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气息环绕的舰装,缓缓的航行上前。
“格奈森瑙——?”
俾斯麦没有开口,是震惊中的美因茨在开口问话。
不,那绝不是格奈森瑙,俾斯麦在心中想着,只是外观近似于格奈森瑙的存在——
真正的格奈森瑙,在指挥官来到后,性格已经开朗了不少,有时候甚至还会露出少女怀春般可爱的神情。
而眼前的舰娘呢?
纵然她的嘴角带着微笑,可是俾斯麦却只能察觉到深不见底的敌意。
“是格奈森瑙·meta哟。”
又扶了扶眼镜,只是一个闪身之间,她就已经来到了俾斯麦身前不过三十米的地方,镜片反射着海中荡漾而氤氲的光。
没有任何事先的预警,袭击是来的如此突然,奇形怪状的舰装如同某种骇人的恶兽,震天的咆哮后是突如其来的主炮齐射。
“好快。”
脑海中只来得及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炮弹已经近在眼前。
但俾斯麦岿然不动,美因茨的反应速度值得信赖。
她撑开了自己的舰装,装甲片盘旋着脱落,犹如一道盾牌般挡住格奈森瑙·meta的集火。
不出意料的,装甲片被瞬间击破,但美因茨却抓住这个机会,靠着正前方的冲击力抵消主炮发射时的后坐力,又狠又准的进行了一轮还击。
齐柏林的舰载机已经起飞,z1与俾斯麦左右闪开,她俩刚想拉开距离开展炮战,可格奈森瑙·meta却并没有这个意思。
拉近距离,她猛然一个回旋踢,踢向俾斯麦,被她以军旗格挡住。
“你是什么东西?”
在交锋的那瞬间,俾斯麦问。
与此同时,她的心头也在剧烈的震颤。
对方的力量……为什么会这样强大?
已经来不及多想,因为对手又补上了一记正踹:
“没什么,只是看在……某种已经破碎的羁绊上,我劝你们早点离开,这里禁止通行。”格奈森瑙·meta笑着说:
“我已经算是好说话的那种类型了,换了我的姐姐,或者另一个人,可是一定要让你们吃点苦头的。”
“那我要是不呢?”
这一记重踹,俾斯麦没有选择硬接,既然对方没有选择拉锯炮战而是打近身格斗,她自然也会以近身格斗的招数应对。
毕竟,这个距离发射主炮,是会导致两败俱伤的行为。
从周扬那里,俾斯麦其实学习了很多技巧,其中就包括一招“绊腿横摔”,是迎接正踹的优选之一。
闪避,提膝,猛然踢向格奈森瑙·meta作为支撑点的那只脚,她的目的是毁掉对方的航行足,之后再慢慢进行车轮战与拉锯战。
“哦?有趣。”
微笑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种残酷,面对着俾斯麦的反击,格奈森瑙·meta以行动做出了回答。
在极近的距离之下,她以一种凶悍的战斗风格,双手交握高高举起,硬抗下俾斯麦一脚的同时,猛然间向着俾斯麦砸过去。
……………………
与此同时,周扬这边一行人。
喀琅施塔得猛然踩了一脚油门,雪地车的速度几乎被她压榨到了极限,在她的身边,塔什干扯着嗓子,表情很臭,大喊道:
“喂——”
“喀琅施塔得同志,我们真的能相信你的判断吗?走了几天,除了雪原就是冻土,要么就是在冰面上跑来跑去,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库尔斯克也帮腔起来,她看起来有些郁闷,偶尔逗逗肩膀上的舰装雪鸮,也一幅提不起劲的样子:
“……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我本来都规划好独自行动的路线了,结果突然被你叫了回来,就因为你那所谓的直觉?”
喀琅施塔得被她俩一左一右的问话弄得烦了,本来就有点怀疑自己的“直觉”是否管用。
她刚想摆烂,把车子停下,在后座的周扬却立刻扑了上来。
一把握住方向盘,周扬低声道:
“把驾驶权给我,我来开车。”
“诶?你这是做什么?”
心中有些奇怪,喀琅施塔得的疑问脱口而出。
她这一路上都郁闷的很,因为周扬好像是有意的在避开她一样。
除开必要的交流,更多的时候,他都是选择和伏尔加,或者库尔斯克,甚至是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塔什干她们搭话。
究其原因,喀琅施塔得感觉是自己的闷○痴女属性惹的祸。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情况确实很尴尬。
观察者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正趴在周扬的身上,口水把他的背心打湿了一片。
双手更是死死的搂着对方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这画面,称得上一句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可以把我放开吗?
喀琅施塔得同志。”
周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