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症……指挥官怎么可能不动心?”
“唉,真是喜新厌旧,小心明天起不来床!”
周扬有点绷不住,喜新厌旧都来了是吧,那他直到现在都和长岛住在一起呢,这些姑娘们的危机感到底有多强啊是……
“我就是和她谈点事情。”周扬辩解道。
“是要嫌弃我了么?”
兴登堡咬着嘴唇,她和埃吉尔跟个哼哈二将似的,一齐站在门口:“指挥官……我的契约者,我托付一生的人……”
“你停,凑热闹也要有个度。多半是怨仇撺掇你的吧?别什么都听她忽悠,堡堡。”
周扬对兴登堡比了个stop的手势,兴登堡哦了一声,从门口走开。
她其实没什么所谓,兴登堡是纯爱派——另一种层面的纯爱派,根本就不在乎周扬和其他的舰娘搞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情。
只要周扬继续在乎她,喊她堡堡,那兴登堡就觉得什么事情都能接受。
好吧,恩普雷斯基本上不吃舰娘的醋,现在反对派还剩下三个。
周扬重新坐回了房间的椅子上,双手一摊:
“咱能不能商量商量?”
“于情于理,我都得去腓特烈大帝的房间,这样堵着我没意义的。”
“十次!”
埃吉尔上来就狮子大开口,伸出双手,张开五指:
“这边的铁血那么多漂亮妹妹,指挥官迟早是要沦陷的,吃到嘴里的才是肉,在这边停留的时间里,你起码要给我十……”
“我没问题。”
一反常态的是,周扬这次答应的相当爽快,爽快到埃吉尔都有点心虚了。
她心想,自己这样堵着指挥官,万一他之后打击报复怎么办……
埃吉尔脑海中立刻就出现了自己被他换着姿势○成只会翻着“齁齁”叫的样子,进一步的,曾经的那种感觉也在她身体中复苏。
双腿一软,埃吉尔差点就没站稳,勉强的扶着墙边从门口走开,她咬着嘴唇,露出一脸既期待又害怕的笑容。
“埃吉尔,你这杂鱼。”
胡滕翻着白眼,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好歹也是在这里生活过那么多年的舰娘,到时候等他被腓特烈大帝勾了魂,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呵呵,指挥官说不定会说一句‘被她勾魂我乐意’呢,是不是?”
和舰娘们生活在一起就这点不好,总是得承受其中的女流氓——比如怨仇——承受她们在言语上的揶揄与挑逗。
“别尬黑。”周扬也乐了,摆手道:
“我意志很坚定。”
“谁在乎你坚定不坚定?”
怨仇款款走向周扬,这女人笑起来简直媚态入骨,假如兴登堡和埃吉尔这样的是闷着烧,怨仇就是明着烧。
她搂住周扬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
“指挥官,想让我让开,其实很简单~”
“?”
“假如你以后真的和那个叫做腓特烈大帝的女人走到了那一步……那,我也要参与进去……呵呵,我想同她比一比,到底谁才更有本事,能够更好的取悦你~”
“能让我这么有胜负心的舰娘可不多哦~所以,这次我说什么也要参一脚。”
“彳亍。”
学会应付言语上的○骚扰,也是指挥官工作的一环,周扬深谙此道。
要么一开始就拒绝,说清楚自己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要么就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
胡滕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行呗,你们都有自己的打算,只有我是在为指挥官考虑。”
“相信我,我毕竟是她的妹妹,就算腓特烈大帝的内心深不可测,但我仍然是最了解她的人——”
“真的,必须要留个心眼,明白我的意思么?”
周扬想了想:
“你不对我提个要求什么的,就像他俩一样?”
“没那个必要。”
胡滕说:
“如果你非得为我做什么,那就……那就挑一天出来吧,我、你、还有腓特烈,我们几个单独谈谈。就是有一点,那天你必须完全听我的命令。”
“如果命令不过分的话。”
“呵。”
仅仅只是笑了一下,胡滕并没有针对这句话做出什么回答。
因此,周扬也就没怎么在意,毕竟他还是相信胡滕的,相信她不至于真的拉着他一起在腓特烈大帝面前,整出什么特别抽象的大活。
——但愿吧。
胡滕让开一条路:
“去吧,指挥官,记住今天许下的承诺就好。”
“行,行。”
周扬朝着她们摆摆手。
这都叫什么事情啊,腓特烈大帝的人还没见着呢,自己在这边就先许下了一堆承诺出去。
既然指挥官都出发了,那剩下的几位舰娘也就很干脆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在他这里停留——
原因么——
如果腓特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