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埃贝拉罗斯的身前,一次又一次的挥舞巨剑八方,有时候甚至是挥斩向她,强迫苏维埃贝拉罗斯抵挡下来。
“行不行,你既然要向我学习使用近战武器的想法,那么就认真起来,可以吗?”
“好,好的。”
之所以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那是因为,贝拉罗斯的舰装,在完全展开的情况下,会凭空的生出两把巨剑上来。
剑身上闪耀着幽蓝色的寒冰,犹如最结实的战斗利器。
然而,事实上,这个锻炼好像并不如何干脆。
起码在周扬看来,他这是在用心的传授贝拉罗斯技巧,只不过贝拉罗斯却并不这么想。
最近周扬一直忙着到处转,极地要塞似乎哪个地方都需要他出面来探讨,或者协调一些问题,这就导致他私人的时间,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变少了许多。
“想要功夫好,总得先吃饱。”
秉持着这样的信条,她展开了舰装,就此加入了周扬的训练课程。
挥、直刺、侧旋,跳斩……巨剑能使用的招数其实很少,无非就是几种招数的组合变换,可即便如此了,贝拉罗斯还是学得很慢。
“所以,周扬,你当初在重樱,击败武藏的那个组合技,叫做……什么奥义,什么斩铁的,那个我想看看,你能教我吗?”
周扬感觉贝拉罗斯多少有点想要一口吃成个胖子,奥义·斩铁,是当初面对白龙持续不断的攻势,在高压之下开发出来的剑技。
这是用来反制敌人的一招,想要使用出来,无论是对时机的把控,还是对轨道的计算,都得达到近乎完美的境界,也是极度耗费脑力与体力的一招。
“可我现在用的是巨剑啊……”
“摆摆架势也行的啦,我就是想看,怎么样,稍微满足一下我?再说了,你可以修好他的。”
“没那么容易,这东西修起来麻烦的不得了。”
嘴上是这么说,面对着贝拉罗斯的请求,周扬实在是不好拒绝。
于是,他将厚重的八方高高举起,一手指地,一手指天:
“这是必杀剑·地天……当我保持这个姿势,被攻击到的时候,我就能立刻计算出对方的进攻轨迹,然后顺着轨迹斩过去——”
“这,就是奥义·斩铁的原理,只看不过最大的捕捉范围只有五米,不然拿来削利维坦肯定很不错。”
“嗯嗯,好酷哦。你帮我也摆一下嘛,真的很酷!”
也就是这个时候,周扬陡然间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对劲——贝拉罗斯这家伙,另有所谋啊。
有一段奇怪的记忆,正在他的脑海之内复苏,那是他还在港区的时候。
由于答应过高雄,要抽时间教她自己的刀术,所以,在一个上午,周扬按照约定好的,率先来到重樱大院,又来到了了高雄她们姐妹几个居住的屋子里面。
至于屋后,就是演武场了。
高雄已经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武人服,在等着周扬的到来。
她端坐于榻榻米上,见到来者是周扬,脸色立刻变得欣喜,站起身来,一路小跑,然后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整个人都扑在走到怀中,目光朦胧。
“主,主上……您还没有忘记高雄啊。”
“你说什么呢?和你的约定,怎么可能忘记。”
“哦……”
微笑着说了一句,高雄的脸庞已经红了大半。
不知道为什么,高雄这姑娘好像总有些……过于老实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好看,身材有多棒。
本来,在周扬的预想之中,这应该是一场正常的练习与教学,结果练着练着,学着学着,也是像如今这样子,高雄想让周扬从背后抱着她,帮助她感受一番肌肉运动的原理——
再然后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总之,三十分钟之后,高雄身上的练功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
她跪坐在地面上,口齿不清的说:
“这……这就是主上的剑术……主上的佩剑也……好凶恶……咕咕……”
说真的,周扬都有些心疼起她来了。
结果,高雄反而拉住周扬,不让他走,并且用眼神告诉他:
“为您服侍,是高雄作为舰娘,作为武人的责任。”
她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周扬的佩剑,出鞘的时候,比平时要剑意逼人的多。
一把将高雄按在身下,周扬开始用一种独特的方式,试图教会她自己独特的剑术。
直刺,最朴实无华的一招。
将她摆出种付位的样子,周扬开始了持续不断的直刺,或者说打桩,不出几分钟,高雄就在他强大的攻势之下节节败退。
脸上的表情彻底崩溃,口齿不清中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半听不懂:
“煮。煮桑……高雄有一似相球……我的枚枚,爱宕……”
“爱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