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塞确实是自己家不假,但是阿芙乐尔还真没好好的在这里生活过,到这儿,她想起了餐会上苏维埃同盟的嘱咐。
说是让她没事就多走走什么的,阿芙乐尔也心大,她心想,既然迷了路,那我就好好的转一转。
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眼前还是基本雷同的景色。
突然间,绕过一个拐角,眼前出现的是一扇门,门的中间,有微不可查的微光正在溢出来。
同时,细小的声音,像是谁在低声吟唱,也一并传入阿芙乐尔的耳朵。
这可就有点让她好奇了。
并未多想,阿芙乐尔上前一步,那声音便愈发清晰:
“对——对不起,我,我不该挑衅你……嗯嗯嗯……”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快停下吧——不不不,别停下呀——”
门内的人说的话,有些口齿不清,有些胡言乱语,更重要的是,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苏维埃同盟。
阿芙乐尔有点儿发愣,她不清楚门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强行压下心中的好奇与疑惑,阿芙走近了些,这次她听的更清楚了,与同盟的声音交错响起的,居然还有个男性的声音:
“怎么了,这就要认输了吗?”
“我说了要欺负你一晚上的,没这么容易结束——嘶——想喝牛奶的话,就准备好吧……”
脸色微变,或许是独自一人在寂寞中待了太多年,阿芙乐尔有些宕机了,她居然没有意识到那边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欺负……?周扬在欺负同盟同志?”
“不行,这混账!我得确认一下!”
低下头暗骂了一句,阿芙乐尔压抑住自己的呼吸与气息,凑上前去,透过门缝,被meta的力量强化后的视觉与感知,让她清楚的看到了门那边的景象:
周扬正在做俯卧撑,似乎已经到达了某个极限,身体微微颤抖着。
而同盟却昂着脖子,整个人颤抖的更厉害。
“这是某种新奇的欺凌方式吗?”
有些纳闷的在心中想着,很快,她就看到了更糟糕的画面。
周扬不做俯卧撑了,他选择把同盟的一条大腿抱起来,架在他自己的肩膀上,两人很规律的一起运动着,像是在做什么锻炼完的拉伸活动一样。
脑海中的疑惑感觉正在慢慢的散去,都到这里了,阿芙乐尔的思维就算再宕机,也不可能发觉不了端倪。
“居,居然在做这种事情么?”
阿芙乐尔缓缓的倒退几步,meta化后不稳定的情绪有些要发作的征兆。
她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把门踹开的欲望,可是理智却又告诉她,自己并没有立场,也没有必要来做这种事情。
在黑暗中沉默了半晌,阿芙乐尔最终还是转头离开了。
思绪像是一团杂乱的麻线团,在安静的走廊里愈发混乱,她突然觉得自己很疲劳很疲劳,很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这次阿芙乐尔的运气很好,差不多转了十分钟左右,恰巧就兜兜转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时候,她的困意已经像是开了阀门的水闸一样,完全抑制不住了。
一头栽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来不及脱,阿芙乐尔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入睡之前,意识仿佛在云端转了个圈,她脑海中那团杂乱的麻线不知为何有了一些解开的迹象——
舰娘的meta化,到底是引起的什么?
是孤独吗?是恐惧吗?是悲伤吗?
那么相应的,假如自己想要治疗这种病症,是否也需要寻找“孤独”与“恐惧”还有“悲伤”的反义词:
身边亲密之人的陪伴、爱,甚至是——
已不能多想,暂时也得不到答案,阿芙乐尔的睡眠来的是如此之快。
以前她相当渴望正常的睡眠,可当她真的可以轻松入睡的这个瞬间,她反而有些讨厌起来了。
………………
今晚注定是个不太平静的夜晚。
阿芙乐尔离开之后,周扬还在继续地攻击着苏维埃同盟,门外的走廊上,不知何时却多出了两人人影。
“呃,贝拉罗斯,我们真的要向同盟姐摊牌吗?按照她的性格,可能会气到从枕头下面翻出手枪,对我们打一次短点射……”
人影的其中之一,正是苏维埃罗西亚,她看起来有些不情不愿的,反倒是苏维埃贝拉罗斯一幅志得意满的样子:
“有什么好怕的,今天的机会再好不过,同盟姐的心情很好,所以,我们也要努力才行。”贝拉罗斯估计是看出了罗西亚有点怯战的样子,微笑着扣住了她的手:
“没事的,我们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罗西亚歪了歪头:
“啊……可是按顺序来说,不是同盟姐加入我们吗?”
沉吟片刻,贝拉罗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