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吧?”
“你的老婆已经忍不了啦……身体好热……好烫……”
“不行,我改主意了。”周扬说,他把椅子重新扶正,坐上去,目视前方:“最好还是不耽误时间,你睡吧,我继续开车。”
观察者一愣:
“什么……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哪有这样的!我老实巴交了两天呀可是!”
抓抓头发,周扬摸了摸她的小脸——现在还保持着喀琅施塔得的样子,有些抱歉的说:“那我之后补偿你?”
“不行不行!”观察者摇头如拨浪鼓:“我才不管什么补偿不补偿呢,吃到嘴里的才是肉,你拿这种空头支票忽悠塞壬?我可不买账!”
“总而言之,你开你的车,我自己有解决办法的。”
周扬还没反应过来,她说这个是想表达什么意思,结果眼前光晕闪过,观察者已变回了她原本的样子。
白发金瞳,身材纤细的少女直直的看着他,把手指放在嘴边:
“我们来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你觉得怎么样?”
她指的两全其美,就是先用上自己的脚,待到前期的准备完全充分,两个人都进入了状态之后,再坐在周扬身上自己动。
因为用的是自己原本的模样,只要观察者稍微蜷缩一下身子,就遮挡不到周扬前方的视线,非常的适合这种玩法,确实两不耽误。
而周扬呢,因为心中还是有点儿愧疚,于是也想了想,也只好同意了下来。
忆兮曾几何时,周扬还是个很正经,断然不会同意这种奇怪要求的严肃青年。
可是命运阴差阳错,他已经可以比较从容的参与到这种玩法中去了,不得不说,十分的令人感叹。
雪地车车头上的远光灯全数打开,照耀着黑夜里的前路,车外寒冷的气流,伴随着纷纷然落下的小雪扑面而来。
车内,温暖如春。
观察者面对着周扬,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使劲的搂着他的腰,身躯颤抖不停,气喘吁吁,却还是拼命的摇晃着。
突然,周扬猛然的踩了一脚刹车,观察者尖叫着接受了全部来自于他的宠爱。
“背过去。”
周扬说,他突然在观察者的肩膀上拍了一把。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额头上有几滴汗珠流下。
遭不住,完全被撩拨起心中的火焰了这是。
这台车采用的是大空间设计,不管是驾驶室,还是后面的车厢,空间都非常宽阔,观察者原本白嫩的肌肤上绯红一片,她扭过头,换了个姿势。
一道白光闪过,俯下身子的观察者,又一次变成了喀琅施塔得的模样。
“我……我原来的样子太瘦了。”她小声的说:
“背对着坐你身上的话,你没那么舒服的……还是换个身材好一些的形象吧。”
………………
次日,中午时分。
由于纬度较高,都这个点了,太阳才出现了没多久。
白皑皑的雪地里,有些晶莹透明的色泽在闪动,不远处的针叶林随着一阵轻风吹过,一只雪鸮突然在林间盘旋而下。
这是种浑身雪白,长得像是猫头鹰一样的中体型猛禽,敏锐的视线在周围扫过,片刻之后,它收起翅膀,稳稳的落在了林间某个身影的肩膀上。
库尔斯克,北方联合的重巡洋舰,习惯独来独往,也是整个北方联合最优秀的猎人,极度擅长野外追踪任务,也是苏维埃同盟委派的特派员之一。
这姑娘身材非常火爆,大衣在下摆做了简单的开襟,雪白而丰满的大腿肉感十足,只是一双暗红色的瞳孔,与冰霜一样的神情,让她看上去格外的难以接近。
伸手在衣兜里面翻找了一会儿,库尔斯克把自己的手机取出来,拨通了某个号码:
“滴滴滴——”
电话接通了。
“我是库尔斯克,已抵达预计汇合的地点,喀琅施塔得同志,你的人在哪里?”
另一端的声音,显得有些闷:
“……你好,库尔斯克同志,我,我在你的脚下。”
这话一说出口,库尔斯克的头上立刻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挂断手机,再走开两步。
等了差不多十来秒,她原本站着的位置,那厚厚的积雪猛然一个抖动,一只手直愣愣的伸了出来,她本人没事,肩膀上的舰装雪鸮倒是被吓的“呼呼”直叫唤。
抖落身上的积雪,喀琅施塔得慢慢的从雪地里爬了出来。
这画面比起故人重逢,更像是故人诈尸。
“咳咳……好,好久不见,库尔斯克同志。”喀琅施塔得一脸郁闷的说:“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蠢货。”库尔斯克毫不掩饰音量,径直的骂了她一句。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喀琅施塔得红了脸,蹦到库尔斯克的身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