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纽伦堡,你领悟的大道是什么?”
纽伦堡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好半晌,才挤出来几个字:
“嗯,我,我悟了双……双修欢喜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周扬:……
莱比锡:……
连鱼鱼的头顶都冒出来了一串省略号。
“我就知道。”
莱比锡长叹一口气:
“每次想耍帅都弄巧成拙,笨蛋纽伦堡。”
话音落下,纽伦堡身上的得道高人气质立刻就消散的无影无踪,她有些慌乱的挥舞着手臂:
“呜呜……别这么说,姐姐,我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啦……你一直这样给我上压力,我也很难办的呀。”
“而且,难道大家不觉得我这个段子很有趣吗……难道不幽默嘛?”
“你是挺幽默的。”
莱比锡打量了她两眼,锐评道。
这句话攻击性很强,纽伦堡顿时就自闭着不说话了。
然后,莱比锡又转过头来,拉了拉周扬的袖子:
“她这是已经同意啦……指挥官,要不要我……稍微帮您一下呢,比如说由我亲自把她捆起来什么的。”
“不用不用。”周扬连忙摆手,莱比锡的勇气有点过头了,还是收敛一点为好:“你让她自己慢慢来吧,港区不兴这一套啊。”
“也行。”
莱比锡说。
她到底还是尽到了作为姐姐的责任,主动的退开一步,等纽伦堡自己找周扬贴上去。
可即便这样了,纽伦堡还是畏畏缩缩的,莱比锡一点也不惯着她,径直的走上前去,尽可能的耐心的态度问道:
“是还在害怕和指挥官接触吗?”
“放心吧……其实,一开始我也有点害怕的,稍微忍过最开始的那一小会儿就好了,之后全部交给指挥官就好。”
“倒也不是这回事。”
纽伦堡轻轻地说。
姐妹俩开始凑到一起,小声的嘀嘀咕咕起来,时不时还回过头来看周扬一眼,又迅速的转回去。
周扬很自觉的没有听姐妹俩之间的私下交流,但他隐隐约约间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好下流”、“太那个了吧”、“你没救了”之类的。
一种不妙的预感突然盘旋在周扬的心头,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只见纽伦堡忽的拉住了莱比锡的手臂,一副央求的表情。
“……你自己去说呀。”
莱比锡说,她满脸写着难办。
“你帮我一下嘛……姐姐~”纽伦堡继续可怜巴巴的撒着娇。
“那,那我只能试一下。”
听到莱比锡答应了自己,纽伦堡变脸如翻书,立刻一脸喜色的跑开,取出一块周扬作为伴手礼带来的曲奇饼干,可劲的咬了一大口。
莱比锡慢慢的挪回来,看得出来,她现在很是纠结。
少女的小脸涨红着,数次张嘴,都没能说出什么来,见她这样,周扬只好自己问:
“纽伦堡又打算整什么活了?”
“差不多。”
莱比锡轻声道:
“她,她有一个请求……就是,希望您对她说一句‘纽伦堡,其实这个曲奇里面放了烈性○药。’”
周扬两眼一黑。
他感觉自己的cpu这下是确确实实的要过载了。
一下子没站稳,他跌坐回床上,捂着额头,大声的“啊?”了一声。
脑海中的思绪,正在逐渐的串成一条连贯的线索。
周扬记得相当清楚,两个小时之前,纽伦堡说的那番怪话里面,就包含了一句:
“指挥官无事献殷勤,这份伴手礼里面一定有○药!”
“等我和姐姐吃下去之后,他再说出诸如‘想要解药吗?我把它涂在鱼雷上了。’这样的话,以此来满足他的恶劣趣味!”
不是,到底是谁的恶劣趣味啊,姑娘。
怪不得莱比锡会说出那几个关键词呢,她是真没说错,你确实没救。
莱比锡好姐姐当到底,在周扬身边坐下,替纽伦堡说好话:
“指挥官,纽伦堡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无可救药吧,但她也和我说了,要克服和您身体接触的这种心理障碍,一时半会确实做不到的。”
“您就当做是在陪她玩情趣游戏好不好,就……说这一句就可以了,纽伦堡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
周扬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
他现在很想呼叫腓特烈大帝过来,把纽伦堡抓过去好好的教育,回炉重造一番。
“唔——!”
另一边。
还没等周扬答应她,纽伦堡已经开始入戏了。
她涨红着脸,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在周扬面前站好,大腿紧紧的夹着,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扭来扭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身体突然,好,好奇怪……”
“指挥官,你在这份曲奇饼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