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
“说什么呢你?这么有自信?”周扬问道。
隔着一堵墙,周扬看不见前卫在那边的表情,但他能够看见前卫的小腿都在颤抖:
“指——指挥官,何时来了?”
“从你开始说什么绝不屈服那会儿起。”
对付这种既中二又喜欢口嗨的舰娘,周扬是很有自己的一套办法的,港区百分之八十的嘴硬型舰娘都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来治,那就是不要听她们掰扯,直接快进到最终环节。
“呜……能忘记么?我就是单纯的排练一下……有些话我都是随心所欲的讲讲的,在正式环节都不会念出来,呜呜……”
“不能哦,本来我没打算对你上强度的,可是你自己都这么要求了是吧。”
就这样,被乔治五世寄予厚望的前卫,倒在了十六强。
她甚至还不如纳尔逊坚持的久,因为周扬对前卫完全是火力全开的进攻,得亏她是提前就把自己塞进了壁○墙里的,否则能不能在中途继续站稳都两说。
那之后的剧情,基本上就是前面几个监舍的原样复刻。
由于豪已经提前被淘汰的缘故,周扬自由自在的在骑士团所设下的大阵中自由探索,本该作为守关boss的姬骑士们提前遭遇了他,尚未准备充分,被杀得丢盔弃甲;
而那些道中关卡里面的姬骑士,迟迟等不到指挥官前来,一直被放置,焦急之下,实力亦大打折扣。
周扬都快忙死了。
他隔一段时间就得把被他收拾掉的姬骑士们安置到迪贝路所在的房间,就是不知道过会儿她们清醒之后,看着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姐妹们,会作何感想。
最终,周扬用了一整个下午加上半个晚上的时间,成功的突破了姬骑士大阵,皇家骑士团自组建以来,最为耻辱的一场败北,就这样产生了。
另一边的天狼星则是越来越心凉。
每每有一位姬骑士被周扬抱去休息,她就会向贝尔法斯特汇报,女仆长一开始还会好声好气的安慰她,渐渐的也只剩下了苦笑。
比赛前欢声笑语,这是之前猛开香槟的伊丽莎白。比赛中胡言乱语,这是刚刚被周扬拷打的姬骑士们。比赛后沉默不语,这是目前还在备战的女仆队全员。
“唉。”
贝尔法斯特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还是对指挥官真正的实力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么,这样的话,就是作为女仆的失职呀。”
女仆长理解问题的方式就和别的姑娘们不太一样,她慌是完全不慌的,心中的惆怅完全来源于其他层面:
若她对周扬的了解足够深,便不会发生这种局面,说要把他○进医务室,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可眼下的情况是计划被全盘打乱,身边的女仆们也在心里小鹿乱撞,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即将抵达的指挥官。
既然如此的话——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贝尔法斯特已经有了决定:
“卡律,还有斯库拉,去告诉大家,把我们提前准备的东西就撤掉吧……这场会战,对女仆队而言已经输掉了。”
“可是主人不还没有抵达吗?”
斯库拉有些不解,她指了指不远处还剩下的一整个大箱子,里面全都是耐力与精力药剂:
“……总归是有一战之力的吧?”
“有是有,但我们输掉的是另外的层面。”
贝尔法斯特轻声说:
“而且,我几时说过女仆队要认输了?我是让你通知大家,省略掉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等指挥官抵达之后,便来一场硬碰硬的较量吧。”
斯库拉还想说些什么,旁边的纽卡斯尔已经抢先一步道:
“懂你意思。我去说吧,你先休息一下。”
要不然纽卡斯尔怎么能够是前任女仆长呢,贝尔法斯特心中所想的一切,纽卡斯尔同样明白,按照皇家女仆的标准,那就是事必行,行必成,如今成不成还两说,那显然就是从女仆的根基这一块儿出了问题。
作为女仆要了解主人的一切。
哪怕是最微小的细节,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能放过。
对主人的情报还掌握不完全的她们,哪怕是之后侥幸取胜,也是算输的。
为今之计,只有抛开一切,用一场盛大的群体战,来为这个涉及到皇家三分之一人的大型会战收尾,然后铭记此事,更加精心于钻研女仆的服侍之道,切不可让这种情况再度发生。
因此,当周扬走上二楼,抵达女仆们所处的房间时,他所看见的并不是如同前面那些关卡一样的什么情境玩法。
有的,只是分列在两侧,恭恭敬敬的等待着他抵达的女仆们。
她们穿着自己寻常时候所穿的那身女仆装,并无什么花里胡哨的改变,贝尔法斯特的脸上挂着微笑,她上前一步,脖子上锁型的项链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