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自己作为骑士的素质。
哪怕周扬告诉她,那天自己的呼救其实只是在配合雷根斯堡玩情趣,也是一样的结果。
塞德利茨是这样的回答的:
“但我是您的骑士呀?理所应当的就应该守护您才对……就算是,是,玩一些奇怪的内容也好,我只要听到了,那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就是所谓的‘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塞德利茨,认真办案’,您理解一下就好了(?)”
周扬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才好。
反正,这句话即可以理解成是塞德利茨在表达她那纯粹又真挚的忠诚信念,也能够理解成,她在暗示自己:
以后开派对的时候,得把她也带上。
不然她是绝对会不请自来的,周扬跑去哪里都没用。
好吧,以后带不带塞德利茨,这件事情先放在一边讨论。
回看到周扬自己,起码一直到现在为止,周扬的心情都很好。
是啊,节日就应该这样过。
所有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不用考虑别的内容,尽情的享受美食与美酒,享受这阳光洒满大地,海风轻轻吹拂的每一刻。
这多是一件美事?
周扬的心情值呈现直线上升的趋势。
可惜的是,他压根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和塞德利茨大战的时候,远处来有个奥丁在偷看,也不知道现在的新天鹅堡,正在经历一场……呃,怎么形容呢……一场由怨仇主导的超级混乱场面。
“怎么样,纽伦堡,你是最后一个了,借你的小说,看完之后,感觉如何呢?”
没人知道怨仇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但她就是仅靠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把火给彻底的拱了起来。
现在,除了腓特烈大帝与胡滕不知情,还有那些驱逐舰少女们怨仇也没让她们知道之外,剩下的全员,几乎都已经品鉴过了这本小说。
就连最冷静理智的彼得·史特拉塞也未能幸免,她被麻了个透彻,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
讨论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新天鹅堡的这群铁血姑娘们,在周扬来临之前,身体中总是紧绷着一根准备迎战的弦,现在她们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有人能够被她们所依赖,作为女性的那部分天性,便立刻得以解放出来。
只要稍微竖起耳朵就能听到,在新天鹅堡的走廊各处,姑娘们一边忙着往廊沿上挂东煌的红灯笼与铁血的逆十字,一边交头接耳的讨论:
“看了吗?”
“当然……”
“你说,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腓特烈大帝是不是真的有那种……非常特殊的爱好呀?”
“肯定的呀,概率差不多有十成甚至九成吧,不然,怎么可能写的那么详细呢?连……连每一个细节都写的清清楚楚。”
添油加醋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
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聊“小说”,后来就有人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半夜听到隔壁的房间有动静,像是指挥官和胡滕在偷晴,并且好巧不巧的是,往这个房间旁边再走两步,就是腓特烈大帝的卧室。
——这番发言的可信度基本上为零,周扬从来没有和胡滕在晚上单独偷过晴,但,这并不妨碍它已经引起了一连串惊呼这一事实。
总归还是有几位理智派。
比如史特拉塞,她和腓特烈大帝认识了这么多年,对她的肉食系性格心知肚明,此时肯定是在尽力驳斥着这种诽谤的话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这波肯定要站腓特烈大帝的,她玩的大归玩的大,可这样的未免大过头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不是眼见为实吗,怎么,难不成你亲眼见过腓特烈大帝把指挥官吃掉过?没有吧,反正我们都没有见过。”
这个反问让史特拉塞一愣。
好,好像,确实没有哦。
每次就差那么一点儿,腓特烈大帝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控制住自己的星宇,由此,一阵怀疑的情绪不由得也上升到了极高的程度。
史特拉塞皱着眉想着:
“她是在玩欲擒故纵,还是说……只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某种,奇特癖好?”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史特拉塞自己打散了,她是可以冷静,不代表其他的姑娘们可以。
正所谓生命不休,作死不止,人群中讨论的热火朝天,忽然便有人说了个提案:
“那,不确定的话,我们眼见为实一下?”
“比如说,去腓特烈大帝的房间外面听墙角什么的……这个方案可行吗?”
“就是,指挥官总是会去腓特烈的房间里的,然后我们再注意一下胡滕的动向……”
史特拉塞都快晕了。
她头一次觉得,铁血的姊妹们有点过于活泼,活泼到快要爆了程度。
只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