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
“那我也不多问了,你回头去和她好好说一说,以后别整这种太狠的活了。至于别的——至于别的,想写就写吧。”
松了一口气,长岛顿时大为感动。
然而,她的感动还没有持续多少,在旁边了解完事情的全貌的俾斯麦,表情已经越来越不对劲起来。
“等等。”
俾斯麦说:“指挥官,你先别管。”
“长岛……指挥官可以不在意这件事,但我想问问,你的那个合作伙伴,不会是——”
剩下的话俾斯麦说不出口,前段时间她就发觉了,提尔比茨莫名其妙的和长岛走得很近,如果说这中间没什么猫腻,那俾斯麦是不会相信的,提尔比茨和长岛完全都是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性格。
长岛的脸色一变,俾斯麦就已经了然了。
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俾斯麦用手揉着太阳穴,表情仿佛是戴上了痛苦面具一样,吸了两口凉气,才挤出来一句:
“欧根,你过来。”
欧根亲王早就不笑了,沉默的看着俾斯麦,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的询问道:
“是让我去把提尔比茨叫过来吗?”
“猜到了,那就去做。”
“什么啊,当坏人的事情为什么总是轮到——”
“欧根!”
一声怒喝,声音震住了房间里面的所有人,大家纷纷的藏在周扬的身后,其实连他自己也鲜少看见俾斯麦发这么大火。
“平时疏于管教了啊,责任在我。”俾斯麦痛心疾首的说:
“指挥官,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要……”
“你要家法伺候?”
周扬赶紧走到俾斯麦身边,给她顺了顺毛:
“咱港区不兴打骂体罚这一套的,文明港区啊,使不得使不得,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我已经谋定而后动了!去喊过来!”
坏事。
俾斯麦气的可谓是鬼火冒,连周扬都压不住,他还想劝说几句,拉拉偏架,欧根亲王也磨磨蹭蹭的不想出门——毕竟是她摇醒的俾斯麦。
“欧根。”
俾斯麦又喊了一声,这次语气更重。
“我这就去!”
欧根亲王连忙一溜烟的跑出门去,俾斯麦这么冷静的一个人,上次失态还是上次,没看指挥官都过去好言好语的哄着了么,现在的自己还是别触俾斯麦的霉头比较好。
眼看着失态已经越演越大,周扬决定尊重俾斯麦的意见,长姐如母,俾斯麦教训提尔比茨,天经地义的事情,于是他回过头:
“今天的事情都别往外说啊,不然等会的活动就不开了,改成睡大通铺。”
没有什么比得上到嘴的肉要飞了更能让大伙紧张,姑娘们纷纷举手:
“只看戏,绝不外传。”
“其他的小本本我不管,腓特烈和胡滕的那个一定要收回来,统一销毁……这玩意要是被正主看见,你们指挥官我可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大家都配合一下。”
“那我能拍下来吗?写的还怪好嘞。”
“这个也不行。”
周扬立刻反驳道。
欧根亲王跑的很快,出去打了个电话之后就又进来了,说:
“已经喊了,她马上过来。”
见状,俾斯麦的神情又沉下去了一分,显然是在思考等等怎么给提尔比茨上强度,周扬平白无故遭受这种事情,心里面已经很难绷了,此时也只能暂且压下心绪,转而把俾斯麦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边帮她顺着头发,周扬一边说道:
“你等等别把她给吓到了。”
众目睽睽之下,享受着指挥官的拥抱与顺毛服务,俾斯麦有点害羞,周围传过来的羡慕目光让她又有点骄傲,再多的火气也消弭下去了不少。
叹了口气,她小声的说: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她太难堪的。”
大凤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此时踊跃举手:
“那个,那个,大凤觉得,惩罚肯定是要有的,可以让她按照小本本里面的剧情演一遍,反正这是她最先想出来的嘛……哦,她演腓特烈大帝。”
“只许看,不许和指挥官贴贴。”
“意思是俾斯麦演胡滕呗?”立刻就有人接上了话。
“少说一点,”周扬只好又把大凤拉了过来,搓了一顿,让她消停点:
“今天晚上个个都情绪高涨是吧?”
大凤嘻嘻的笑着,拿脸蛋蹭着周扬的手,旁边的小凤却在嘀嘀咕咕:
“我来演胡滕才对,让大凤这家伙去演腓特烈,毕竟她菜,每次坚持不到几分钟就没下文了,哼。”
就是在这一片吵吵闹闹的环境中,提尔比茨推开门走了进来。
从欧根亲王的语气里面,提尔比茨大概就猜出来了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房间里面的长岛正缩在周扬旁边,不敢拿正眼瞧她,姐姐俾斯麦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