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
搂着同盟的腰,他悄然的调整着身体的状态,让肌肉与心脏都兴奋起来。
待到那风声停下,通道中亮起了一盏又一盏的灯,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条蜿蜒向下的道路。
“这也是阿芙乐尔的要求……她说,这样的路,必要的时候可以轻易的封死。”
同盟解释了一句:
“我们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周扬走在前头,同盟跟在他的身后,道路延伸了很长的一段距离,似是已经抵达了极地要塞的地下深处。
门,又是一扇门,比之前见到的所有门都要厚重,在门口堆积着大量的密封保存的生活物资,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阿芙她从来没有出来取过,就算我们在门外呼唤她,她也最多只是简单的回应一句——”
“说了什么?”
“让我们立刻离开。”
耸了耸肩,同盟站在那扇门的外面,高声喊道:
“阿芙乐尔同志!我带了一位你绝对意想不到的客人来见你,请相信我,他绝对可以帮助到你的!你可以见一见我们吗?”
没有回应。
“你看吧,她就是这样。”同盟说。
于是,这次是由周扬自己去“敲门”。
“别说那么多,我的建议是强行闯进去,把我的剑给我。”
“你要做什么?”
“砸开它。”
心中危险的直,不安的感觉都愈发强烈,门后一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自己,不管那是不是“阿芙乐尔”,周扬都打定了主意,必须要进去看一看。
面对这样的周扬,苏维埃同盟选择了信任。
就像是当初听从阿芙乐尔的要求一样,从恋人的角度也好,从同伴的角度也好,周扬便给同盟带来了一种绝对的信任感:
他不会害阿芙乐尔的。
将巨剑形态的八方握在手中,周扬让同盟离远,而后,用那巨大的铁块砸在眼前的大门之上。
震耳欲聋的声线伴随着砂土落下,反震的感觉让他的小臂微麻。
“……她到底是在做什么?门被铁水焊死了?”
“这——我们并没有试着强行打开过它,在设计的时候其实是有开启机关的,好像也是被她从里面破坏了。”
“继续。”周扬说。
突然间,一个有些梦幻的声音隔着厚厚的门,从另一端传过来,同盟的神情精彩无比,她怔怔的看了周扬一眼。
“……阿芙乐尔,说话了?”
那个声音是这样说的:
“够了。”
很流利而清亮的俄语,听起来像是介于少女与大姐姐之间的声线:
“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吧,别破坏这扇门。”
周扬却根本不听她的话,八方继续挥斩而下,这次他寻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角度,在那扇门的中间砸开了一个能够允许他通过的缺口。
“别说傻话了。”他放大了音量:“阿芙乐尔同志,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有多么危险,我但愿你不是像之前的同盟同志一样嘴硬。”
门那边沉寂了片刻:
“男人——?”
听的出来,阿芙乐尔好像已经不再冷静了。
“请称呼我为周扬同志,或者顾问同志。”
这样说着,周扬将八方提在手里,率先的走了进去。
入眼是一片黑暗,靠着一丝从外面透进来的微光,还有昏暗空间中的折射,他看清了门里面的景象——让他永生难忘的景象。
逆转的塔,从上而下,层层叠叠的螺旋台阶一直延伸到极低的位置。
在塔的顶端,有个凸起的小平台。
一共五条粗糙的锁链,从塔壁之上延伸到那平台之上,它们分别锁住了一位舰娘的脖颈、双手,还有脚踝。
那位舰娘抬头向上望去,隔着漫长的幽邃空间,与周扬目光相接。
该怎么形容她呢……那就是阿芙乐尔,她坐在地上,银色的长发扎着麻花辫,湛蓝色的瞳孔平静的像是湖水,像是一位被囚禁在此处的公主。
让周扬意外的是,也许是在这里独自一人待了太多年头,阿芙乐尔的原本的服装早已经腐朽,变成了挂在身上的几丝碎布条,连遮住敏感部位这个作用都起不到。
换句话说,阿芙乐尔,在他面前完全是坦诚相待的状态。
“阿芙乐尔同志,您这是在做什么!”
稍后进来的同盟亦震惊于此,她立刻顺着那台阶一跃而下,拔出手枪,就要对着那些锁链扣动扳机。
“省点儿力气吧,同盟同志。”
阿芙乐尔轻轻的说。
只是手臂稍微挣了一下,项圈上的锁链也好,手脚上的锁链也好,一齐应声而断,这些起码一臂粗的铁链,在阿芙乐尔的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
她并没有展开舰装。
“都说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