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厉害了……”
周扬的头上缓缓的冒出一个问号,但他并没有停下,而是心想:
阁下为何前倨而后恭也?
喀琅施塔得带着哭腔解释道:
“真的,放过我吧,我承认之前是我说话大声了,现在的我已经彻底变成了您的形状,让我歇息一会儿……”
让她没想到的是,周扬很坚定的拒绝了她。
当热兵器,就要有热兵器的自觉,今晚必须要让喀琅施塔得知道厉害。
齐柏林讨饶讨的那么厉害,什么承诺都给出来了,比如下次穿制服,下次她来阻止趴体什么的,还不是一样没有用。
终于,待到喀琅施塔得最后一次被击败,彻底宣告了周扬的胜利之后,筋疲力竭的她与齐柏林伯爵,被周扬一起抱在了怀里。
三人一起沉沉的睡过去,睡姿也有些特殊:
两位无论从气质还是身材来说,都是最美艳的大姐姐系舰娘,如今也不过是依偎在心上人怀中的小猫咪罢了。
………………
醒过来之后,回忆起昨天晚上战斗场面的周扬,颇有些头疼的抓起了头发。
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再被她们拉着一起了,因为明天就要抵达极地要塞了,到时候要准备好精神去和苏维埃同盟说事情才是。
这两天,苏维埃同盟甚至没有打电话过来。
她知道周扬已经和俾斯麦她们成功汇合,也知道他的身体情况无忧,于是很识趣的把时间都留给了他自己。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再把喀琅施塔得和齐柏林叫醒,拉着她俩走向浴室。
整个过程中喀琅施塔得是不敢和周扬说话,她已经被教育的服服帖帖,齐柏林则是颇有怨念的看着他:
“指挥官,你就是这么对待要与你一同行至世界终末之人?”
翻译一下:
你太用力了。
“抱歉。”
周扬摸了摸她俩的头发,扭开了热水的阀门,浴室里面雾气弥漫。
“昨天有点没控制住自己,齐柏林,还有喀琅施塔得……你们……说真的,我很喜欢。”他也不懂怎么夸人,于是干脆就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
“尤其是喀琅施塔得……很棒。”
不太敢正眼看周扬的喀琅施塔得被这么一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她本来和齐柏林坐在小凳子上,然后立刻眼睛一亮,拉着她,两人一左一右的坐上了周扬的大腿。
“周同志有想法的话……我任何时候都可以的啦。”
眨眨眼,喀琅施塔得这是安分了没多久,又蠢蠢欲动了,一边扭着腰,一边对周扬抛着媚眼:
“就算您想要在睡眠之中‘○归○巢’,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我爱您嘛。”
话音落下,她立刻挨了周扬的一个爆栗:
“收声吧你……从哪儿学的这种奇奇怪怪的词?”
喀琅施塔得委屈的捂住了头:
“那我……实话实说嘛。”
“别说了,再说你就自己洗,我和齐柏林先出去了。”
“哦哦哦……对不起。”
这姑娘主打的就是一个能屈能伸,顿时安分了下来,让周扬继续给她洗头发。
齐柏林瞥了周扬一眼,然后在旁边偷偷微笑。
现在的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受,仿佛自己内心的虚无与缥缈都被人用爱填满了一般。
以前感觉还不强烈,现在才明白,原来待在指挥官身边,会有这么一种强烈的幸福与安心感。
“我也要洗头发。你平时没少给那个小家伙洗吧?”
说了这么一句,她立刻得到了周扬的回答:
“等我先给喀琅施塔得洗完——小齐柏林的话,是没少,反正我现在明白了,你俩都不是什么安分的姑娘。”
齐柏林的嘴角越翘越高:
“哈哈,那你就应该对我更加上心,明白吗?”
“好,好。”
仿佛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当然的一样,作为舰娘的自己爱着他,作为指挥官的他疼爱着大家,于是齐柏林闭上眼睛,尽情的感受着在这个睡醒之后的美好早晨。
……………………
吃过早饭——其实说是中饭也行,一位有些特殊的姑娘找上了周扬。
这个时候他正在帮着逸仙洗碗,围着围裙的样子像是个家庭煮夫。
一般来说,港区里面的姑娘,但凡和周扬长期相处过,都会明白他为什么是这么个造型。
这人其实很好说话,只要不被招惹脾气会非常好,做事情也很靠谱,所以姑娘们也会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嫁衣又得多准备两套了。”
一边把洗干净的盘子收起来,周扬一边和逸仙聊着天。
“哦,是谁?”
“齐柏林,还有喀琅施塔得。”
“好呢。”
应了一句,逸仙并不如何意外,而是在一边帮着周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