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周同志,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吗?”
周扬的眉毛微微蹙起来:
“记得,那是我还在开车过来的途中,怎么了?”
“嗯……那个时候我其实在电话中听到了我自己——也就是这家伙的声音,”她对着观察者努了努嘴:
“不过,当时我以为自己是幻听来着。”
观察者表情讶然,正想说什么,周扬拦住了她,示意喀琅施塔得继续讲下去:
“我这个人很奇怪,就——做情报工作的那些理论我其实懂得不是很多,大部分时候是靠直觉还有感觉。”
“同盟之前和我讲过观察者的事情,我知道她能模仿成我们舰娘的样子,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面,当我听到电话里面有我自己的声音之后——”
再也抑制不住,观察者“倏——”的一下蹦起来:
“在那之后,你在潜意识里面,已经考虑到了我跟着周扬这种可能性了?”
“有趣,有趣啊……嘻嘻,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她扑到喀琅施塔得面前,眼睛瞪大,金色的瞳孔像是汽灯一样在燃烧。
紧接着,观察者报出来一个坐标:
“半年之前,3月17日至4月6日之间,你为什么要在这片海域行动?按说你是不可能找到我们的基地的,这也是靠直觉?”
喀琅施塔得撇了撇嘴,抱住胸,低下头沉思起来:
“好吧,我忘了。”
“忘了就使劲想!”
周扬在一旁安静的听着这两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没有多加干涉,而是又烧了一壶热水,准备给她俩泡杯茶。
终于,思考了良久的喀琅施塔得终于抬起眼睛:
“那也是直觉吧?你们袭击我们在摩尔曼斯克的港口不就是那段时间么?反正就是——哎呀我也说不清。”
“就是直觉告诉我,如果往你说的那个坐标探索,说不定能逮到你们的踪迹,于是我就这么做了。”
到了这时,观察者才终于发出一连串银铃似的、又畅快无比的笑声。
她猛猛的拍打着周扬的肩膀: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这家伙虽然是个笨蛋,但是在情报工作上,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完全就是‘老天爷赏饭吃’。”
“亲爱的,你不是要找你那群失散的舰娘们吗?”
“我的建议是,你也别让其他的舰娘们分头行动了,直接跟着这家伙走,准能八九不离十,她的直觉可比你们胡乱寻找要靠谱的多。”
讲完话,观察者眯起眼睛,伸了个懒腰,把周扬给她泡的茶一饮而尽,钻进被窝里面就不动弹了:
“至于我,我再和你睡一晚上,也该离开了,不然我要是被那剩下的几个舰娘发现,你会很难做的。”
“下次有机会再找亲爱的偷晴,就这样,晚安啦。”
耸了耸肩,把热气腾腾的茶杯递给她:
“——总之先这样吧,喀琅施塔得同志,我送你出去?”
“今晚的谈话,我们就当做秘密吧,别太放在心上。”
喀琅施塔得犹犹豫豫的走出门去,她感觉观察者是在夸她的业务水平很强,但是听了又完全开心不起来。
——什么叫做“老天爷赏饭吃”啊?
而且那个塞壬还骂自己是笨蛋。
最重要的是,要不是因为这个家伙,自己根本不可能梦到那种离谱的梦境,而且还被周扬同志完完整整的了解到了。
真的,有点尴尬在里面的。
做完这一切,周扬也打算休息了,掀开被子,他躺在了观察者的身边,对方立刻把手搭在了他的腰际:
“今晚我们不做,你就抱着我睡觉好不好?”
“真难得。”周扬挑了挑眉毛:
“你居然没有直接扑上来。”
“臭男人,你这是什么屁话?”观察者对他扬了扬拳头:
“走完了肾,咱们该走心了,快点,抱着我——还是说其实你想要来着?那你喊我一声老婆,我就答应你。”
周扬一乐,依了观察者的话,结果,他刚把观察者搂在怀里,门外就响起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不行不行!”
“我还是不放心……总感觉心里很不安,塞壬,我还是担心你要拿我的身体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帐篷门被猛的撩开,才走了没几分钟的喀琅施塔得一脸严肃的闯了进来:
“我必须监督你俩,快,给我腾个位置。”
一番话说的周扬和观察者都是心中茫然,两人直起身子,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
周扬用眼神对观察者说。
“你问我我问哪个?”
观察者亦是不解。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齐歪了歪头,完全搞不懂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
“你不会已经在梦里恶……善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