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做么?”
“看你自己。”
贝尔法斯特说:
“我想,就算是换了纽卡斯尔,她也一定会做出同样的决定。谢菲,我今天早上找到你的时候就和你说过了,皇家女仆队,最紧要的事情是什么?”
“是主人。”
——谢菲尔德慢慢的张了张嘴,小声回答道。
“明白就好。”
贝尔法斯特点点头,她递给谢菲尔德一个眼神,后者终于是向前走出一步,在周扬面前站定,目光飘忽之中,还有些些许闪躲:
“敬爱的主人,请您……请您原谅昨天晚上谢菲尔德的行为,今天早上,将会由谢菲尔德负责您的对您的服侍……请您尽情的使唤我这个做错了事情的不良女仆。”
周扬承认,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差点就想歪了。
主要是谢菲的措辞也很奇怪,听起来像是他在藉着“指挥官”的身份在欺负她一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仆在女仆长的压迫之下被迫向主人献出身体什么的,周扬自诩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奇怪兴趣。
好在这只不过是他的脑补而已。
清晨的服侍,在各种方面都显得很正常,谢菲尔德打来热水,替他擦拭脸庞;又找来刮胡刀,帮他修整胡茬;
包括穿衣服在内,都由谢菲尔德在一手包办,周扬明显的感觉到了谢菲尔德的怒气值在上升,他不无担忧的看向贝尔法斯特,然而,女仆长却只是说:
“谢菲,你的标准还不够。”
“这就是你赎罪的态度么?”
具体,什么才是真正的皇家标准?
这个问题,只有贝尔法斯特才最有发言权。
所谓的皇家标准,那就是一切都要做到完美的状态,谢菲尔德在打来洗脸水之前没有搞清楚周扬最中意的温度,在在贝尔法斯特眼里,就已经得扣个二十分了。
在整个过程中,余下的女仆们也没有闲着,一半的人在给谢菲尔德打下手,一半的人则开始清扫整栋房子,以及外边的庭院。
包括斯库拉她们在内,参与了昨天袭击行动的女仆四,一早倒都撞得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这是因为她们都清楚,今天的主角是谢菲尔德才对。
而她的怒气值还是在上涨。
是的,被贝尔法斯特找回来的谢菲尔德,其实一直都没有彻底恢复冷静,她仍然想着得给用黏着弹来一枪。
要不是贝尔法斯特一直在旁边盯着,谢菲尔德估计在给周扬洗脸洗到一半的时候就拔出手枪上膛了,这搞得周扬也很如坐针毡。
终于,一整套的流程结束,贝尔法斯特单独的把谢菲尔德拉到一边,说道:
“做好准备了么?”
“……嗯。”
谢菲尔德闷闷的回答着。
忽然间,她走向周扬,拉住他的手,不管不顾的往他的房间里走,周扬正想开口问些什么,谢菲尔德已经把他推进房间门,然后猛然一退,整个人抵死在房间门口:
“想笑就笑吧。”
小女仆咬着牙说。
“不是……你们这到底是在弄哪一出呢?”周扬是真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完全没看懂谢菲尔德和贝尔法斯特早上打哑谜是为了啥。
“我来兑现承诺。”
谢菲尔德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肩膀也微微颤抖,当着周扬的面,她的羞耻心几乎抵达了顶端,眼看着再绷下去绝对要绷不住,谢菲尔德又将双手放在了女仆裙摆的边缘,揪住裙摆的一角,她慢慢的拉起一点儿,白皙的绝对领域逐渐扩大。
“女仆长是这样说的……她批评我,既然我昨天胡乱揣测,揣测您想要看完一脸嫌弃的给您看(——),并且因此还自顾自的追杀了您一个多钟头,那就用这种方式,来赔罪好了。”
“事先说明,我现在恼火的不得了,明明是害虫主人的问题,当着人家的面欺负斯库拉,并且还说什么‘不管是谁来您也一样的欺负’什么的,怎么可能听了不生气,害虫!你这害虫……呀!”
到了这时。
谢菲尔德已经是用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在讲话了。
但她手上的动作仍未停下来,而是继续解释:
“也好,这是我的应得的吧……贝尔法斯特前辈说什么,只有当我忍耐着怒气服侍您,在我的羞耻心达到顶峰的时候,才能起到最好的赔罪效果,真是的,她以前明明不这样。”
“居然能够想出这么……这么让人羞躁的方法,果然,一定是主人的错,主人把贝尔法斯特前辈也带坏了,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害虫!”
周扬在她面前听得目瞪口呆。
槽点太多,吐不出来。
该说不说的是,贝尔法斯特的方法貌似还真的有用,起码在让谢菲尔德红温这件事上起到了绝佳的助推效果。
这瞬间,周扬突然明白了谢菲尔德的魅力所在,像她这样的不良女仆,真情实感的露出嫌