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其中一方开始无视了这种竞争的规则,那就用皇家最传统的方式来决出胜负,穿上裙子是淑女,放下裙子,盘起我的长发,我依旧是那个驰骋在四大洋上,代表皇家威仪的骑士。”
“要让一位骑士低头?”
“很简单,打败她就是了。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德雷克并不傻。
她听得出胡德的言外之意。
大概就是:
“不要指望她会向伊丽莎白道歉,哪怕伊丽莎白其实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也一样……做过的事情就是做了,炸了就是炸了,她一点也不后悔。”
“但指挥官既然找来,那就代表着他肯定想解决这件事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免得胡德和伊丽莎白之间产生芥蒂……至于他想怎么做都无所谓,她胡德可以把招数全部接下来。”
“哪怕是在进门的瞬间,就把她捉过去一边○一边让她承认错误都行,反正指挥官的行为,胡德可以全部接受。”
——当然了,最后这句话属于是德雷克自己的脑补,胡德自己不可能说出这番话来。
但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那就是胡德,这位公认的皇家淑女教科书,她的性格远比想象中的要刚强与激烈,不采取某种过激的手段,恐怕这件事就会一直拖下去。
“行吧,我知道了。”
德雷克点点头:
“你自己不好直接对指挥官表达这种想法……所以需要我帮忙带个话?没问题,但我不能保证给你说明白……”
“毕竟,呃,我这边有点问题,在指挥官面前我说不利索的,到时候你别怪我可能给你讲的不清不楚就行了。”
“那是自然。”
胡德笑眯眯的说:
“好了,来喝茶吧,指挥官也在寻找解决办法呢……不过,把问题的切入点放在声望身上,真的能够起到效果吗?”
“我太了解那姑娘了,作为骑士,她的本领是毋庸置疑的,可惜,在感情这方面,说是一根冥顽不灵的木头也不为过吧。”
…………………………
胡德的话,参考意义有一些,但不多。
因为现在,和周扬共处一室的声望,木头脑袋还是那个木头脑袋,可与胡德那种强硬的传统骑士作风不同,声望现在怂的和个什么一样。
从进门开始,她就下意识的躲到了角落里,既不敢直视周扬的眼睛,手脚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但她越是这样,摆出一副心虚的样子,周扬想欺负她的感觉就越强烈。
……声望,在他有限的认知中,应当是那种非常正经的骑士少女才对,以前和长岛晚上没事聊天,长岛给他散播死宅能量,就提到过:
“阿扬,你去皇家,没准会遇到那种长得像阿○托莉雅的舰娘哦……声音听起来像川○綾子的那种,毕竟是皇家嘛!对了,你看过fate系列没有?”
周扬自然是没看过的。
但这不代表他此时没有福临心至一般的想起长岛,还有长岛当初讲的那一堆死宅怪话。
这样的一位骑士姬,居然会想着他的样子大奖特奖,这让周扬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只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
于是他上前一步,站在声望面前,开口道:
“声望,你坐啊。”
天可怜见,声望都快哭了。
“嗯,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单独聊聊,对吧?”
周扬继续说道。
声望点点头,又摇摇头,点头是因为早有预感,摇头是因为她确实不清楚为什么指挥官这么针对她。
就因为她在晚上帮胜利晾了床单?
想到这里,声望情不自禁的开口喊道:
“床……床单!”
“是。”
周扬郑重的点头道。
两人在一种心里想着的事情风牛马不相及,但又莫名和谐的情况下继续交谈着:
“没事,坐吧,这些话我得和你讲清楚才行。你这种行为呢,我可以理解,但是我觉得,这样做不好……过度的沉迷这方面的内容,会对身体不好。”
声望没太听懂为什么晾床单也会导致身体不好,她的脑回路过于迟钝,直到现在还没理解“晾床单”背后的那一层含义。
单纯的顺着字面意思去理解,声望便把整出事件理解成了“晾床单,尤其是在傍晚的时候晾床单,是港区的某种特殊忌讳”。
而自己的行为,又正好被指挥官看到,所以他才会一到家里就点名道姓的要和自己单独聊聊。
认为自己已经理解了一切之后,声望便顺着周扬的话试探着开口道:
“……那,指挥官,是我晾床单,晾错了吗?”
“也没错,应该是我的问题才对。”
周扬叹了口气:
“责任在我,我应该多关注你们的心情才对……可是皇家的舰娘太多,我需要一些时间,好吧,起码现在我找到了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