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扬讲述的时候,它从镜子里面看到,他的嘴角一直带着微笑。
“等我回了港区,指挥官要给我介绍东煌的姐妹们哦。”
“肯定的,逸仙人特别好,镇海就喜欢捉弄人,她没准会逗你,让你给她们端茶。”
“端啤酒行么?到时候我让小铁扛一桶铁血黑啤酒去,大家一起大喝特喝!”
周扬:……
有点天马行空啊,姑娘。
摇了摇头,周扬沉下心来。
足足花了半个小时,周扬好不容易才帮着海因里希亲王打理完了这一切。
她兴奋的站了起来,既臭美又嘚瑟的在周扬面前转着圈圈:
“指挥官,我好看吗?”
“好看。”
周扬说,在他面前的,已经是一位十足活泼的东煌美人了。
“但是我想到一个问题诶。”
“你讲?”
“……就是,你花了这么大功夫帮我穿好衣服,盘好头发……等等咱俩亲热的时候,不就又要给脱掉嘛?”
海因里希亲王呆呆的说:“在东煌的俗语里面,这个是不是叫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哦不对,叫做脱了裤子放,放……”
周扬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消失了。
好像,还真就是这个道理……
既然穿好之后过不了一刻钟就要脱掉,那么花半小时细细打理的意义何在?这似乎是个深刻的哲学问题。
最终他选择了放弃思考,直接干脆的将海因里希抱起来,一把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在海因里希“哎哟哎哟”的呻吟,还有银铃儿般的笑声中,两人滚在一起。
与此同时。
隔壁的房间里面,雷根斯堡贴着墙角,跪在地上,一拳一拳的砸着地板,无声的言语,从她口中流露而出:
“可恶可恶可恶——!”
真可恶,但是好羡慕。
她也好想能和指挥官这样子你浓我浓啊……
说服阿达尔伯特亲王和自己换房间睡,倒是没有花多少功夫,对方是个很好说话的姑娘。
本来雷根斯堡都做好了准备,以为按照这两人之前的相处模式,应该会在周扬进入房间的时候就直接大do特do,然后她就用这个作为配菜,开始狠狠的干一番坏事。
结果呢,do是do了,do之前还喂了自己一嘴狗粮。
雷根斯堡情不自禁的想道:
不行,我要振作。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我却真的很疼,呜呜呜。
受不了,羡慕麻了。
一种悲观的情绪,开始在雷根斯堡的心中酝酿。
她很想就这样冲出去,把海因里希亲王的房间大门撞开,来一句“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就此加入到这场搏斗之中。
可她怎能做到呢?
高傲的姑娘不愿意承认自己早已经沦陷。
算了,事已至此,先奖一奖吧。
与其这样玉玉下去,不如爽完再考虑其他的。
雷根斯堡心想。
她默默的从随身的舰装空间里面翻出一本漫画,耳朵贴在墙上,干坏事的动作不停,沉重的鼻音在房间里面弥漫。
………………
次日早晨,周扬起床之后,从海因里希亲王的身上翻到一边,搂住她的腰,两人面对着面:
“你也醒啦?”
“嗯嗯,昨天有点没睡好。”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昨天总听到一种若隐若现的声音……还蛮奇怪的,就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隔壁?隔壁是我妹妹呀……说不定是在说梦话吧。她那个孩子是这样的,性格有点飘飘然,总是让人猜不到她想做什么呢。”
海因里希亲王回答道:
“不管了,指挥官要再陪着人家睡两个小时……现在才六点不到~”
“好,好。”
在新天鹅堡的时间,总是伴随着这样的睡眠而度过的。
前几天怨仇还老拿周扬的“大满灌”成就来调戏他,这两天也收敛了不少……从海因里希亲王这里,他的进度好像一下子就放慢了。
一连七八天过去,周扬除了挨个拜访了一遍铁血的姑娘们,就没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很正常,很普通的和姑娘们相处着。
偶尔和大家聚在一起说说话,聊聊铁血,聊聊港区,展示一下自己做点心的手艺,再多出来的时间,则是参加胡滕的乐队排练。
正经排练和不正经的排练都要参加。
胡滕主打一个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腓特烈大帝这段时间也很消停,她说,有项工作出现了突发事件,导致自己有点忙,所以只能委屈一下她可爱的宝贝,稍微等等。
原本被搅得浪潮不断的新天鹅堡,已经平静了不少——至少,从表面看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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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这种重要的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