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没什么意义。”
“我也是周扬同志的恋人,咱们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你的meta化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得到治疗,希望你能坦诚的告诉我,这对我们很重要。”
俾斯麦心中一动,心想这北方联合的舰娘未免也太直接了一些,话题绕都不带绕的。
“那,苏维埃同盟,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
“因为你的描述也同样重要,这涉及到我们的阿芙乐尔同志到底能不能得到治疗。”
苏维埃同盟的态度很真诚,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诚心发问,其实看眼神都能看得出来。
而且,她还特意强调了一句“我也是周扬的恋人”,俾斯麦实在没办法拒绝她。
对她使了个眼色,苏维埃同盟会意的放慢了脚步,两人缀在队伍后面。
“是通过……做……做那种……持续不断的……”
俾斯麦的脸庞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害臊,还是因为此地的气候实在寒冷:
“总之,一整晚我们都在做那种事情,中间我感受到了极强的安心与幸福感……醒来之后,我的meta症状就好了。”
苏维埃同盟站在原地愣了会儿:
“当真?”
俾斯麦瞪了她一眼,一字一顿:
“……当真。”
实在是太过于震惊,苏维埃同盟大脑天旋地转,她都感觉自己有些不清醒了,下意识的就说:
“那我们的阿芙乐尔——?”
俾斯麦的meta化得到治疗的这件事,还是库尔斯克汇报给同盟的,但她当时没有把话说明白,只说俾斯麦恢复的很快。
同盟当时就隐隐的有感觉,这件事肯定和周扬脱不开干系,但当她真正的知晓了其中的细节之后,还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也因此,同盟的思维陷入了一个误区之中:
阿芙乐尔同志的症状,是否也应该一并交由周扬解决呢……不是说效仿俾斯麦之前的行为,起码要先接触着,给他俩创造一些独处的空间。
当然,让两个完全没有什么了解的人共处一室,尴尬是肯定的。
那么,无论是周扬和阿芙乐尔,都需要一些小小的帮助才行。
与此同时,同盟又在思考着,俾斯麦虽然看起来很正经,但她居然能够和周扬战至整夜……而自己的三姊妹加起来都被杀得丢盔弃甲,看来世界上还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同盟是不可能知道了,俾斯麦是获得了meta的力量,加上周扬没有使出全力,才能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坚持这么久。
真正的大boss,反而是从踏上极地要塞之后,就兴奋的拉着几位客人说东说西的喀琅施塔得。
她对齐柏林尤其热情,看起来也人畜无害,纯洁的很。
……………………
“啊,你认识欧根亲王,连布吕歇尔也认识?有意思。”
接待一行人的晚餐会上,塔林明显的对周扬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直在他身边晃悠,这姑娘有着一张类似于布吕歇尔的娃娃脸,身材也与布吕歇尔类似。
都是那种肉肉的,丰满而不显胖的体型。
“都是我老婆。”周扬冷静地回答道。
很喜欢舰娘们的一句话:
“啊——?”
塔林一开始还挺心平气和的,听到这儿立刻不冷静了,她怔怔的看着周扬,仿佛在思考什么数理难题一样:
“都,都是?那希佩尔呢?”
“希佩尔不是。”
“为什么不是?”
同样很喜欢周扬的一句话:
“我不知道啊。”
总之,他和塔林算是相谈甚欢,也许是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了自己素未谋面的姊妹们的气息,塔林对周扬有着天然的高好感度。
同样的,因为塔林的那一缕红发,周扬也很喜欢和她讲话。
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叽叽呱呱不停,时不时端起酒杯碰一下,里面的酒液是啤酒而非伏特加。
塔林这姑娘是标准的假北联舰娘,虽然穿着打扮都很有北联特色,连发色都是雪白的,可是说起德语流畅无比,而且从来不喝伏特加。
她和周扬就在这里嗯造啤酒,喝的脸庞都红彤彤的,时不时爆发出一声大笑——因为周扬给她描述了一下希佩尔的样貌——别提有多开心了。
另一边,重樱的几个人也聊的很起劲,北方联合这地方仿佛有一种魔力,无论外面有多么天寒地冻,只要大家坐在餐桌前面,气氛总能炒的火热。
“晓,你找到响了吗?”
在另一边,天城一边摸着晓的头发,一边对她露出温柔的笑意来。
“你好呀,狐狸大姐,我是信赖,也是响。”
话音落下,晓的身边立刻跑出个个子小小的少女:“没想到连重樱的大家也来到了极地要塞,嘻嘻,以后就请多多指教啦。”
面对着亲姐姐与从
前重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