合的舰娘,苏维埃同盟看起来挺冷艳温柔的一姑娘,说起话来像连珠炮一样,语速快不说,攻击性也是一等一的拉满。
“我认为我很有必要和您私下沟通一下了,政委同志。”
苏维埃同盟的眼神开始变得危险,苏维埃罗西亚则不情不愿的被她拉到外面,接受训斥。
偌大的审讯室里,只剩下周扬和贝拉罗斯两个人了。
“看吧,她们平时就那样。”贝拉罗斯说,她对着周扬笑了一笑:
“……政委同志大事上不会出差错,小事上就经常丢三落四的。”
“喝点儿不?”她又从兜里面掏出来两个酒瓶,把其中之一塞到周扬手里。
“喝点儿吧。”周扬说:
“她的名字是苏维埃同盟,对吗……嗯,感觉脾气有点……大。”
苏维埃贝拉罗斯点点头,手指缠着垂下来的蓝色发丝把玩:
“其实还好,北方联合人少,而且我们北联舰娘的脾气大多固执,就算同盟姐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她也只能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督促大家。”
说到这里,贝拉罗斯和周扬碰了下酒瓶:
“而且同盟姐,她的身体出了点问题,那之后她的脾气,是容易变得更激动。以前的同盟姐是很冷静的类型。”
“那恰巴耶夫真的会挨骂?昨天晚上来搞突然袭击什么的……我就是想提一嘴,吓唬吓唬她。”
“说不准。”贝拉罗斯小声道:
“恰巴耶夫同志,向来不怎么喜欢外来的人……我感觉她这次挨顿训算好的。主要是明明都有监控了,却因为政委的偷懒,没阻止这件事的发生,所以同盟应该很生气。”
突然间,贝拉罗斯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她连忙捂住嘴巴:
“我刚刚是不是说了‘监控’这个词?”
“是,不过我不介意。”周扬摆了摆手:
“是该监控的,要不然我昨天晚上真越狱了你们都不知道,那也太好笑了。”
“哈哈,你的心真大。”
“还喝不?”
“当然喝,政委同志没有半个小时是回不来了,我们继续,看看谁怕谁。”
直到这里,周扬才多少摸清了一些北方联合舰娘的脾气。
怪不得她们之前装出一幅笑脸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呢,这群人天生就不适合演戏。
用直来直去形容她们都算轻的,这群人的思维模式,有时候比自己还一根筋啊。
别的不说,审讯室外面还在传来同盟训斥罗西亚的声响,审讯室里面的周扬和贝拉罗斯喝着喝着,就快称兄道弟了。
“哈哈,姐们过两天带你去猎熊玩!”贝拉罗斯畅快的大笑着,使劲一巴掌拍在周扬的背上:“来北方联合不打猎?我跟你讲,你算白来了!”
周扬被她抽的倒抽一口凉气,只见这女人像变戏法一样,从衣兜里面掏出了一瓶又一瓶的高度烈酒,酒精的浓度甚至能直接倒进发动机里去。
没有下酒菜,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硬喝。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他按着贝拉罗斯的肩膀,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
“贝拉罗斯,你喝醉了吗?这是几?”
“是,是一根大列巴!”
周扬:“……”
什么人啊这是,喝着喝着就喝嗨了对吧。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的老婆之一,东煌的大姐头滨江,每次陪着她的时候,她也喜欢拉着自己整两口。
不过自从有一回她喝太多,在晕晕乎乎中导致周扬被镇海给扶走之后,滨江就再也不贪杯了。
不得已,周扬只好向同盟求助。
罗西亚本来挨骂都挨得差不多了,被周扬这么一打扰,同盟的怒气又一次的直线飙升。
“……政委同志,瞧瞧您干的好事!”
“我,我又怎么了?”
“看看贝拉罗斯同志,工作时间喝成这样,政委难道没有责任吗?您再看看您现在的着装!”
越来越上头,同盟干脆从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